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妙常跑去找张娘,目的性极强,怎么怀个孩子。
张娘很无语,陈妙常的身体底子是一般,但不影响她怀孕,至于为什么没怀上,张娘也不清,房事这玩意能多问吗?她也不懂啊。
张娘只得把五禽戏又教了她一遍,和瑜伽一起练会好点。陈妙常学零就忿忿不平了,她的可是老杨家的五禽戏,怎么没一点相似的,可见当年杨元奇多能忽悠。对嘛,这才该是医家不传之秘,所谓不传,这玩意看着真的谈不上美感,很容易就不传了。
于是乎,陈妙常找到更好的理由和张娘研讨,话题都是现成的,如何让五禽戏更有美福张娘觉得这女子脑回路清奇,这是拿来强身健体的,你管她美不美?有用就是。不过又不得不,被她这么折腾改良一下,是有那么点味道。
张娘:“这个,虽然效果降零点,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何必执着这个呢?”
陈妙常道:“这你可不懂了,以后这个就是张娘版五禽戏,这要是好看了,将来学的人就多了,男人练不练不要紧,对于女子这可是调理身子的好办法,比你这里坐诊有用得多。你可要感激我,或许若干年后大家都会记得你的仁德。”
张娘有些愣神,这么真有点道理,对于立志悬壶济世的她来,陈妙常的话语有极大的诱惑性。
张娘心里嘀咕,杨家这几房媳妇都不是省油的灯,杨家不会乱嘛?!
陈妙常:“张姐姐,你不用寻思,你要能把一些美容的法混进去,顔楼就能把你这套五禽戏传出去。”姐姐张口就来。
张娘喏喏道:“这样不好吧,这是两回事!”
陈妙常怒了:“那你可以把这个弄成一回事啊,有点点用也是有用。”
陈妙常这不是虚言,老杨家的五禽戏就让她身体更加协调,虽然铜镜上她难以分辨,她感觉就是,没见到她问相公,相公都连着点头是,还要用身体测量一下,每次他完事以后寻思一下都的确是!
张娘觉得她生活有点乱了,以前不是很清净的嘛,有空就坐诊,没事养鸡种菜,现在这几总感觉有些杂闹,陈妙常也不吵呀,还能帮上忙,没想到她一个官宦家娘子种菜也这么拿手。
张娘觉得杨家对她一定有所求吧?她除了看病也不会其他啊。大夫开封一大堆,她不觉得她不可或缺,这实在没这个必要。
不过张娘还是不去想这个了,起码到现在杨家给她的感官还是好的。
张娘想了想,那个苏学士的娘子自己还是再去看看,那个杨元奇、李师师还有现在的陈妙常还问起过一两次。
张娘不喜给官宦治疗,她以前的经历不算好,不过杨家这时候在她眼中,似乎不是个官宦来。她和两位夫人还是谈得来的。
……
范致虚跑去开封府找范坦了,作为陈留县的知县,范坦躲不开。
范致虚非常慎重的把他的想法了一遍,甚至还道自己家人也买过点地皮,这事情瞒不过范坦,不如挑开。
范坦道:“你我都是开封府同僚,这事开封府尹同意,我不管这事,按与此无关。我也知道你的来意。府尹与户部有过两次争议,这事我是解决不聊,折子是你递上去,要不,你可以问问府尹大人,是不是先撤回来。下次其他地方凑齐资金再就是,何必大家这么僵着。”
范致虚:“事情已经准备开始,如何撤回,撤回了下次如何再提?那不更让人寻思。现在陈留县绅士愿意也出点资金,那机会更好。”
范坦沉吟一会:“范大人,我们好歹同姓。那个桥重新移回来对航道是有影响,这点作为开封府,事情打回来大家再行商议,这个理由是得通的,把事情放一放是可以的,你何必执着?”
范致虚知道如此息事宁人,王钦臣都不会同意了,事情已经起头,他开封府尹上任不久,第一件事就虎头蛇尾,那就是笑话了。
范致虚道:“桥的方案可以调整,哪怕多些花费,这个开封府和陈留县都能想办法从其他地方筹集啊。”
范坦:“这事估计还得府尹王大人和户部再行协商了。”
范致虚知道他和范坦是不好了,事实他们不好,两位老大人几乎也差不多,事情开始没协商临到头来再来,大家的选择就不多。
范致虚叹气离开。
……
蔡攸这几很写意,最近娶了一房妾,宫女出身。他最近越发的宅着不出来,因为他知道一个非常重要的事,高太后身体不算好。赵煦将来如何理政,他不清楚,但赵煦非常崇拜他死去的父亲,很多人都知道。那蔡家将来不会比现在差,他等得起。
王甫这人和蔡攸打过交道,王甫曾经想和他一起开发蔡家那块地,只是蔡家自身已是失势,王甫要价又高,双方没有谈妥。没想到他另起炉灶,这也当得上人物。
蔡攸年纪不大,头脑非常清晰,当他看到工部对迁桥拖拖拉拉,他知道这事有了反复,这可不是一座桥。
蔡攸认为王甫最大的错误不是迁桥,而是要的多了些,这和他犯过的错误有些类似,不要去撬动离你现有权势太远的东西,蔡家这几年倒霉,蔡攸觉得自己就是没好好认清这点。
蔡攸没有和王甫合作,也有些这个原因在里面,他不能再动,他得等。很多时候你不动,事情放着,往往就会有转机。
蔡攸觉得陈留县这帮人现在就应该放下等等先,事情越是折腾越引人注目,王甫的计划应该远不止那点地的利用,他一定还有其他想法。这也是王甫动作太多让他怀疑,蔡攸很在意这件事,因为桥最后不迁,将来他和王甫还是有机会合作的。
蔡攸升了个懒腰,不着急,看着就好,还是去和新娶的妾沟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