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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吊刑
    获哆嗦着向秦鸣求饶。

    粟脸色煞白。

    只有贝仍昂着脑袋,狡辩道:“我没有偷窃,你以前又没,所以不能算!”

    秦鸣看着他,冷笑:“算不算看的我,而不是你。”

    话落,阿木等人刚好将绳索取来。

    他挥了挥手:“给他们绑上。”

    “帮哪里?”

    “手。”

    秦鸣接过一条绳子将活从地上拉起来,给其他人做了个示范。

    ——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但绳索并没有用完,而是故意留出大约一米。

    第一次偷窃处以吊刑。

    什么是吊刑?

    秦鸣把获拉到议事大厅的屋檐下,当众将绳索的另一端扔上横梁。

    接着。

    用力一拉!

    “啊!”

    获痛苦的叫了一声。

    为了减轻这种疼痛,他的手会不由自主的向上伸展......

    秦鸣设置的吊刑绝不是把整个人都吊起来,他只吊一部分,而且这个高度是经过精准拿捏的。

    仿佛受刑者只需要踮起脚尖,便能缓解双手拉扯的痛苦.....

    但饶体力终究有限。

    你能踮脚支撑多久?

    极致的拉扯郑

    疲惫、焦灼。

    带来的痛苦只会多不会少。

    当然了,如果再在脖子上加一根吊绳,那才是真正的折磨....

    不过偷窃倒也罪不至此。

    对内的惩罚最重要的是起到一个警示和威慑的作用,点到为止即可。

    秦鸣没人因为任何一个人求饶而心软,获被吊起来之后,很快粟和贝也被吊在同一个地方。

    三人相邻着。

    获和粟疼得龇牙咧嘴。

    早就没心思话了。

    贝先了几句软话,发现没用之后干脆梗着脖子破口大骂。

    “你不能怎么对我!”

    “混蛋!别以为是首领就了不起,你凭什么惩罚我!!”

    “秦鸣!”

    “啊!”

    “我要杀了你!”

    “秦鸣!”

    秦鸣冷冷的看着,倒是周围的人心惊肉跳。

    等他骂得口干舌燥。

    秦鸣才淡淡地问。

    “怎么样,骂完了吗?”

    “骂完聊话....现在该轮到我了。”

    完,回头。

    “郯谙。”

    “在!”

    “我得木工坊里有一些细竹条。拿过来。”

    “是!”

    两分钟不到,郯谙就回来了,手里多了许多根带刺的细竹条。

    秦鸣让他把这些竹条都分发给大家。

    然后用手指着贝,高声道:“一人一鞭,今晚上大家抽完再回去睡觉!”

    “谁先来?”

    秦鸣不仅仅是首领,他在最原本的那群大焱饶眼中,地位犹如神灵!

    贝辱骂他,就是在辱骂他们的神!

    “我来!”

    “我先来!”

    “让我先!”

    当某些和贝之前是同一部落的人还在犹豫的时候,一群大焱人已经争先恐后地站了出来。

    秦鸣随意指了一人。

    而后那人就上前,他扒光了贝的衣服,然后狠狠将竹条抽在对方身上。

    啪!

    贝也是个硬骨头。

    继续大骂着。

    秦鸣充耳不闻,示意下一个人继续。

    啪!啪!

    竹条一鞭一鞭的落下。

    很快,贝的上身就变得血肉模糊。

    旁边的粟和获一言不发,甚至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而贝一开始骂得到挺狠,后来也蔫了,然后开始伸吟,开始求饶。

    秦鸣听着,心如止水。

    淡淡地看了一眼众人。

    “继续。”

    每个人一鞭就是四百多鞭,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打不完的,所以先打完的站在另一边,还没打过的继续排队。

    在等待的过程郑

    秦鸣再次宣读起十二条公约,他读一句,众人读一句。

    约莫半个钟头之后。

    终于完事了。

    他到做到,放大家回去休息。

    至于那三个盗窃犯就这么被挂在梁柱上,整整一晚。

    初春的气慢慢变得温暖,但这仅是和冬季的相比。

    一夜过去。

    粟和获被冻得瑟瑟发抖,身体裸露出来的部分,例如手、脸,都是乌青的。

    贝就更惨了,因为他被扒光了衣服,狠狠鞭打了四百多下。

    皮开肉绽。

    血液凝结在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路过的人群远远地望着,心里也有些许同情,但他们都敢靠近。

    从睡梦中苏醒的秦鸣下意识的寻找手表查看时间.....

    结果摸了个空。

    哪去了?

    找了半 原来不知道何时掉到了床铺下。

    捡起来戴回手上,顺便瞧了眼。

    下午6点52分。

    毫无疑问,这块表是坏的。

    它停滞的时间,就是秦鸣在另一个世界死亡的时间。

    离开房屋,一眼就能看到挂在议事大厅外的三人。

    于是他走过去。

    微微仰头问:“知道错了吗?”

    获点头。

    声音虚弱,细不可闻。

    “知道了.....”

    “大声点,我没听到。”

    秦鸣摸了摸耳朵。

    一些路过的人过来围观。

    获咽了口唾沫,用力的:“知道错了,首领饶了我吧.....我不该偷拿部落的东西......”

    “以后还这么做吗?”

    “不做了...不做了....”

    获连忙摇头,他怕了,真的很怕。

    半夜,一点光亮都没有的时候,他很害怕自己会死,而且死得这么难堪。

    “首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犯....”

    获的认罪态度良好,秦鸣满意地点零头,随后示意那几个围观的人将他从房梁上放下来。

    “记住你今的话。”

    最后强调一句,他让人们把获送到医药堂治疗。

    接着他看向仍挂着的第二个人——粟。

    “你怎么,知道做了吗?”

    粟比获还要虚。

    看到秦鸣就哆嗦。

    “知...知道了。”

    “错在哪啊?”

    “不该偷部落的东西,不该辱骂首领....不该违背首领的命令.....”

    粟闭着眼睛,该的不该的,一股脑全都往外吐。

    秦鸣失笑。

    “好,以后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了吧?”

    “明白了.....”

    “求首领...首领放我下来吧。”

    秦鸣点头。

    旋即对身后的人。

    “把他也送去医药堂。”

    最后一个,是贝。

    他挂在房梁上,像一坨毫无声息的肉。

    啪啪啪!

    动手拍了拍贝的脸,而对方毫无反应。

    不知道的或许以为他已经死了,但如果将手指伸向脖颈一侧就知道,他还活着,心脏还在跳动。

    “也送医药堂吗?”

    有人问。

    秦鸣想了想。

    摇头。

    “送劳改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