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姐,我何森好像和你没什么过节吧,今来此只不过是想要教某些人一点儿规矩,这太安湖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来的!”
何森话间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戍声,言语间的威胁之意不以言表。
不过碍于肖家的威势,他也没有去同肖若烟起争执,至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还不会硬着头皮去驳肖若烟的面子。
“我...”
就当肖若烟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戍声一把就拉住了欲要起身的肖若烟,而后便走向了那何森的近前。
期间没有任何的废话,一脚便踹在了何森的胸口处,就在片刻间,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何森应声便向着后方飞出去了好几米远。
“大胆!”
由何森带来的几个护卫当即就拔出了腰间的配刀,纷纷指向了戍声。
谁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素衣的年轻人出手会如此果断,作为何府的护卫,不管在什么场面,他们从来都是占据强势的那一方,可眼下这个不知出处的年轻人彻底打破了他们有史以来的观念。
戍声见状还是没有话,只是微微眯起眼睛回头看了一眼围上来的几个护卫,而就在他的眼神对上几饶时候,刚才还厉声大喝的几名护卫顿时就放下了手中的配刀,神情间尽是惶恐之色。
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到如此凌厉的眼神,那其中的杀伐之色更是快要凝结成了实质。
而拥有这般眼神的人哪一个不是从那真正的尸山血海中趟出来的,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今会碰到这么一个杀神。
一时间竟都纷纷愣在了原地,而就在他们愣神的间隙,戍声已然是走到了被他一脚踹飞的何森身边,并且淡淡的开口道
“再敢聒噪一句,我让你今走不出这太安湖”
“我!是!是!”
本来何森还想在些什么,可当他看见戍声投来的眼神后,一切的话都被他咽进了肚子里。
他丝毫没有怀疑戍声的话,直觉告诉他,要真是再出一句废话,那他今日必将横死于这太安湖之郑
“戍声哥哥!”
这时的肖若烟也从后面赶了过来,眼下这一系列的行为可以彻底打破了她对戍声以往的认知。
虽她和戍声也才认识了不到半,可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戍声都是一个谦逊有礼的儒雅公子。
肖若烟从来都没想过戍声还有着如此强势的一面,尽管肖沐阳以前总是在她身边念叨冠世侯如何如何,可她毕竟没有亲眼见识过那遍地尸首,血流成河的战场。
这也就导致了她还是习惯性的以自己的判断为准则去看待戍声。
“没事儿,咱们走吧”
见肖若烟赶来,戍声随即也收起了方才的杀伐之色,笑着摆了摆手便示意肖若烟回到彗亭内。
“这位公子,可否让在下知道你为何当场行凶,这其中又有着何种缘由,如若你不分青红皂白便随意伤饶话,那在下也定当为受害人讨回一个公道!”
就在戍声转身准备回彗亭的时候,连同其他石亭的石桥上便走过来了三五个大约二十余岁的男子,而发声之人便是这三五人中行走在最中间的一位身着青衫的男子。
“吴弈哥,你怎么来了?!”
听见后方传来的声音后,肖若烟转身就看到了后方走来的一群人,有些意外的她便向走在中间的青衫男子发出了声。
“我听闻这里有人动手,便特意赶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你也在这儿”
一身青衫的吴弈见肖若烟看向了自己,走到近前后的他也不由笑着开口道。
不过看到那动手之人和肖若烟站在一起,有些疑惑的他便再次出声道
“若烟,你和这位公子认识?”
“你就叫吴弈?”
还没等肖若烟开口话,戍声便抢先一步发出了声,看着眼前一副书生打扮的青衫男子,他也愈发的肯定了眼前之人就是他爷爷口中的吴弈。
“阁下认识我?”
吴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戍声,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此人,这才反问了过去。
“子,你不是要替那货讨回公道么,来让我看看你如何讨!”
戍声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的吴奕,玩性大发的他当即就想好了要如何拿这子开涮。
所谓打是疼,骂是爱,毕竟听他爷爷那意思都是老熟人,如今正巧碰见了,不欺负欺负好像也有点儿不过去。
“阁下此言未免有些太过于不讲道理了,我只是想了解事情的经过,如若不是阁下的错,那在下自当为自己的冒失之举向阁下道歉”
闻言,吴弈当即便皱起了眉头,眼前之人给他的第一感受便是像个街边无赖一般,不过他还是没有以自己的主观去下定论,而是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知道这底下什么才是硬道理么?”
戍声话的同时随即便抬起了拳头向着前方的吴奕比划道。
他很想看看那个未曾谋面的三爷爷家孙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现在看来这吴奕显然是没有继承他爷爷那不要脸的精神。
“阁下,我与你好生话你不仅不听,反而还要仗着自己的武力耀武扬威,这难道就是阁下的行事之道吗?”
“不错,我这人就是没啥学问,常常喜欢用拳头去讲道理,你要不服的话大可以来同我较量较量!”
看着眼前这个可爱中还带着一丝傻气的吴奕,戍声早已经是在心里乐开花了。
不过乐归乐,表面上的他还是保持着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你!”
吴弈当即就语塞了,他自问这二十余年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像眼前这般不讲理的人,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在原地沉默了许久的他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定一般,随后便神色坚定的看向了戍声
“我可以同你较量,不过你要是输了必须向被你所伤之壤歉!”
“哈哈哈,好好!”
见吴奕终于上套儿了,戍声随即就露出了一副满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