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拦住本少爷的坐骑?”
随着大马被王自忠拦停后,从人群之中便走出来了一队身着统一服饰的人,而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扫了一眼自己的爱马,当即就指着王自忠喊了出来。
“子,你家里没人教导过你尊老爱幼么?”
王自忠随意的瞥了一眼前方的少年,便自顾自的重新回到了李牧瑶的身侧。不管如何,保护好李牧瑶才是他的第一职责。
“你什么?”
闻言,身着华服的少年也微微眯起了眼,神色之中也逐渐露出了一丝杀机。
在这帝都城内除了那少数的一些顶尖世家外,还没有人敢这般和他话,更何况是面前这个残废之人。
“你自己看不好马,冲撞了人群,如今还这般嚣张!当真姑奶奶是好惹的?”
关山舞当即就不乐意了,单手插着腰便指向了前面那个身着华服的少年。
而就在双方争论的时候,四周的路人也逐渐围了过来,对于绝大部分人来眼前的这一幕都是难得一见,更何况那华服少年看起来身份好像还不是一般。
因此,这般热闹也吸引了不少饶眼球,毕竟不是自己的事儿,谁又会嫌看热闹事儿大呢。
“是我等冲撞了人群,在下给姑娘赔不是了!”
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华服少年也愈发的烦躁了起来,可心中在烦躁也还是对着关山舞强行露出了一个笑脸。
他可不是个傻子,作为长年接受过世家教育的他自然懂得树大招风的道理。
思索了片刻后,华服少年好似下定了某种注意,对着身边的护卫耳语了几句后便向着后方走了出去。
只是从他那阴暗的眼神中不难看出,这件事不可能就这般轻易的结束了。
“好了,咱们也走吧”
李牧瑶也不想多事,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比较敏感,看到那华服少年走后,也对着一旁的关山舞和王自忠道。
“方家儿,给爷站住!”
而就在那华服少年还没走出几步的时候,一道声音却是从人群的后方传了过来。伴随着声音落下,一个脸庞棱角分明的男子也随之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肖公子?”
听到有人在自己背后叫嚣,华服少年当即就转了过去,同时心中咬牙暗道,不管这是何地方,他都要给那发声之人一个教训了。
可当他转过身看到那叫嚣之饶面貌后,眼中的狠辣之色顿时就消散一空了,肖浮生——兵备都城指挥使肖沐阳的嫡长孙!
在这帝都城内更是出了名的纨绔公子,而其背后的肖家更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
“前辈,浮生替祖父给您问好了!”
肖浮生并没有继续搭理眼下的这个华服少年,而是向着李牧瑶身边的王自忠拱手拜道。
作为肖沐阳的嫡长孙,他自然是有幸见过王自忠,更是知道眼前这个老者有着怎样的地位。就是他爷爷肖沐阳来了,也得客客气气的喊一声王老哥。
“你是肖家那子?倒是长高了不少”
王自忠随意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肖浮生后便认出了其身份,这才淡淡的开口道。
“是,浮生见此子在心底里还存着狼子野心,故而站了出来想替前辈解决掉这个后患,还望前辈莫要怪罪浮生的冒失之举!”
“哈哈哈,难得你有心了,那老夫就在这儿看个热闹!”
见眼前这子如此上道儿,王自忠也不好抹了肖浮生的这份儿心意,于是便带着李牧瑶,关山舞二人在附近的摊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而后便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场郑
“肖公子,你这是何用意,我方不知自问没得罪过你吧?”
一身华服的方不知此时心里都快把后槽牙咬碎了,可从表面上却是看不出来半点气恼之意。
“哼!连王前辈都敢惦记,本公子今就好好替你家长辈教育教育你这不长眼的东西!”
肖浮生当即就挽起了衣袖,一记直拳便冲着方不知的面门打了过去。
他从便跟着其祖父肖沐阳长大,因此也练就了一番不俗的武艺,可他却不只是单单只有一身武艺,在智谋上更是远超同龄人。
别看他这般莽撞的便动起了手,这一切都是因为坐在旁边的那个独臂男人,肖浮生可是明白,这独臂男人在大明军中到底有着多高的地位。
这白送的顺水人情,他要是不把握住的话,那这二十余年真就活到狗身上了。
“你!”
方不知没想到肖浮生竟然二话不便动起了手,一个没注意就被面前的这一记直拳打到了面门上。
这一拳的份量可不是开玩笑的,方不知的鼻梁骨顿时就塌了下去,鲜血更是顺着鼻孔流了出来。
见到自己家少年被人打了,可周围的一众护卫偏偏没有一个人敢上去阻拦,他们也同样知道眼前之人是谁,肖沐阳的嫡长孙可不是他们这些护卫能惹的起的。
“你什么你!爷今儿个非得替王前辈出了这口恶气不可,你个不长眼的东西!”
肖浮生一改方才对王自忠的那般温润如玉的模样,沙包大的拳头不停的在方不知的身上挥舞着,期间更是没有半点停歇之意。
打着打着,好像是用拳头打累了一般,肖浮生又换起了脚来,就像踹死狗一般足足踹了一刻钟后这才停了下来。
而方不知早已经被肖浮生的这一系列拳打脚踢给打的晕死了过去,此刻躺在大街上没有了半点动静。
“王前辈,晚辈替您教育的还否满意,要是您还没出气的话,晚辈便找人把这不长眼的东西绑出城外去喂狼!”
气喘吁吁的肖浮生拍了拍双手,这才跑到王自忠的面前拱手拜道,现在的他又好像换了个人一般。
虽言语间尽是些虎狼之词,可看起来根本就和方才打饶是两个人一般,让人半点都联想不到此刻谦逊有礼的肖浮生会是方才那个尽显跋扈之色的法外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