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的话?”
李长安皱眉,他当年过的话可太多了,早已记不清了。
“你过要娶我妹妹,不知道这话还算数吗。”苏木提醒道。
李长安扬眉,露出一抹诧异的神色,这不过是当年的一句戏言而已,难道眼前这家伙竟然当真了?
况且当初这家伙活脱脱一个护妹狂魔,不是死活不同意吗,怎么时隔多年,竟然转性了,亲自上门来提亲?
“你当初可是信誓旦旦的要娶我妹妹为妻,彩礼都给了,现在难道不认账了,要抛下我妹妹不管?”
苏木眼神通红,紧握双拳,似乎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
“不是不认账,只要你妹妹愿意,我自然是乐得如此,现在我后宫空虚,正是广纳后宫的时候。”
李长安停顿了片刻,道:“喂,你这么着急前来提亲,该不会是你妹妹长糟蹋了吧,如今成了歪瓜裂枣嫁不出去了?”
他变得有些谨慎,总感觉苏木前来动机不纯,似乎有着什么阴谋。
“这门亲事只要你认就好,现在我妹妹要被嫁给大商皇主了,你得帮我将妹妹夺回来。”
苏木自身实力不济,只能求助于李长安,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若是李长安不管,那他妹妹可就真的难逃虎口了。
“我记得大商皇主已经三千岁了,是个老头子,你妹妹要嫁给他,没搞错吧?”
李长安张大了嘴巴,有些难以置信,再怎么苏茵也是大苏皇朝的公主,虽然不受皇朝待见,但也不至于嫁给一个能当她爷爷的人吧。
“我打听过了,这是大苏皇后在背后使的坏,而我父皇也默认了。
大商皇主为此可是送上了海量的彩礼,他们得了十足的好处,却将我妹妹送入了魔爪,真是欺人太甚!”
李长安眉头一皱,这大苏皇朝如此针对苏木兄妹,就算他们两个是私生子,但也是大苏皇主的骨肉,不至于做的如此过分吧。
“行吧,那可好了,苏茵就是我的侧妃了,你别等我把她救出来后反悔。”
“绝不反悔!”
苏木信誓旦旦的保证,相比较于嫁给大商皇主,嫁给李长安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李长安不仅年轻,更主要的还是他妹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总好过嫁给一个三千岁的老头。
“行,你妹妹现在何处?”
“耽搁的时间太长了,如今一个月期限将近,我妹妹怕是已经在前往大商皇朝的路上了。”
苏木神色焦急,催促李长安赶快行动,他怕晚去一步,他妹妹就彻底堕入深渊,再也回不来了。
“槽,你不早,这特么还来得及吗。”
李长安皱眉,大唐距离大商皇朝有着遥远的路途,等到达大商皇朝,怎么也得几时间,到那时,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这些日子你不在长安城,我怎么和你,这些我都快急吐血了。”
苏木捶胸顿足,神色无比焦急道:“现在怎么办,我妹妹能否获救就全靠你了,我......我给你跪下了。”
扑通一声,苏木跪在李长安面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为了妹妹,他什么都愿意做。
“你就算给我趴下,我也不能马上飞到大商皇朝,我尽力想办法。
再怎么,苏茵也是我的女人,岂能容他人染指!”
李长安神色一冷,紧急通知陈庆武集结大唐军队,即刻开赴大商皇朝。
前有大商皇子得罪于他,后有大商皇主抢他女人,那这个皇朝,已经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而他则动身赶往了太极殿,去请金猴出山,如今也只有这种准帝级别的强者,能在短时间内抵达大商皇朝。
此刻,大商皇朝的皇宫一片张灯结彩,喜庆的氛围笼罩都城。
今日,不仅是大商皇主三千岁大寿,还是其纳第一万九千八百七十二位妃子的良辰。
盛大的婚礼已经结束,苏茵被送入了洞房,等待她的将是大商皇主的“蹂躏”。
“放开我!”
苏茵被禁锢了修为,浑身动弹不得,已然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大商皇主满头白发,他捋着胡须,面上带着笑容,掀起了苏茵头上的红盖头。
“生机,朝气,多么美妙的一个女子。”大商皇主鼻子抽动,嗅了嗅苏茵身上的气息,一脸陶醉。
苏茵修行了万物复苏长生剑法,身上的生机很浓,再加上她正值妙龄,带着一股蓬勃的朝气,让大商皇主很是痴迷。
人一老,就会向往年轻,更加喜欢年轻美好的事物。
大商皇主如今已然三千岁,可以是到了暮年,若修为没有更进一步的话,寿命已然不多了。
“大苏皇朝之人身上生机都十分浓郁,也不枉本皇付出了一大笔钱财得到了你,如今看来,这笔交易很是划算。”
大商皇主看着一袭红衣的苏茵,脸上的痴迷更甚,自语道:“听你还是大苏皇朝的公主,啧啧,本皇有福了。”
着,他便开始褪去苏茵的衣衫。
“我哥会来救我的,你放开我!”
苏茵无比惶恐,大声喊道。
“你哥?”
大商皇主嘴角露出一抹不屑,道:“一个不足炼我境的修士,能翻出什么浪花,他若是来了,免不了一顿牢狱之灾。
到时候看一看大苏皇朝的反应,若是拿钱赎人也就罢了,若是不肯拿钱,只能将你哥拖去大山喂野狼了。”
苏茵面露绝望,有泪痕自脸颊划过,是啊,她哥什么修为,怎么能和大商皇主相抗衡。
看着身上的红衣被褪下,苏茵哭了,哽咽道:“你不能动我,大唐皇子过要娶我的,彩礼都给了。
你若是敢动我,大唐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
大商皇主不以为然,这些事情他自然了解,嗤笑道:“儿时的戏言罢了,不定那大唐皇子早就把你给忘了。
若不然,他为何迟迟不去大苏皇朝迎娶你?”
苏茵闻言,心如死灰,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秘境中的一幕幕,那个实力明明很强但却十分无耻的家伙。
不知何时,那道身影已经在她的心中种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挥之不去。
“当初他过的话,真的只是戏言吗。”
“不是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