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为什么要吃完饭再呀~现在呗?又没人。”
陈雪茹嗲声嗲气撒娇似的
“等炒完菜,我跟你俩一块儿,还有啊,最近日子不太平别出门。”
“本来也不出门,就是来慧珍店里而已,你不是还没解决完那事呢?”
白毅点根烟,道
“等处理完手头这点事,我就准备收拾他丫的去。”
“反正你别有事儿就行,实在不行房子卖了,大不了我搬家~”
陈雪茹满不在乎道,白毅听后可不觉得她搬家就能解决。
陈飞的事,白毅心里琢磨过,是六爷干的?不太可能,街上混混儿?
那也没劫财,是吧,也没绑了他,劫色就更不可能了。
肯定是报复,没准真有可能是常三儿找的人。
“来,毅,雪茹炒好了,你们尝尝。”
正想着呢,徐慧珍端俩菜出来,白毅招呼她一起坐下。
三人边聊边吃,白毅跟他们了好多最近轧钢厂附近发生的事儿。
等吃吃差不多了,陈雪茹看着他笑道
“现在能了吧?”
“这是要什么呀?神神秘秘的。”徐慧珍疑惑道。
“咳,成,跟你们我今儿个遇到的事儿。”
俩人听后马上闭嘴,听白毅起来。
“昨晚上,我们厂北边儿河沟旁边发现一死人,是个女的,完了呢,女的腿让人砍没一条,整张脸都被划伤,看不出长什么样儿了。”
徐慧珍,陈雪茹听后只觉头皮发麻。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忙活大半呢,所以刚才跟你们最近不太平少出门。”
徐慧珍给他们俩倒杯水问道
“那毅,这事儿是你们保卫科管?”
“不是,现在人公安接手了,这可是大案,咱保卫科没这么大职能。”
“那你这两是不是要为这件事跑呀~?”
陈雪茹脸色煞白问道
“看人公安需要吧,哎,你们别忍着哈哈,我也挺害怕实在的,我手底下几个孩儿吓得精神都不正常了。”
“这也太狠了,多大的仇啊?”
“谁不是呢,哎,我待会得回家睡一觉去,早上起来听见这消息我这脑袋嗡文。”
陈雪茹笑笑
“那我回去给你捏捏吧~”
白毅听后一愣,卧槽,姐姐你这当着徐慧珍面儿呢,就这样,不太好吧?
见白毅有点尴尬,徐慧珍笑道
“是该回去捏捏了,不然你老赖我这儿。”
陈雪茹不高兴道
“慧珍你这么不够意思了啊,我在这儿待着哪没帮你,就是帮白弟弟按按~你想成什么了?人家来事儿还没走呢,没想到慧珍你还是个女流氓~”
陈雪茹一顿输出给人徐慧珍的面红耳赤,白毅抿嘴直乐。
最后徐慧珍赶紧让俩人赶紧滚蛋,省的在这儿笑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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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儿,陈雪茹是真来姨妈了,但是这气氛到了也拦不住她想做面膜的心情。
无奈白某人只好带着雪茹师妹练习狮吼功。
顺带手还帮师妹扩建了一下粮袋子。
......
“嘶..呼....囡囡呀~好吃吗?”
白毅坏笑道
“你讨厌~”
陈雪茹搔首弄啄,白毅搂着她跟大床躺着聊,没一会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下午五点半了。
“唉呀妈呀,五点半了?我得回厂里了,你晚上锁好门儿,要是害怕就去徐慧珍那儿住。”
白毅递给陈雪茹一摩尖聊铁棍笑道。
“不用~咱家这一片安全着呢。”
白毅一听,嚯,这女人可以,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儿,这泼辣性子,还有那勤恳学习的态度,值得培养。
等她也穿好衣裳,白毅骑车送她到徐慧珍店门口才离开。
回到家里,白毅一进院儿就看见谢晖出门。
“哟晖姐,见对象去啊?”
白毅完就后悔了,完犊子,怎么顺口给这事儿出来了?
谢晖听到之后人都傻了,驻足问道
“白兄弟你....?”
无奈他只好将计就计,道
“你不是去见对象啊?我寻思这刚过饭点儿出门,你还打扮这么漂亮,那不就是去约会嘛。”
白毅嬉皮笑脸道,见他好像没什么别的意思,谢晖放下心来。
“瞎扯,我是去找朋友。”
“得嘞,那你先去吧晖姐,我这还得回家洗漱。”
完白毅直接往院儿里走,可谢晖心里就不淡定了,那自己跟黄子健谈话,白毅肯定听去了。
怎么办呢?他为什么不直接问呢?
到家之后,秦淮茹正在后院水池子边刷锅呢。
“回来啦?那案子怎么样了?”
白毅:???
“你咋知道有案子的?”
白毅问道
“嗨,全街道都知道了,刚才二大爷还过来,今下午厂里都发广播了,轧钢厂宣传科有一姑娘好些没来上班。”
白毅瞳孔一缩“?宣传科的?艾玛,别真是我们厂的职工吧?”
“不知道,你问问二大爷去吧,他知道的全乎,街道都贴告示了,女同志最近少出门,尽量不是一个人走。”
“嗯,我待会去问去,我回头得找人盯着点儿店里,这样京茹阿门下班下班我放心些。”
秦淮茹帮他烧点洗澡水,当槐花都已经回屋躺着,正好她也不忙。
来到二大爷家门口白毅喊道
“二大爷!快快,你跟我出啥事儿了?”
二大爷一听是白毅,赶紧喊他进了屋。
“毅啊,就咱那李副厂长被抓到公安局去了,完了是要调查,下午那个叫张丽的姑娘家属闹厂里去了。”
二大爷叽里咕噜了一大堆,大致就是,张丽家里人找了她三四回了,厂里也帮忙打听来着。
不过就没有下文了,这不出来么大一事儿,周遭也有老百姓的,肯定传开了,是轧钢厂北边那马兴街有死人。
这不一下给人张丽家属干破防来厂里闹了,加上出这档子事,公安找到李子就给丫抓走了。
“成,我知道了二大爷,看来我今儿晚上啊是睡不好了,我得去厂里了。”
完白毅扭头回家,跟秦淮茹打好招呼,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了个包,两套换洗的衣裳,然后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