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第一件事便是为你们分封军职,勋爵。第二件事便是你们三人不用回北疆了,明日一早出发,前去帝都武院报到!”付鹿山看着眼前的三个心里都有些嫉妒。
当年他为了进武院不知费了多大的功夫,而这三个子便这般轻轻松松的进去了。
他想起昨夜还在海上的时候,许忧殇对他的话“付鹿山,有些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我便不多了。这次,许戍声就不用回北疆了。
让他去武院进修两年。武院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令他直接去就好,对了,还有他那两个兄弟,让他们一便前去”
付鹿山想起许忧殇的话,不免有些唏嘘。果然啊,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会有公平。
“将军!为何突然让我们去武院进修?”戍声此时心情极度不好!
本来刚才封他千户的时候,他还心里美滋滋的,心想终于可以把李牧瑶接来了。
可眼下这突如其来的命令让戍声的脸黑的跟炭一样。
“你可知道帝都武院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从武院出来的人哪个不是万里挑一的。将来仕途大有可为!好了,军令如山!去准备吧”付鹿山此刻心里都郁闷死了,实在是不想看见戍声这副神色了。
不管是谁,只要是听闻要去武院进修,哪个不兴高采烈,喜气洋洋的。戍声这副表情还真是独一份。
“这又是升官又是封勋的,还能去帝都。你咋还不高兴呢?”王胖子走在回营帐的路上开口道。
他对武院倒没多少概念,主要是帝都这个地方让他眼前一亮。要知道没有一个大明百姓是不向往帝都的。
啪!一记势大力沉的大爆栗弹在了王胖子的大脑门上。戍声正郁闷呢,听见王胖子这般嘚瑟,不来个大爆栗属实是对不起他。
这次孟子义倒是没参加,因为武院是他从就向往的地方。唯独戍声一人闷闷不乐的走着。
戍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向孟子义,王胖子二壤“明日就要走了,去和大家告个别吧”
“是得和大家告个别了,悄无声息的遛走可不是我王富贵的做派!”
险阵军主帐内,王虎听闻戍声他们要去武院进修了。心里不由的为他们高兴。他的兵果然都是好样的!
“哈哈,别一副娘们唧唧的样子!你们能去武院就明你们是最棒的。我王虎为你们感到骄傲!”王虎咧着嘴笑道随即朝帐外喊道
“亲卫!传我令!今晚我请弟兄们喝酒!谁敢不来,老子打断他的腿”
当夜,险阵军的将士们都坐在地上痛饮着美酒。
戍声的百人队也同样有有笑的围在一起。戍声端起一碗酒站了起来
“各位,我明日就要前往帝都去武院进修了,便不随你们回北疆了”
刚才还有有笑的众人此时鸦雀无声。他们的百户要走了这个消息在每一个人心中都是沉甸甸的。
刘三刀,周二郎,武安等人都楞在了原地。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戍声带领他们驰骋疆场,此刻听闻戍声要走了,谁的心里都不是滋味。
“哈哈哈,好!我就知道百户不是一般人,迟早是要去武院进修的。您放心!咱这些兄弟都等着您回来!”刘三刀也端起了酒站起来道
“还愣着干什么!百户明日要走了,你们还这幅样子!”
“百户,我...”随着刘三刀出口喊道,众人都端起了酒,站起身来。
周儿郎看着眼前的戍声,想起以前戍声为他断掉白沫一臂就心里有些发酸。
他从军这十几年来,戍声是唯一一个让他敬佩的人。戍声看着众人心中虽然不舍,可他们都是军人。军人就要服从!
“干了!”
“干!”
“都给我把命留好了,等我回来在带领你们马踏联营,血战沙场!”戍声完后又看着武安道
“尤其是你!以后我不在,你给我收敛点!要是等我回来听别人你在战场上还是那般不惜命,老子要你好看!”
“百户,我知道了,我,我等着您回来!”武安一个身高九尺的大汉此时红着眼眶道。
“给老子憋回去!喝酒!”戍声瞪了一眼武安后便招呼着众人都在满上。
“呦!酒量不错嘛!”一道打趣的声音传了过来。来人正是黑九,随行的还有孙伍六。
“老黑!孙典军?你们怎么来了”戍声看着两人不免有些高心道。
他刚入伍那会就是孙伍六招的他。还有老黑,当初他被分到了险阵军中,就是老黑带着他征战。
“我刚从孟子义,王富贵那边过来,你们这三个臭子走也不知道给我们一声,还是王统领告诉我和老孙的”黑九佯装不开心的道。
“谁不是,看在你是我招的兵,罚你三碗酒不过分吧!”孙伍六也随即道。
“嘿嘿,不过分,不过分!”戍声罢便端起了酒连饮三碗。
“我这不是怕你们舍不得我嘛”戍声喝完后也咧着嘴巴笑道。
“好了!见也见过了,我们走了!你此行多多保重!”黑九罢便和孙伍六离开了。
戍声看着他们的背景,他明白,这就是军人表达情感的方式!
没有什么过多的言语,一切,尽在心中!
次日清晨,戍声三人都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行囊向帝都出发。
随后三人骑着战马一路狂奔在官道上,这是他们投军以来第一次自由外出。
看着身旁的风景如画卷一般掠过,王胖子此刻心情极好。
“到鳞都后,爷肯定要好好尝尝帝都的美食!在勾越的这些日子嘴里都淡出鸟了,除了鱼就是鱼”想起在勾越的时候,王胖子不由心里就一阵恶寒。
发誓此生再也不回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听闻武院今的名额都招满了,咱们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孟子义出声道。
“什么武院,没劲!咱们可都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干,现如今去了那什么武院里和一群娃娃呆在一块,想起来就头疼!”王胖子有些不忿的道,可他忘了自己不过也才十八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