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酒品即人品。
明馥夏这人的酒品,不能说是不好,只不过比较另类。她刚入圈时也不是没有大佬逼过她喝酒,再三推举不得的情况,她喝了,然后不出意料的醉了。
美人醉酒,赏心悦目。明馥夏是美人,醉酒后双颊绯红,更是娇俏动人。她喝醉后想要展现自己的念头比往日强烈数百倍,很多以前不敢做的事,醉酒后都敢做了。
于是她要求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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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少人会去拒绝一个漂亮好看的小姑娘的要求,唱歌就唱歌呗,于是满屋子的人鼓掌起哄,明馥夏在那样热闹的场景中站在椅子上,开始了高歌一曲。
唱功如何不说,但据知情人透露,那天聚会之后,再也没有人让明馥夏喝过酒。
也有人事后锐评,明馥夏的脸有多漂亮,唱得就有多难听,那嗓子,跟被狗啃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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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让我为你们带来——”话说到这里,明馥夏停了停,“呃,你们有什么想听的吗?”
辛远已经喝完了一大杯酒,他放下酒杯,望着空空如许的对面,随之皱眉,转头看向正挡在门前的明馥夏。
这女人什么时候溜走的?
“你疯了吧?”邹赋纶嫌弃着道,“谁要听你唱歌啊,疯婆子。”
明馥夏歪着脑袋:“所以没有人想点歌吗?”
“装什么聋,没人想听你唱歌。”邹赋纶顺手抄起一直酒杯,向前一掷,酒杯划过明馥夏得的侧脸,支持的撞到她身后的墙壁,然后摔了个粉身碎骨,玻璃渣子四处乱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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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赋纶的话被生生打断,激动得连连后退。
他转头,想要从同伴那里寻求一点安慰。但很可惜,舔狗团的表情一个比一个震惊,对他更是同情中带着嫌弃。支湘慈木呆呆地站在段轲嘉之后,人像是傻了一样。
自进屋之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束鹏邈阴沉着脸:“感觉先把你外套脱了。”
经他这样一提醒,邹赋纶才后知后觉,急急忙忙的将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往地上一扔。
明馥夏对自己引起的骚动毫无所觉,她小步走到桌子旁边,左手拎起一壶白开水,右手拿起一只杯子,给自己倒了点水,然后漱了漱口,低头,将漱口水吐在邹赋纶的衣服上。
然后她走回门边,清了清嗓子,“还有人有什么异议吗?有的话赶紧说,没有的话,我这就要开始唱了。”
“……”
没有人敢说话,毕竟前车之鉴摆在那里。
邹赋纶面上青青红红,很想再骂明馥夏两句,却又不敢多说,整个人脸色憋得很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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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那我就开唱了。”
“是谁带来——”
众人的脸色一僵。
“远古的呼唤——”
离她最近的邹赋纶脸色一白,下意识后退半步。
“是谁留下,啦啦的期待——”
……等等,她刚才是不是忘词了?
她不但忘词了,还试图用啦啦蒙混过关。
“那就是青藏高——嗷嗷嗷嗷——”
……所以她不但漏词,好像还跳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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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
一曲结束,大家的表情都有些没缓过来。
人在醉后脑子有些短路,明馥夏喝会儿已经完全丧失了察言观色的能力,只是一味兴奋的追问:“怎么样怎么样?我唱的好听吗?”
“……”
怎么说呢,这不是好不好听的问题。
明馥夏平时说话的声音是好听的,可是一旦唱歌,声音好像变畸化般,所有音都不在调上,声音还又尖又刺耳,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钉子对着自己的耳膜一顿乱戳乱打,疼得人头脑发昏。
一阵沉默之中,段轲嘉突然笑了一下。
他一下一下鼓着掌,表情古怪,口中却毫不吝惜赞美之词,“好听,很好听。”
明馥夏一脸喜气,对他竖起大拇指:“不错,有眼光,你是继阿珩之后第二个那么董欣赏的!我们阿珩最喜欢听我唱歌了,以前还天天晚上跟我连麦让我唱歌哄他睡觉呢。”
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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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为了爱情丧失耳膜听力么……郁少他一天天过的都是些什么苦日子啊?
然而还没等他们心疼郁容珩太久,明馥夏接下来的话,就让他们面色彻底变了。
“既然你觉得好,那为了表示我的感谢,我就在唱一首……”
“不行!”辛远绷不住了。
明馥夏的两道视线如同钉子一般,瞬间投向了辛远,将他钉牢在原地。
“……”辛远连忙缓下语气,“就……你唱你的,能不能让我先出去?”
他实在受够了那种耳鸣嗡鸣的感觉。
明馥夏头摇得如同拨浪鼓,然后朝身后的门上一倚,“不行!”
她一双眼睛如同泡了水的葡萄,晶莹透亮,真诚且难得蛮横地道:“你们都得留下来听我唱歌!”
邹赋纶气急败坏,想要开门出去,明馥夏也不惯着他,直接再次:“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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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赋纶连忙后退一步。
怪不得。
怪不得这疯女人突然要站在门前唱歌……阿西,原来是为了堵住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