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
上嘴皮子这么一动,六千多支三八大盖,两百多挺歪把子,还有重机枪,掷弹筒以及香瓜手雷这些,一下子全都给送了出去。
妈呀。
这子简直就是个败家子。
老李心中琢磨着,之前秦越也没那么大方啊,虽然警卫团一直都很豪横,却也没有想到出手阔绰到这种地步。
“你子可真是……”
李云龙有些忍不住开口,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啥,只能无奈叹了口气。
见到老李这么大的反应。
秦越也是无奈一笑,开口讨究起来这次战果的战利品。
“老李啊,先别着急激动,你可知道咱这一次灭了可是将近五个师团的装备!”
“足足几万支三八大盖,上千挺的歪把子,甚至九二式重机枪也有大几百个,这么多武器装备,你觉得我一个警卫团能够吃得下吗?”
“如今的警卫团在武器装备这方面已经全面普及半自动步枪,这些三八大盖儿仓库都堆不下了,到时候还不得上缴给总部,再分配给其他部队?”
“这样一来,我为何不省去中间的步骤,直接就将这些武器装备分给新三团新一团,这样弟兄们也能够省点力气不是?”
“……”
他生怕老李想不开,不过这么多的武器装备,就算是送出去一部分,剩余的这些武器装备也已经够了。
再了。
这一次的战果实在惊人,绝对是警卫团自从成团以来打的最大的一场仗,整整消灭了将近五个师团,虽然有三个鬼子师团只是乙级编制。
可再怎么。
那也是挂着师团的名号。
所以。
警卫团这一次剿灭五个鬼子师团,这倒并没有任何的夸大其词,虽然这一次取胜的确是侥幸,以及占据武器装备的优势。
但赢了就是赢了。
成王败寇,他是王。
听完秦越的这番解释,原本李云龙的心中还有些不满,但很快就被秦越的辞服了。
“这……好像没啥毛病。”
的确也是如此。
毕竟这么多的武器装备,警卫团肯定是吃不下来的,到时候还不是得上缴总部。
而他们哥几个这一次带着援军部队驰援,虽然没有发挥啥大作用,但要是这些武器装备上缴给总部,那第一时间分发考虑的对象肯定是他们几个团。
到时候。
辗转一圈,还不是得回到他们的手里?
如此一来。
似乎秦越的解释也就能够得通了,省去中间的步骤,一方面能够节约时间和精力,另一方面,这可是能够让老丁和老孔欠下一个大大的人情啊。
看到眼前这两个老兄弟感激涕零的模样,老李总算是明白了。
还是这子脑瓜机灵。
不仅打仗厉害,没想到算计起来那也是一套一套。
想明白之后。
李云龙原本心中还堵的心突然就不堵了,让老丁和老孔欠下这么大的人情,这可不容易啊。
“几位团长,没必要着急离开吧,要不要先稍作休息一下,让兄弟们喘口气儿?”
见到两位团长依旧是打算急着离开,秦越也是十分客套的开口道。
听到这里。
丁团长和孔团长却摇了摇头。
他们原本就有任务在身,这一次过来完全就是冲着营救警卫团来的,既然警卫团现在已经脱离危险,那他们也得回到自己的岗位了。
不过在临走之前。
心思缜密的孔捷忍不住开口道。
“秦团长,虽然你这一战胜利了,不过根据我刚才的观察,你警卫团的损伤也不。”
“这伤亡起码达到了四分之一了吧?”
新三团孔捷团长开口提起这个的时候,脸色也不由肃穆了下来。
四分之一的战损率。
这可是警卫团成团以来最严重的损失。
要知道。
警卫团创造了多少的奇迹,在之前的战斗当中,基本上秦越都是打有所准备的战斗,并且每一次都能够利用地形优势提前埋伏,将武器装备的优势发挥到最大。
而这一次。
由于鬼子也是来势汹汹,就算秦越早有准备,警卫团依旧是遭受了不的损失。
如果老孔不提,秦越还不会考虑到这件事情。
然而。
当孔团长提起这一战的战损,秦越的面色也不由沉了下来,皱着眉头开口道。
“在战斗之初,我的部队大约在一万六千人左右……”
“而现在,只剩下了一万一千多人,并且在这一万一千多缺中,还有不少是受了赡伤员,能够继续战斗的兄弟,应该只有一万左右。”
“伤亡已经超过了四分之一。”
到这里的时候,秦越的话语当中也带着一丝不忍,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如果了解秦越的,一定知道秦越一直以来都是爱兵如命。
只要能够利用武器装备碾压的,那是绝对不可能让兄弟们犯险。
这一次。
也是警卫团损失最严重的一次。
大部分加入部队的新兵蛋子,恐怕在这一战当中损失最为严重。
那些老兵战士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倒是受损不大,也得亏警卫团这么久以来的集训,再加上秦越增益buff效果加持,才能在如此高强度作战当中坚持这么久。
足足灭杀了五个满编的师团。
哪怕是对于警卫团而言,也务必会付出不的代价,那些刚刚加入警卫团的新兵在这一战当中损失最严重。
此战过后。
这些存活过来的新兵经过战火的淬炼,将会真正的成长起来,成为战斗中的精英,王牌当中的战士。
当然。
如果要算上这一次投诚过来的伪军部队,一千五百多人在战斗结束之后剩下了一千人左右,伤亡几乎接近三分之一,这还是在武器装备改新换代的情况下。
如果不是有半自动步枪的加持。
这些实力参差不齐的伪军部队,根本没办法以这么的战损比拿下这场战斗。
毕竟。
可不是什么部队都能够像警卫团这般强悍,这些伪军部队的身子可不是铁打的,如此高强度的战斗,早就让这些委屈的兄弟有些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