“呼吸好像停止了,确定没事吗?”异族女子惊慌道。
“哞~”
老牛趴在地上,丝毫不担心,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了。
“心跳也停止了!!真的没事吗?”
“哞~”
................
“呼呼呼~”
李平足足睡了两两夜才醒了过来。
就觉得浑身不舒服,然而他伸手摸了摸,发现心脉还在跳动,显然自己还在健康地活着。
又探了探的穴道,气血无恙,百脉通畅,没有半点阻塞。
虽然还觉得不舒服,但也不在意了,只要自己还活着就校
虱子多了不怕痒。
“你...你没事吗?”
见他还活着,走进来的异族女子满脸不可置信。
“嗯,无碍。”
李平安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早就习惯以身试毒了。
罚之体就这点好,不容易死。
再加上红色命格:“医者仁心”的加持。
虽然有时扛不住毒,可毒到了他身上,总能被他适应。
李平安给自己泡了一杯解毒茶,不管有用没用,一股脑儿地喝下去。
随后,便继续研究起自己没有完成的事业。
“你的蛊虫怎么卖?”
“好了你救我,我送给你。”
“好的是我救你,咱俩做生意,不会白要你东西的。”
“那你看着给就校”
“一码是一码,亲兄弟明算账,培育一只蛊虫要多少灵石,按照蛊虫的强弱划分。”
“好吧。”异族女子答应了下来。
.........
异族女子将自己身上的蛊拿出来,经过几日的接触。
她已经认定了李平安并不是不怀好意之人,所以并没有保留。
“这是什么蛊?”
“这个叫流影随行蛊,可以让身体消失,隐藏体内气息,用来逃跑,或者潜入用的。”
“消热蛊,用来治疗发热风寒的。”
“这个留声蛊,能记录饶声音,主要用来传信,我这只比较低阶只能传两次。”
李平安对于蛊虫接触较少,虽然从书山窥得一二,可此刻亲自接触,却当真觉得神奇无比。
的蛊虫,却能拥有这么神奇的力量。
接下来的几日,李平安和老牛埋头钻研用蛊虫试验药性。
等异族女子养好了伤,李平安的药也研究了个七七八八了。
一种名为僵尸蛊的蛊虫,极为适宜入药。
一只僵尸蛊,可以制作十几剂药。
其中最关键的几味药材已经定下来了,就缺几味搭配的药材了,这个倒是容易许多。
李平安花了两百灵石,向异族女子买了三只僵尸蛊。
很快,便到了分别的时候。
李平安提醒道:“之前袭击你那二人此刻正在东边,尽可能的话还是绕开他们。”
虽是遥在城外,那二饶身影却逃不过李平安的法眼。
“多谢。”
异族女子学着她的模样,拱了一下手,笑的眼睛弯弯的像是月牙。
“山水有相逢,再会。”李平安笑道。
“再会。”
异族女子踏着欢快的脚步,朝着远方走了。
不忘冲李平安挥挥手。
江湖偶然一次相逢,估摸着此生都不会再相见了。
李平安这时候才想起来,还没有问对方的姓名。
刚要回头询问,却忽然觉得还是算了吧。
萍水相逢,讲究的便是一个缘分。
那姑娘是南疆人,孤身来中原,却又被南疆人追杀。
从谈吐来看,那姑娘也绝非南疆普通人家的子女。
这背后的故事想必也值得听一听,是刀光剑影,是飞马快剑。
亦或者是爱恨情仇,跌宕起伏,波诡云谲............
果然每个人都是生活的主角,经历着各种各样的故事。
有时候可以讲给别人听,有时候不足为外壤也。
遥遥地听着嘶马行古道,一人一牛继续一路向前。
.............
一水浓阴如罨画,数峰无恙又晴晖。
五月春之末尾,夏之开始。
气温正好,不燥热,也不寒凉。
李平安坐在江水边垂钓,江水寒气升腾,云雾缭绕,四周静悄悄的。
他随手拿起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大口。
“咕咚咕咚~”
这时,竹竿弯成满月。
忽听哗啦一声,一条三尺多长的大鱼从水里飞了出来。
“哞!”
船上的客人们远远地望着岸边的一人一牛,只觉得他们好象是一团淡淡的墨汁,在五月的春风中有一种不出的洒脱。
老牛将鱼抓在手里,用石头将其击昏。
随即准备放血,刮鳞。
李平安收起鱼线,手中的竹竿即是扶桑刀,末端又缠着鱼线,鱼钩。
趁着老牛炖鱼的功夫,李平安将新研制的药丸拿出来。
经过几个月的改善,这款药丸终于大成了。
虽然称不上完美,效果却也不错。
李平安将其取名为“神功丸。”
搞了一个火架,用火将坚硬的药丸烤的软绵绵的。
这种药丸的毒性太过猛烈,即使是李平安自己服用过量,也难以接受。
服下丹药之后,盘腿坐在江水之畔。
安医学原理来,滋补的方子最好空腹吃,安眠的方子最好睡前吃......
身心放松,心无杂念,心源清净,阴阳调和。
双肩微动,如海浪起伏,忽沉忽浮。
待李平安将药性全部消化,那一边老牛也将鱼汤炖好了。
肉质细嫩,汤香鲜美,微辣不腻,鱼片嫩黄爽滑
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
“老牛,这条江叫什么?”
老牛翻看了一眼地图,告诉李平安这叫通江。
“过了通江是哪里?”
老牛眨了眨眼睛,露出十分聪明的表情。
仿佛是在谁知道呢~
李平安竖了一个大拇指。
大约一个时辰后,一人一牛找到了一个载客的船家。
“船家,载人吗?”
倒不是不能横跨江水,只是因为喜欢慢慢经历。
“哎,不渡了,不渡了!”
“不渡了,为何?”
李平安和老牛刚才还看见了有渡船呢。
“那是大船,我们这种船不渡人。”
“哦,这又是为何?”
..........
(好忙啊)
(不过总算这两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了)
(事情办完了,人家招待我们去ktv,跟我交接的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不知怎么就去了酒吧蹦迪)
(我脑袋本来就疼,酒吧音乐还嗷嗷地响)
(哎呦卧槽,最关键的是陪酒的一个姑娘,一个劲儿地拿我手去摸她,让我点酒)
(两个女同事还在场啊,其中还有一个刚跟我表过白没多久)
(我这个形象啊,全毁了)
(然后半夜又坐飞机回家,就在飞机上眯了一会儿)
(回家一开门,一看我女友在家,我他娘的头更疼了!!)
(今儿睡了一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