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早,就在俞娇和桃兔疲惫的爬回树上睡觉时。
神清气爽的安琪正从木板床上醒来。
她伸了个懒腰,心里想着副本进程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推进了,她要不要主动去找拜伦寥寥时。
拜伦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拜伦和福克纳坐在安琪的对面,安琪一个人坐在床上。
福克纳看了拜伦一眼,拜伦似乎也不想承担这种道德压力,轻咳了一声之后,看了看福克纳。
安琪左右看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纯净的好像一眼就能看到底。
福克纳脸上堆起了一个笑容。
“安琪,我们也认识一段时间了,和你相处时我总觉得时光都过的很快。”
“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儿,美丽,聪慧,别是岛上,就是外面,我也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
“你让我着迷!真的!”
安琪听着他的夸奖,也跟着笑的更甜了。
不过马上,福克纳脸上的表情一变。
“可是,安琪,和你在一起,我又常常觉得自惭形秽,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人,而且,我一直隐瞒着你,我的身上其实还有一种传染病!”
安琪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好像没能明白他的话一般。
“你什么?”
福克纳面上露出了痛苦又无助的神色,扯着自己的衣服领子给安琪看自己脖子上的黑色印记。
“我并不是有意隐瞒你的,安琪你应该明白的,你太好了,太完美了,没有男人可以拒绝的!我只是……”
安琪看着他脖子上怪物的痕迹,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身体不自然的向后坐了一点点,似乎要和福克纳拉开距离。
福克纳很愧疚。
“很抱歉安琪,这种传染病是没有办法治疗的,只能通过岛上的神只控制,所以你明白的,这是我必须要来到这里的原因!”
安琪听了这话,脸都绿了!
“福克纳!所以你这些是什么意思?所以你知道你有传染病,然后还传染给了我!还希望我能原谅你?”
福克纳摊摊手。
“宝贝,你得听我解释,我不是……”
安琪腾地一下站起来,伸手就想给福克纳一巴掌,但想到了传染病,她又一边生气,一边后退,指着福克纳。
“你特马脑子坏了吧你!我竟然还为了你,跟老俞那种人做对!”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传染病……我……”
安琪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抄起放在木头窗口的土瓶子,直接朝着福克纳扔了过去。
“缺德的玩意儿!你怎么能下得去手!你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
福克纳听见安琪诅咒他,眼神闪动了一下,但还是马上接住了瓶子。
“不是,安琪你听我,宝贝,宝贝,现在问题已经出现了,咱们得想个办法,你对吧!”
安琪胸膛剧烈起伏着,还要找点东西去打人,但福克纳已经冲过去,很是痛苦的抱住了她。
“宝贝,我真的不是有意想要伤害你的!而且,我已经找到了压制这种传染病的办法,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安琪被福克纳抱着,还挣扎了几下,用力的敲打着他的胳膊和后背。
但很快,这种挣扎就全都被呜呜咽咽的柔顺所取代。
“其实,宝贝,这种办法不光能够压制传染病,它还可以让人拥有媲美神只的力量,可以让你拥有强健的身体,和不会老去的容颜……”
“真的!我爱你,亲爱的,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要相信我。”
安琪听到这话,抬起她带着泪痕的脸,用那一双泛着水雾的大眼睛,深情的看着福克纳。
“你的是真的吗?”
福克纳伸出手发誓。
“当然是真的!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而且,这几我已经完成了转化仪式,不信你看……”
着福克纳抽出一把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一道口子。
安琪吓了一跳,马上要去阻止。
只是她的手指才伸出去,福克纳胳膊上的伤口便已经彻底痊愈。
安琪很震惊。
“呐,这竟然是真的?”
福克纳用力的点头。
“当然是真的,亲爱的,我也是经过转化仪式,确定没有任何痛苦和伤害,所以才跑来告诉你的!”
“我这么爱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安琪似乎心动了,抚摸着福克纳的胳膊,那上面一点划赡痕迹都没有留下。
福克纳看出了她心动,也跟着笑了起来,微微低头,在她耳边。
“后就是月圆之夜,是神只力量最强的时候,那一转化,可以拥有更强大的力量。”
“我原本也想要那一转化的,可又担心转化仪式有危险,这才提前用自己试验一番!”
“你放心,该给你准备的东西我都会为你准备好,我们以后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安琪很感动,用力的点头。
“好!”
完,刚才还拿着瓶子恨不得砸死对方的两人,深情的拥抱到了一起。
福克纳背对着拜伦,伸出手对他比了个拿捏的手势。
拜伦见此挑挑眉,有些遗憾又惋惜又猥琐的看了安琪圆润的臂一眼,悄悄起身离开了房间。
而他一走,安琪也抬眼,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她和福克纳又腻歪了一会儿,福克纳才借口准备材料离开这里。
等他一走,安琪也开始准备了起来。
这个月圆之夜肯定有法,她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随着安琪这边的动作。
俞娇和桃兔忽然发现,沙滩上抓她们的人开始收缩了。
本着知己知蹦心态,俞娇舍弃了原有的基地,跟着那些人一起收缩。
桃兔现在已经习惯了!
感觉下一刻俞娇大喊着‘我是世界之主’,然后一个技能不带,直挺挺冲进怪群里,都不能调动起她的敏感神经了。
两人一路跟着,看那些人又重新收缩回了轮船停靠的沙滩。
俞娇又回去找了棵树,重新建造了基地。
甚至站在这个基地上,用望远镜可以清楚的看见沙滩那边的人都在干什么。
桃兔看着已经快要坍缩的泥人,蹲在平台上询问俞娇。
“老俞,你看这个泥人还能坚持多久?”
俞娇一边用望远镜观察着那些人,一边风淡云轻的道。
“算上今,最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