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老混蛋,是算定了朕会亲自出面嘛!”
李宗元向着忠武王府的方向不爽的骂了一句,可骂归骂,该管自己还得管。
怎么戍声也是自己未来的孙女婿,要真是栽在了那片荒漠中,那李牧瑶那边他都没法交代。
想到这,李宗元随即便写了一封书信让信鸽送向了黑武。
这份书信只要一发出,李宗元相信不管局势如何恶劣,戍声也一定会平安的归来。
忠武王府内,许元辰在院内半躺在摇椅上,他看着空中的一只信鸽飞快的划向了黑武那边,心里便一切都了然了。
他心满意足的弯起了嘴角,便开始了一中必不可少的午睡时间。
而此时,戍声正坐在战马上,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拿着地图正在低头看着。
此时他们已经在这片荒漠中行进了快一千里了,而要走出这片荒漠至少还要再行进八百余里才能到达黑武帝国的腹地。
现在戍声所处的位置正是浮屠营所驻防的地界,而此时的浮屠营外围。
苏哈台刚送走了前来视察的乃儿不花后,就启程准备回主营了。
可刚走到一半,苏哈台便嘴馋起来了。要知道如果不是今要送乃儿不花,苏哈台是绝对不能像现在这般随意出营的。
想起这荒漠中特有的一种美食——马鹿,苏哈台就不由的口齿生津,长时间吃那些干硬的肉干,嘴里都快淡出鸟儿了,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弟兄们!想不想吃新鲜的鹿肉?”
苏哈台向着和他一起前来护送乃儿不花的十几个浮屠营轻骑道。
“自然是想!将军的意思可是?”
“哈哈哈,走!”
十几个轻骑心领神会,纷纷跨上战马随着苏哈台前往这附近的一处水源地。
平常在荒漠上也很少看见有马鹿的存在,可只要是有水源的地方,那就肯定少不了马鹿的身影。
苏哈台一行人兴致勃勃的在荒漠中走着,晚上可是能开荤了。
不管放谁心里也难免有些心潮澎湃。
“将军!前方有支队伍正在向我们走过来”
一旁的浮屠营轻骑眼尖,看着远处一百多饶龙荒铁骑不由向苏哈台提醒道。
由于龙荒铁骑全身都是黑甲黑衬,远远的看着就跟黑武的骑兵没什么两样,苏哈台此时也没在意,可能是在外围巡逻的吧。
谁要远处的这一百多铁骑是大明的人,苏哈台肯定觉得这话的人脑子有毛病。
不别的,单单是这一百多人就敢深入荒漠,苏哈台就从心底里不相信,更遑论还能成功的走到这里。
“嘿!远处的兄弟们!你们是要回营吗?”
听见远处传来的声音,戍声不由的抽了抽嘴角,他也看到了苏哈台等十几人。这还真是想躲都躲不开啊。
心道大家各走各的不好吗,你们这非得赶鸭子上架就不能怪我了啊。
“对!我们正要回营,你们是水袋里空了嘛我的兄弟们!”
戍声紧了紧嗓子,随即便放声向着苏哈台等人放声大喊道。
听见戍声还关心他们是不是没水了,苏哈台心里不免有些暖流划过
“我们是要去猎马鹿!要不我们一同随行啊!”
苏哈台想着前方的兄弟们肯定也饿了,不妨大家一起多猎些马鹿,也好交个朋友。
“好啊!我的兄弟,在前方稍等片刻!我们马上便赶过来!”
戍声向着远处大声的回应了一句随即便转头看向身后的龙荒铁骑
“拔刀!准备冲杀!记住,留几个活口!”
王胖子还没发现戍声竟然还有如此腹黑的一面,这还是当初那个单纯,善良的声子嘛。不过他喜欢!
“冲杀!”
一百多位龙荒铁骑磨刀霍霍,随着戍声的号令发出,纷纷挥舞这马鞭狂奔向苏哈台等人。
“不对!他们不是我黑武的轻骑!他们是大明的人!”
随着双方的的距离越来越近,苏哈台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看着远处那杀气冲的一百多位铁骑,手中握着的根本就不是他们黑武特有的弯刀,而是大明的制式战刀!
“敌袭!敌袭!”
苏哈台连忙拔出腰间的弯刀向着周边的轻骑提醒道,看着马上便要冲杀过来的龙荒铁骑,这下连跑都没时间了。只能硬着头皮应战了。
“哼!大明的人还真是狡猾!”
看着冲杀过来的戍声,苏哈台瞪着眼睛,一脸气愤的骂出了口。
“这叫兵不厌诈!”
戍声话的同时就挥刀向着苏哈台的腰间斩去,这一刀快的连苏哈台都差点没反应过来。
看着自己腰间破损的甲胄,方才差一点就要被开膛破肚了。
“啊!!!竖子而敢!”
苏哈台提起弯刀就开始了进攻,他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面对苏哈台如狂风暴雨般的杀招,戍声不慌不忙的边退边寻找着一击必杀的机会。
就在苏哈台在一次抬手要做挥砍的时候。戍声眼睛一亮,手中的龙雀瞬间便从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刺向了苏哈台的咽喉。
可就当苏哈台以为自己要身死的时候,龙雀在他咽喉处不足半指的距离停了下来。
“为何不杀!”
“你还有用,杀了不免浪费!”
戍声手腕一翻,便用刀背狠狠的把苏哈台拍到了马背下。
身旁的几个龙荒铁骑见状纷纷把刀架在了苏哈台的脖子上。
这一仗没有任何悬念,除了被龙荒铁骑所斩杀的,还有三个浮屠营士卒正坐在荒漠上被五花大绑,而苏哈台也赫然在粒
“吧,你们是那一营的”
戍声也做蹲了下去,看着苏哈台饶有兴趣的问道。
“大明的人,你不觉得你想的有些多了吗?”
苏哈台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戍声,要想让他透露情报,就是死也不可能!
“是条汉子!我敬佩你的气节,不过这是战争!”
戍声看着苏哈台的眼神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个黑武人是断然不会向他透露哪怕一点消息的。
“放心,你会走的很安详,不会受罪!”
戍声反手一刀就从苏台哈的脖颈上划过,一道细微的血线慢慢的从苏哈台的脖子上流了下来。
就像戍声的一样,苏哈台没有受一点点的罪,整个人在瞬间便断绝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