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话不能这么呀~白弟弟,姐姐给你分析一下~”
曾施施美眸一闪,含笑道。
白毅点上一根烟,道:“怎么?二爷是想新捧起来几个?”
曾施施面不改色道:“常三没了,秦六不见了,在不在四九城都不一定,鸿五好像也要回老家了~”
白毅笑道:“我这人呐,跟二爷当个忘年交,问题不大,他老人家要是想带我进这圈子,还是算了,你也知道的施施姐,咱是吃公家饭的。”
曾施施柳眉轻轻一挑,还未来得及话,店里伙计就把他们点的菜端上来了。
白毅道:“来来来,先吃饭,边吃边聊。”
曾施施点点头:“行~听你的。”
俩人边吃边聊,曾施施那一双勾人魂的眼睛时不时还给白毅递过去点秋波,白毅这几被张晓萌搞得,抗性比之前好了很多。
所以完全没把曾施施这种轻佻的行为当回事儿。
饭后,俩人上车朝曾施施的铺子驶去。
十多分钟之后,俩人回到福来大道中段一处丁字路口附近。
白毅一眼就瞧见不远处那空着一挺大的面门。
“这就是了吧?”白毅问道。
曾施施道:“对~二层楼,不错吧?”
停好车,俩人下来走到门口,白毅摸着下巴打量着:“嗯,空间还挺大,不过......用来卖酒,是不是有点浪费空间啊这个?”
曾施施不以为意:“二楼可以当休息室~一楼做买卖嘛~”
白毅有些疑惑,曾施施继续道:“二楼姐姐准备雇个人长期看店呢~不错吧?这样还能防贼,弟弟弄的来酒可都是稀罕玩意儿。”
白毅笑道:“竹筒酒这东西,保质期短,还得放在阴凉处,上去看看吧。”
随后,二人来到二楼,这格局明显就是之前一个酒馆改的。
“这儿之前是一酒楼吧?”
曾施施笑道:“对~秦老六的~买卖不怎么好,姐姐最近才拿来的手续~”
者无意听者有心,白毅眼睛微眯,曾施施这是彻彻底底把六爷家底子都笼到自己这儿来了吧......太可疑。
见白毅看着屋顶不话,曾施施问道:“怎么样弟弟~满意么?”
白毅笑道:“不错,那就这儿吧。”
二人里里外外转了两三圈,曾施施那嘴儿叭叭叭个不停,白毅完全没什么心情听了,反正到时候赚钱这娘们得分自己五成,只管来送酒就成了。
三点多,白毅送曾施施返回刹海,路上没啥重要的事儿,只是单纯话家常。
放下人之后,白毅准备回四合院儿,跟刹海北门正要上车呢,他瞧见不远处一人挺熟悉的。
这人带个大棉帽子,身形魁梧,瞧见白毅正看他呢,他马上转身就跑。
跑出去那两步,白毅马上认出来了。
他开着吉普便追了上去。
这人跑到一处拐角,一下蹿到胡同里了,白毅停下车直接冲了出去。
“峰哥!!站住!!”
疯子听到,白毅还叫他一声哥,马上停了下来。
白毅皱着眉头走上去,谁知道这老子跟口袋里掏出把刀来作势就要上来砍。
白毅眼珠子一瞪,马上出手,俩人对抗在一起。
白毅急道:“你踏马疯了!?”
疯子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今就死了也要拉着你丫垫背!!”
砰----
白毅也急了,草泥马老子什么时候忘恩负义了,一击铁山靠怼在疯子胸口,老疯子差点没吐血。
白毅趁他没法应,抓着他手腕反过来一拉!
咔!!----
嘎嘣脆....
疯子疼的直接跪在地上,刚要骂人,白毅一击“耐的教育”打在疯子脸上,疯子晕了过去。
随后白毅捡起刀来,架起他就往胡同外走,得亏没人瞧见,到路口,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打开车后门,直接把丫塞车里带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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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时后,纺织厂医务室。
“接上了吗?”白毅问道。
张敏点点头:“接上了,你朋友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白毅道:“摔的,他这情况还得多久醒?”
张敏摇摇头:“我看他腰上还有伤口,已经马上感染了,全是脓,这伤口时间很久了.......”
白毅眼睛一眯,走上前看了眼疯子后腰。
好家伙!!一掌长的刀口,还有几处淤青,白毅纳闷儿了,这子是进了传销组织了么?
“能帮忙处理一下吗?”
张敏再傻也能看出来,白毅这个朋友指不定是干啥的呢,这明显就是刀伤被人砍的....
她抿着嘴儿,微微点头。
白毅跟变戏法似的,跟口袋里拿出一俩药瓶来道:“麻醉,这是消炎的,甭多问先帮忙处理。”
张敏跟鸡啄米似的点头,医务室里也没别人了,白毅带疯子过来的时候,指名她留下处理,其他人该下班儿早就下班儿了。
他办公室里,周涛,陈田在,邹广荣被白毅支走,回家通知秦淮茹去了,就今儿不回家了,有应酬。
可能是太疼了,张敏一下刀,疯子惨叫一声醒了。
吓得张敏往后退了好几步,白毅上前制住他道:“别踏马发疯!给你处理伤口呢!给老子忍着!”
疯子看清楚环境,好像是医院里?但他还想跟白毅支棱支棱,白毅无奈当着张敏的面儿,一个超级比兜。
啪!!!-----
完,疯子又晕了.....
张敏吓得脸儿惨白,白毅回头看着她道:“继续吧,张主任。”
张敏不敢怠慢,继续用酒精灯上的火苗消毒刀具,开始干活儿。
白毅看着疯子那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自言自语道:“哎,这老子,真是,先活着吧,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张敏不敢多什么,她现在只想回家.....
周涛,陈儿二人离开白毅办公室,来到医务室门口。
周涛想推门进去,陈道:“要不....等会吧?等哥叫我们的?”
周涛道:“你没看见刚才那个疯子胳膊都断了?”
陈无奈道:“脱臼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