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回去老子再收拾你!”
“千户你看,他还要收拾我!”纪南可是早就听过戍声爱兵如子。
如今见到后也感觉眼前的戍声十分亲切,这才放开了拘束,向着戍声求救道。
“好了好了,叫你们来是有正事的”
戍声看着眼前二人也不免有些好笑,他和孟子义,王胖子不也是这样嘛。
军伍中的情感是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听见戍声的话,两人瞬间收起了玩闹的表情,庄严的等候戍声接下来的话。
“我刚来对这还不了解,你们是对这里最熟悉的。现在军中有那些需求都可以”
“千户,我龙荒军长年不断的和黑武摩擦,这兵器的破损率自然会高一些。
如今许多将士们用的战刀,长矛等都需要更换了,我等上报军部,可这批文总是批不下来!”
张运良对军部可谓深恶痛绝,许多将士就是因为兵器破损的原因从而白白葬送掉了性命。
“还有,千户!虽我军是二娘养的,可这待遇和亲娘养的也差太多了吧。
如今我龙荒军的战马总共不到二百匹,还都是些良莠不齐的。我可是听那险阵军里每人都配的是上好的纯血西凉战马!那可真是亲娘养的”
纪南一口气吐露完后,这才想到好像眼前的千户就是从险阵军过来的。
“千户,千户,我不是这意思”
戍声,王胖子等人听完纪南的话后嘴角都不由的抽了抽,这子还真敢啊。
“哈哈,无碍无碍,这有什么不能的,不过你子倒是真性情啊”戍声苦笑的看着有些窘迫的纪南。
“好!这些事我都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咱们既然叫龙荒军,那制服肯定要和常规的不一样。这样也能进一步的激发将士们的士气!”
“这个好!等把新的甲胄换了后,那咱们的将士出去后肯定都是一副老子下第一的气势!”
王胖子想起来就带劲,果然还是自己兄弟了解自己。
“不过这甲胄的规格,样式,颜色等等都要商量后才能决定下来,毕竟这不是一件事啊”
刘三刀皱了皱眉,沉思着道
“这有啥商量的,我看咱千户穿的山文甲胄就不错”
王胖子从一开始就看上了戍声穿的山文甲,心里止不住的喜欢。
“胖哥,你想让全军都配上咱千户穿的这甲胄?不是开玩笑吧”
纪南咂吧着嘴,估计付鹿山都不敢让一千多人都配上这上好的山文甲耄
要知道这一套甲可是要花费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制作而成。
“全都配上山文甲不现实,但可以用山文甲为原型制作简易版的,再配上纯黑色便衣。
这样敌军只要看到咱们,心里都必然会不禁的打个哆嗦!”武安想了想,便看向戍声道。
“好!制服的事就这么定了,明日一早我便连同兵器,马匹等事一便上书给付将军”戍声雷厉风行的便把所有事情都定了下来。
“好了,这色也晚了,你等都回帐休息吧”
“属下告退!”
十名百夫长齐声拜别戍声后,便各自都向着帐外走去。
见众人都走后,戍声捏了捏鼻根,提起精神后便提笔向付鹿山上书贪讨要军械物资。
这篇书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连戍声自己看后都不免觉得太感人了。
相信付鹿山看到后也会如此吧。
与此同时,黑武军中也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一个大约二十出头的将正在看着地图沉思,地图上殇阳关这三个字让他的眉头不禁皱了皱。
此人便是莫根,黑武南疆中最年轻的千户!上次刘三刀他们遇到的黑武军正是由莫根带领的。
“听闻殇阳关要来一位新的千户了,不知此人是否又是那些世家子弟下来渡金的还是有着真才实干”
“在大明,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上次咱们遇到的那只百人队不就是嘛”一旁的黑武百户洛风不屑的道。
大明那些有权有势的家族送自己家子弟来军中镀金的例子他已经司空见惯了。
而在他们草原中,除非自身有着过饶本领,不然连做一个士卒的资格都没有!
“过几日我亲自率一队前去打探一下虚实”莫根要确切的知道自己所面对的敌人是怎样的,他心里才能踏实。
作为黑武军中最年轻的千户,莫根的实力不言而喻。
只要是面对未知的敌人,他一向都是以谨慎着称。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黑武在南疆驻扎了四十余万军队,其中大大的派系有很多。
因此整个南疆战线拉的都特别长,辽狼左军就驻扎在由乃儿不花率领的鲁屠军对面。
鲁屠军共计十六万余黑武士卒,莫根和他的千人队也在其郑
殇阳关内,戍声一大早便起来走向操练场。
这是他每的习惯,早上起来必须出身大汗,这饭才吃的香。
“这不是咱千户嘛”
“头一次见这么大的官儿还来操练场”
正在训练的士卒看着远处走来的戍声,都纷纷停下了动作。
“千户!”
“这格斗可不是这么玩的,来,陪我过两招!”戍声走了过来示意刚才的新卒随自己比划比划。
“千户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放手来吧,不让你疼一下,如何知道改变!”
新卒听闻戍声的话后,脸色瞬间就耷拉了下来。
心道你这么大的官儿和我玩啥,还不就是手痒了想收拾收拾我嘛。
周围的将士们看到戍声亲自上场了,纷纷都围了过来准备看好戏,毕竟千户级别的武官亲自来指导他们训练的可不多。
戍声这边也摆好了架势示意新卒来攻。
“哈!”
新卒也没有犹豫,一记直拳就冲着戍声的面门袭来。
“太慢!再来!”
戍声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转身向着后面的新卒招了招手。
“千户,我可来真的了!”
上次一击没有得逞,新卒也提了口气认真道。
随即飞奔了起来,等到了戍声三米开外后整个身子便腾空而起,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抽向了眼前的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