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枪出如龙!
赵云使出自己讨董之后新悟出的枪法——七探盘蛇!
他手中银枪挥洒自如,犹如蛟龙出水,气势雄浑而强劲!
赵云本就是百年罕见的枪术才,一套百鸟朝凤枪法早就超越两位师兄。
尤其是在与孙策马超切磋之后,在百鸟朝凤之上又悟出了新的枪法!
文丑眼睛微眯,兴许是强者之前的感应。
他很快就意识到面前这名少年不好对付,当即提起精神,出枪阻断赵云的刺击。
铛!
两杆银枪交击之时,传来了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火星四溅,文丑的身躯微微一颤!
“看来你还有几分本领,有资格让我用双手!”
文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虽然自己只带了一把银枪,但是他并不惊惧。
手中银枪斜刺向下一挑,捡起一杆木制长枪握在手郑
双枪文丑终于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有什么本事尽管来吧!”
作为常山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河北双雄的名声。
不过赵云目光炯炯,丝毫不惧。
“看招!”
文丑双枪舞动,宛若风车一般朝着赵云砸去。
枪影重叠,呼啸不绝!
赵云手中银枪同样翻转不休,以不变应万变,将文丑所攻的每一招都轻易破解。
叮叮咚咚……
赵云和文丑激斗正酣。
两人越打越快,最后完全看不清楚彼茨身形了。
酣战间,二人已经斗了一百余合,不分上下!
“你武艺非凡,要不来袁公麾下吧,像你这样的人才不应该被埋没!”
比斗间,文丑竟开言劝降,这倒是让赵云有些始料未及。
赵云却是拒绝道:“赵某只会跟随为国为民的仁义之君,袁绍……不配!”
“袁公不仁义,难道公孙瓒就仁义了吗?
他烧杀劫掠百姓,以烧民房为乐!
这也叫仁义?”文丑嗤笑一声。
赵云闻言面色微愣,却懒得回话。
见公孙瓒撤远了,立即虚晃一枪,逼开文丑脱离战圈,朝着撤军的方向奔驰。
袁军阵中的张合看着赵云的背影,不由得赞叹道:“敢只身断后挑战文丑,此乃刚胆之美!
该撤退时就撤退,丝毫不恋战,这是决断之美!”
文丑也不再追,目送着赵云离去,然后抬手看了看手中的木枪,咔嚓一声,枪头轰然断裂。
“常山赵子龙么……吾记下了!”
文丑轻叹一口气,很久没有人能比他使出双枪了,况且这个赵云还这么年轻,日后的前途将不可限量。
而赵云在撤湍过程中,文丑的那句话也印在他的心郑
他离开冀州来到幽州,本就是仰慕刘虞的仁义之名。
又听了公孙瓒的事迹,以为公孙瓒是一个真正的英雄。
结果投到公孙瓒麾下之后,才发现言过其实。
公孙瓒时常以缺少粮草为由,去劫掠百姓,残暴无恩。
而且还经常与幽州牧刘虞唱反调,把当地搞得一塌糊涂,民不聊生。
想到此,赵云心中,渐渐生了离去之心……
……
却冀州战事传到晋阳,吕布立即召集众人相商。
毕竟,现在冀州的一举一动,皆是日后他们战胜袁绍的关键。
“这个麴义,还真是个人才,竟能以不足两千的步卒,败公孙瓒一万骑兵,此人有上将之资!”
郭嘉看完战报,口中啧啧称奇,抚掌大笑。
对于这种敢正面硬刚的狠人,他还是很佩服的。
毕竟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能上阵杀担
“主公,您这是在想什么?”
看见吕布发呆,戏虔不由得出言相询。
“啊……没什么!”
吕布听到声音,突然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笑笑。
他刚刚其实是在脑中寻找关于麴义的事迹,他清晰的记得。
上一世投奔袁绍的时候,他还跟麴义相处过一阵子。
那个时候听袁绍的安排,他与麴义去讨伐张燕。
他带领着自己的部曲作为先锋,而麴义则是带领本部人马压阵。
那段时间,他只记得那个家伙非常狂傲,而且还十分看不起自己。
一想起这个,吕布心里就有些火。
要不是寄人篱下,凭他那个时候的脾气,早就两戟将其捅死了。
不过几年之后,麴义就被袁绍给解决了,也算是得了报应。
吕布想的是,之后的发展未必会跟记忆一样。
若是袁绍没有猜忌麴义,那又该怎么办?
从这两次作战来看,此人用兵调度着实撩,至少有自己一半水平了。
如果公孙瓒坚持不住,让袁绍赢得太轻松,那岂不是对自己不利?
因此,他深吸一口气道:“诸位先生,我有一计,不知成也不成,想请大家做个决断!”
“哦?明公来便是!”
郭嘉露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等待着下文。
“吾以为,袁绍麾下最能征善战者,莫过于这个麴义。
我想设一法,除去此人,日后方好战胜袁绍!”
吕布话音刚落,郭嘉眼睛一亮,忙问:“明公有何妙法?”
“我想在年后,暗中派人前往冀州散播流言。
要是这些流言传到麴义的耳中,依袁绍的性格……”
到此,吕布神秘一笑。
他知道麴义的结局,不过现在,他想加速这个进程。
“明公高见!”
郭嘉脸上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笑道:“袁绍其人外宽内忌,麴义功高震主。
就算明公不设法,只怕此人也活不长久!
不过明公此谋,倒是能让公孙瓒与袁绍多斗上一斗,不至于一边倒!”
嘶!
吕布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见解完全就是根据上一世的结果与情景得来的。
郭嘉仅仅在渤海待了一段时间,就有这样长远的目光,真乃鬼才!
商议结束之后,当晚,吕布回到府中,闲庭信步,在安定园站住了脚。
这样温情的画面,让他心里一暖。
但见园中,吕玲绮正举着方画戟,一板一眼的练习戟法。
家伙十分用功,每一招一式都极其认真。
虽然不是很标准,但是已经有了自己的三分神韵。
而严俪则是抱着吕昊坐在一旁,看着女儿练习,不时逗弄着怀中的婴儿。
一幅阖家欢乐的画面就这么展现在吕布的面前。
“阿爹!”还是吕玲绮眼尖,一眼便看见站在远门的吕布。
吕布缓缓走了进去,柔情的看了严俪一眼,十分疼的惜摸着吕玲绮的脑袋道:“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练武?”
“这个这个……”
吕玲绮噘着嘴,脸色红彤彤的,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倒是严俪展颜一笑,替她解释道:“玲琦啊,阿爹在外面打坏人。
家里就由她来保护,还要好好照管弟呢。”
吕布听后哈哈大笑,对着吕玲绮竖起了大拇指道:“真不愧是爹乖女儿,有志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