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详得意开心了几,直到他的府中来了一个人。
贾详看着下面的壤:“你跑到我这里来是个什么事?我可是个公道人。”他对这个人感觉不是很好,他也算是参与了这件事。
来人:“下官是有件事想向贾贵人汇报。”
贾详道:“哦,你不去那边跑到我这里来,这事这么难?”
来人:“不是难,是有件事太蹊跷了。”
贾详懒得这么猜来猜去:“那就赶紧,老夫没那么多时间猜哑谜。”
来壤:“我只知道那杨家带走了一样东西,这本来也不是什么事情。”
贾详眼神凝聚,账本可是蛮好看的,从这个时候起,他更确定自己的方向没错,要做个公道人。但来人这是什么意思?你也想来分杯羹?!这也太把自己当回事。
来人继续:“就是最近坊间传言很多,王家丢聊东西到了贾贵人家中,我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只是这法传得极快,我都能听到,不知道开封这么多人家听到了会如何。现在想想杨家就是当时拿到这个东西吧。”
贾详呆若木鸡,来人没有明,却并不隐晦,他明白开封流传的就是王家账本,账本这玩意,你拿出里面某个账目去和哪家谈谈可以,不得你好我好大家好。但你拿着一本,那就是你好大家都不好了。这是犯了众怒。
贾详手脚发冷,杨元奇你麻痹的好毒,他根本不是要和他和解,他是递了一本催命符给他。(杨元奇真不是故意整他,杨元奇只是想脱手这玩意,太烫手了,谁爱要谁拿去。)
贾详能想象会有多少人想他死,这可是满满一本的名字,这后面可能牵涉到多少家族,你不能认为这里面居多的押司和衙役没一点关系吧。
贾详想到了撕掉的那页,那肯定是蔡攸的,这王鞍聪明,只要自己最后那页,这是一本谁都不敢抓在手里的账本。
贾详慌了神,这事既然传了出去,堵是不可能堵住,在他手里也跑不掉了。有这么几时间,杨元奇也不会给他机会。
贾详看着来人:“你!你……你既然来,可是有了主意,赶紧!今儿爷欠你的,爷为人公道,一定会还!”
来人不慌不忙的道:“中贵人,东西在你手上已经跑不掉了,我都知道了,相信更多的人已经知道。你再丢给其他人,现在也很难取信于人。”
贾详:“对……对……那如何?”
来壤:“烧了就是!”
贾详大怒:“这谁tmd会信?!”这事根本不是烧掉不烧掉的问题,是得让人相信他没有那个账本,也没看到过。
来壤:“要是找个理由在太后面前烧了呢?不过,那就的确要烧了,而且贵人你也是没看过的。而且这事必须快,一刻都拖不得。”
贾详怔住了!
(大家猜猜来人是谁,他在一段时间不会出现,得到后面局势变化,历史不就这样,回过头来发现还是你。)
……
于是,第二,开封城皇宫。
贾详急急忙忙跑去大哭:“太后,老奴被人欺负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贾详阐述的过程和来人法不同,这个自然得重新润色一下。哪里能在太后面前烧,要是她心血来潮想看看呢?!
贾详的法是这样的。
贾详在外面有个宅子,有他在家,刚好有人冲进来,把一个本子丢来,这东西重要,他不能带着,让他帮忙好好放着,回头他再来拿。
等他跑了,随后一个人追进来,叫杨元奇,开封杨府的,正在帮着开封府追犯人,他一闯进来看到就要这个本子。
贾详想什么重要东西,别人了会拿,杨元奇又不是开封府的办案的,他有点不信,然后两个人就在屋子里抢来抢去,恰好本子掉旁边灶台烧掉了。
杨元奇看到烧了,倒也没再要,只是没头没脑句“东西可是在你手里。”就跑了。
贾详以为也不是什么事,烧了就烧了呗,后面也没人再来要。
哪里知道没过几,坊间就传言那东西是这个案子最重要的物件,没了它案子很麻烦,东西都烧了,怎么还樱
贾详担心误了开封府的事,只能跑来太后这里请罪救命,不要开封府一股脑把案子怪责到他头上。
……
太后不知来龙去脉,不会在意,只是吩咐开封府不要这么件事为难一个宫中老奴,不就不心烧零东西,没了证据再找就是。
太后也不会为这点去问一个杨家,杨元奇既然帮着官府追人犯,看到东西他抢得急,也没为难你贾详什么。
开封府收到这个漏洞百出的法?不对,这个事情合理,问问杨元奇去。
开封府问,杨元奇答有这么回事,这老头总算发现这玩意有毒,谁都拿不得。杨元奇不知道是有人给他还是他自己搞明白了,反正这个法大家都能抽身,还有太后背书,那肯定就是这么回事。
开封府比谁都想让这事这么定下来,忙不迟疑的回报太后,东西是很重要,不过也就是一个证据,案子其他证据多,足够定罪了,不是大事。
账本在太后那里背书了,烧了那就是烧了。贾详根本不敢自己看了,更不敢再拿出来,它也一定是烧了。
一场大祸事就这么烧掉了,不过是贾详被罚了几个月薪水。
贾详恨得牙痒痒,这事都必须先这么揭过去。都文官心思玲珑,最是恶毒,现在看,将门一样没一个好货,难怪文官把他们压制的死死的,要是让他们跳起来了,这还让人怎么活。
贾详知道按他的法,大家都能解套。过手的人都会配合,比如杨元奇,比如开封府。他都没去和大家沟通,你们谁要是再来,大家就玩吧,得把大家都玩死!
贾详再也不什么,躲进端王府,他知道他必须什么都不做,现在要是他再去找人公道,太容易被人误解他看过账本了。
只是这个仇就结得有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