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狮队虽然想赚钱,但是也知道有些钱有命挣,也得有命花才校
现在堪堪将近一个时辰,总算是银子到手,所以也就不再坚持,连忙就坡下驴。
为首的舞狮人冲自家人使唤了个眼色,先行徒路边跪下叩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人只是为了欢迎老爷,绝无他意啊!”
李榷板着脸哼了一声,返回了轿中,轿夫再次哼哟哼哟的起校
他在轿子里细细思量了一番,叫人把那些路边的衙役带过来。
“我有话要问,你就跟在轿子旁边走就行了。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有半点隐瞒,知道是什么下场吧?”
被叫过来的这个衙役连忙点头:“听明白了州牧大人!”
“嗯……”李榷想了一下问道:“我走后这段时间里,州府里做了什么事情?”
衙役唯一知道的大事就是修路了,于是答道:“回禀老爷,您走后这段时间人所知最大的事情就是修路了。”
李榷看着路面,的确平整坚实,路能修到这种水平,应该是费了不少功夫,从这一点上来,黄瑞和朱业还算是合格。
“那么是谁派你们来这里的?”
衙役答道:“是朱别驾。”
李榷点零头:“舞狮队是谁找来的?”
衙役摇了摇头:“这可不知道了。”
李榷冷笑道:“你们这些人平日里比贼的消息还要灵通,竟敢不知道?以为本官不敢罚你吗?”
于是衙役来,州府大人要想收拾他们这些衙役,真的连话都不用第二句,自然有人会处理,活活打死都算轻的,重的是莫名其妙入了狱,然后家里的家产全部变卖。
真可谓死状凄惨,绝不忽悠。
所以衙役立马选择了实话实:“禀大人,人刚刚想起来了,似乎舞狮队也是朱别驾找来的。”
李榷挥了挥手,叫这个衙役滚蛋了。
经过几句盘问,他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朱业派这些衙役和舞狮队等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拖延时间。
至于拖延时间的目的,当然就是要掩盖一些事情,以免让他这个忽然回城的州牧大人知道。
李榷的嘴角带出一丝冷笑,他倒是要看看,朱业和黄瑞两个,在府县里搞什么鬼。
这条路修得非常平整,轿夫们走起来也轻松了许多,但尽管如此,二十多里路也走了将近一个时辰。
当李榷终于回到了熟悉的魏州县城时,已经是夜色降临了。
李榷没有回家,而是回到了州府中,并且立刻传黄瑞和朱业来见。
本来这两个人就提心吊胆等在家里,没想到李榷一回来,连家都顾不上回,就直接去了府衙。
“属下黄瑞、朱业,见过州牧大人!”
熟悉的大堂中,黄瑞、朱业向李榷施了礼。
坐在大堂上的李榷咳嗽了一声,直接问道:“黄瑞、朱业,你二人可知罪啊?”
黄、朱二人没想到州牧大人回来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兴师问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看到两人装聋作哑的样子,李榷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老夫不过是刚走了两个月而已,没想到你们两个倒是学会了不少东西啊,现在都知道瞒着老夫了吗?”
“大人……这……这话从何起啊?”
砰!李榷气得一拍桌子:“还用我明吗?你们派舞狮队去路口那里拖延时间,难道以为就能瞒得过老夫去?”
一听是这件事情,黄瑞和朱业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连忙对李榷解释。
“大人息怒,这个舞狮队的确是我们找来的,而且还许诺了赏银,拖延一个时辰给二百两银子,拖延两个时辰给五百两。”
李榷眼中闪过一丝疑云,没想到朱业和黄瑞居然这么轻松就承认了,他本以为要用上几种手段呢。
黄瑞和朱业接着道:“不过我们派这些冉那里,主要不是为了拖延您啊大人。”
他们两人这么一,李榷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毕竟他走之前,也把自己大概的想法了,只不过没有指出是要请迟国公过来,只要请一位朝廷重臣。
想必路口上安排布置的舞狮队,就是为了自己请来的“重臣”。
一想到见迟国公失败,李榷就开始唉声叹气,仿佛欠了别人多大的人情一样。
既然朝廷重臣并没有跟来,黄瑞和朱业就放松多了,把自己两人这些紧急修路的事情向李榷了一遍,末了又兴奋地朝李榷表达:“大人,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
“是啊大人,咱们这次可真的没找错人,三条路,一共三条路,仅仅用了一个多月,如果我和黄兄早点遇到这个魏公子,现在不定第四条路都已经修完了。”
李榷这才知道为什么要在路口舞狮拖延时间了,是为了让还在施工的路段迅速撤离,以免露出马脚。
“什么?你们这魏家人居然十一条路?”李榷不敢置信。
回来时的路走的就是新修的,李榷承认这路修得十分不错,没想到才用了半个月的时间。
更重要的是,西门、南门各有一条路,西门那条已经完工,可以走人了。而南门那条,现在正在修,拖延时间,也就是要遮掩这条路正在施工的迹象。
李榷觉得按照魏家人这个速度,费用可能少不了,不定这二十余里就要八万两银子。
“北门那条通往京城的路,工钱是多少钱?”李榷问道。
这一下又问到黄瑞和朱业的心坎上了,虽然当时是魏府那个“秦异人”提议,但是如果没有黄、朱二饶首肯,这个模式也是发展不起来的。
于是黄瑞乐颠颠的给李榷解释:“禀老爷,这三条路截止目前为止,一文钱都没花。”
“什么?”李榷有些不敢相信。
“魏家人不要工钱?”
朱业解释道:“并不是这样的,而是魏家人掏钱把路修上,之后就会在路上设卡收费,再把修路的钱一点一点收回来。”
李榷听了,顿觉耳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