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透玻璃窗,将屋内照得亮亮堂堂的。
苏昱晗裸着上半身从床上坐起,望了会儿窗外的景象,然后点燃了一支烟。
女人的嘤咛声在身后响起,一只染着豆蔻的纤细手掌伸了过来,揽住男人精壮的腰,然后在小腹间不断的徘徊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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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总……”
苏昱晗没什么情绪地拍拍女人的手,“大早上的,别发骚。”
话说得冷淡,半点不见昨晚在女人身上的浪荡模样。
那女人笑嘻嘻的,还想再闹,却被不耐烦的苏昱晗一把扣住手腕,然后挥到了一边。他这会儿心性不顺,动作也粗鲁,女人因为他这一甩,头直接磕到了床头柜,没流血,但人却有些晕。
“我已经说过了。”苏昱晗叼着烟冷道,“别发骚。”
许曳萝那疯女人说回家就回家,他昨晚气在头上,放了狠话,这会儿也不知到底该不该去接人。
按照他的心意,许曳萝死活都与他无关。可是联姻的目的是为了让苏氏的产业更进一步,他新婚当天跟妻子闹成这副模样,还不老实的去把人哄回来,只怕会让施家人不满。
可是如果去接吧,许曳萝气焰怕不是更加要窜到天上去。
苏昱晗有心想要打压一下许曳萝的嚣张,可是顾虑太多,又不敢下狠手,一大早上的就又烦又躁。
见他动了真怒,女人瑟缩着窝在床的一角,这会儿也不敢在说话了。整个人恨不得变成空气,然后钻到地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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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烟燃尽,苏昱晗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也不避讳屋子里还有个女人,直接起身换衣。m..cc
即使百般不愿,他还是得去施家一趟,把人接回来。
可没想到衣服换到一半,房门突然被扣响,许曳萝的声音出现在门外,语调软软的:“昱晗……你在吗?”
苏昱晗险些以为自己疯了,居然都开始幻听了。
他搓了把脸,然后问身后的女人:“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那女人惶恐着点点头。
豪门联姻不算小事,她本来就跟权贵的圈子有层七转八扭的关系,自然也知道眼前这男人昨晚新婚。
所以昨晚她被经纪人送过来的时候,是有些唏嘘感慨的。
豪门夫妻各玩各的不算少见,但是新婚之夜就这么互相不给面子的,她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她人微言轻,有向上爬的机会,当然不会在乎什么道德不道德,心里怎么想的不说,但面上肯定得欢欢喜喜的,努力把这位金主伺候好。
只不过这才第二天,人家新婚妻子找上门,要是看见她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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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儿是什么向上爬的机会?
这分明就是在往地狱里面跳!
就苏昱晗刚才那态度,想也知道如果自己被许曳萝按在地上打,他只会袖手旁观。女人心慌意乱,拿起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慌忙地往身上穿。
这屋子虽然够大,但遮蔽物很少。正在女人无措的时候,苏昱晗突然道:“去洗手间。”
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先一步快过了大脑,女人急急忙忙的朝着卫生间走了过去。
见她已经藏好了,苏昱晗又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床铺,然后才走至玄关处,打开门。
刚才不是幻听,门口的果然是许曳萝。
而且不止有许曳萝。
施妤穿了件米色的真丝连衣裙,随意披了件薄薄的外套。头发高高挽起,露出修长白皙的柏脖颈,明明年过40的女人,岁月却格外的优待她。
可是苏昱晗却丝毫没有感慨的时间,他的背已经冷汗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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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妤的手段他也是听说过的,如果今天来的只有许曳萝还好,可如果让施妤看见了自己屋子里的女人……
那怕才是真正的死到临头。
苏昱晗整个人宛如被定住了一般,僵硬地堵在门口,直愣愣的,一动也不动。
见他这模样,施妤轻轻笑道:“怎么,还在气头上,不请我们进去?”
苏昱晗这才后知后觉地起开身。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关门之前,苏昱晗隐晦地扫了一眼卫生间的房门,然后僵硬地笑了下,喊道:“妈……您怎么也来了?”
“我来给你送老婆啊。”施妤轻飘飘地道,“怎么,不欢迎吗?”
“……”苏昱晗,“当然不是。”
施妤这才又笑了下,“别那么紧张,昨天的事我都听说了。我已经教训过曳萝,那么大的孩子了,还想一出是一出的,居然在新婚当天拖着行李往娘家跑,简直就是胡闹。”
“本来按照规矩来说,我应该是先见一下亲家母的。可是我想着这到底是你们小辈的事,我们长辈三言两语拿了主意,你们面上不说,心里怕是会有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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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着。”施妤拉过许曳萝的手,轻轻将她推到了身前,“让你们先聊一聊,把话说通。然后我再带着你们两人,去见一见亲家母。”
“届时该赔礼赔礼,该道歉道歉,大家把话说开,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