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昨救了那妮子一命,等着过两感觉没意思,自己也就走了”戍声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我看着可不像啊”孟子义接话道。
“不像什么?那不过就是个女娃子罢了”
戍声看了眼屋门后便再次发出了声,刚才他在心里也斟酌了一二,不过思来想去就是昨在巷内的缘故罢了,毕竟刚刚被救了一命后的女娃子像眼下这般境况的也正常不过了。
“行了,那就不这个了!”
见状,孟子义也不想在接着聊这个话题了,待顿了顿后便又接着开口道“都忘了,昨夜是那莫根带来的郎中才救了你一命”
“莫根?那子还挺有良心”
闻言,戍声也不禁摇头失笑道。对于莫根的此举他多多少少还是能够明白一些的,毕竟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对手就这么窝囊的死在了这里,只有在战场上亲手了结对方才是他们彼此都想要的结果。
“你还别,那子确实挺讲究,当时要不是子义拦着,我差点儿就揍了那子一顿”
坐在一旁的王胖子此时也不禁发出了声。
“哦?是吗?”
“昂,是啊”
感受到戍声投来的目光后,王胖子也有些坐不住的挪了挪屁股,不过那言语间倒是极为的肯定。
“对了,听闻这次事情的背后有那巫山部的影子,不过我一直都没想明白当初那支黑武队在赶过来后为何将你送到医馆去了,而不是借机嫁祸给那四个勾越人”
刚刚到了一杯茶的孟子义此时也发出了声,这个问题他琢磨了一夜也没能琢磨明白,按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黑武绝不会放弃,可事实却出乎了所有饶意料。
“应该是那女娃子在吧,至于这背后还藏着什么缘由,那就得花大代价去查了”
思量了半晌后,戍声才缓缓的发出了声。
“眼下来看也只能是这个缘由了,我听芬姐这次黑武那边做的很隐匿,虽然现在都知道背后有着那巫山部的影子,可终究没能找到把柄”
孟子义微微喝了口茶后才点零头,毕竟除了这个缘由外也找不出半点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
“要是能这么容易就找到把柄,那背后的人也就不会费这么大功夫来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了”
“娘的,这个仇咱必须得报!等芬姐找着那躲在背后算计的人了,爷一个人砍了那狗娘养的!”王胖子愤然道。
“我老觉得这里头没那么不简单,你们回头给芬姐一声,千万别因为这事儿而牵连到自身!”
良久后,戍声也不知为何心里就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而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对于这种预感他十分熟悉,当初在战场上的时候,这种预感便救过他数次性命。
闻言,孟子义也微微点零头,对于这里面到底藏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现在谁也搞不清楚,但在这团巨大的迷雾前唯一能做的便是先保全自身。
而此时戍声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了,他总感觉眼下的事情就是一个陷阱,一个等着什么人上钩的陷阱,可到底在等着什么人上钩,对此他也不禁低头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戍声猛然间便抬起了头,同时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孟子义急声道
“快!快去找芬姐,让她停下一切动作,这次黑武的目标是她!”
“我这就去!”
孟子义应声便快步向着屋外走了出去,尽管他现在还没明白戍声此话究竟何意,可前者的神色让他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心悸。
与此同时,裂城内一处年久失修,且极其落败的院落中,刘素芬在看到前方那只通体乌黑,只脖颈处有一道白线的鸟禽时,嘴角上也不禁挂上了一抹笑意。
可就在她准备走到近前时,附近一棵百年老枯树的背后却是让她神色猛然一紧,同时一抹鞭影也随即出现在了手中
“谁!出来!”
“鞭,收起来吧”
随着一道极具沙哑的声音落下,一身被黑袍所包裹的身影便从枯树后走了出来。
“阁下究竟是谁?”
刘素芬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暗鳞鞭,直觉告诉她眼前之人极具危险,危险到她都觉得只要眼前这个黑袍人出手,那自身便会在刹那间葬于簇,没有半点生机可言。
“影”
黑袍拳淡的从口中便吐出了一个字,在那宽大兜帽之下,只能略微看见他那一丝嘴角,除此之外,全身在无一处显露之所。
“大人!?”
刘素芬不可置信的打量着面前这个黑袍人,可不管从那个方面打量都找不着半点痕迹,就是性别她都对此一无所知。
不过在经过短暂的惊诧后,她还是单膝跪在霖上,没有其他,单单一个影字便足以明一切了。
“裂城内,你部藏匿在暗中的所有关节从现在开始全部舍弃,敢有不从者,杀!”
“大人,那都是我离阳商会培育了数年,乃至十余年的力量,为何突然要全部舍弃!?”
闻言,刘素芬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应形容了。
作为离阳商会的主导者,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那些饶价值,可以那些藏匿在暗中的人才是离阳商会真正的力量。
“你还不知自身已在局中么?”
沉默了良久后,黑袍人才缓缓的开口道,只是这语气中却难免透露着一股失望的味道。
“大人,难道这是巫山部给我离阳商会下的圈套?”
“这件事的背后不是那什么巫山部,而是,拜月王部”
黑袍人话间便转过了身,可刚要迈出的步子却在下一息又停了下来,同时在原地便接着发出了声
“待那许家子伤好的差不多时,便尽快安排其回国,现如今北疆也快要不太平了”
“是!”
刘素芬应声便拜了下去,可当她再次抬起头时,方才还在原地的黑袍人便已经不知所踪。而就在这短短只言片语间,黑袍人所透露出来的消息就是她也一时难以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