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就当司爷先通过虞今朝提高一下技术,毕竟男人还是要有点那方面的经验。
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
虞今朝从她眼底看到了男女之间的情欲,和一种偏执的占有欲。
她不由笑了,勾唇间,满是讥讽和轻蔑,“安护,家里没镜子自己也有尿吧?要不要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真想尝一下男女之事,烟花之地比较合适。”
一句“安护“瞬间打碎了安然此刻的念想。
虞今朝是司太太,而她只是司擎的护工。
可她不甘心!
怒视着虞今朝,讽刺道,“你真以为他喜欢你?别做梦了,娶你只是为了责任,就算和你洞房,也是忍着厌恶。”
虞今朝不以为然的挑眉,“你看我长得好看吗?”
安然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一下愣住了。
但不得不承认,虞今朝确实长得很美。
“依你所言,他连我长得这么乖的女人都看不上,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虞今朝漫不经心的话语透着浓浓的轻蔑之意。
尾音加重了力度,骨子里散发出让人不敢直视的凌冽,让安然一下哑口无言,羞愤不已。
“你……”
“滚!”虞今朝狐狸眼一冷,直接打断她。
安然气得不行,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
不甘心的抬起头来看向她,冷哼一声,“虞今朝,你得意不了多久,今晚过后,我就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说完,转身离开。
*
夜晚。
暮云收尽,霁霞明高拥一轮寒玉。
雕花窗透出灯火,清冷的月辉如霜雪覆盖,庭园的海棠树被映照的枝叶分明,一片清幽雅致。
主卧内……
淡雅如雾的浴室里,虞今朝关掉吹风机,收回原处。
她拨了拨半干的长发,转身准备出去的瞬间,余光扫过與洗台上的水蓝色的钻石发夹。
她如清泉的目光微微凝滞,顿了两秒,她将钻石发夹握在手里,轻轻抚摸上钻石尖锐的菱角。
这个钻石发夹应该是佣人帮她收拾行李时从里面拿出来的。
发夹背面刻着字母zx,是朝与羡的意思。
这是兄长在她十岁那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她生平最爱收藏亮晶晶的珠宝,当时收到这块珍稀的蓝色钻石时幸福的画面还近在眼前。
兄长揉着她的头发宠溺的对她说,她永远都是他的小公主。
可如今,他的小公主已经不再是她了。
物是人非,如隔云端。
思绪回转,虞今朝的眸光浮现出一抹落寞,缓缓的将钻石发夹放了下去。
刚出浴室,房门的门把手发出转动的声响。
她抬起眼,刚好看见司擎推开门走了进来。
墨色的长款风衣衬出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形,月华影转将他的皮肤镀上一层冷白色。
他面容清俊,表情疏淡,那双幽沉深邃的桃花眼狭长如墨,墨色深处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漩涡,要将她吸附沦陷。
虞今朝心口骤缩。
此情此景,不禁想到上次被他从主卧赶出去的情形。
咬了下舌尖,不假思索的开口解释,“这都是妈的安排,不过你一句话,我马上收拾东西离开。”
这样司夫人问起来,她就能把责任全推给司擎。
司擎盯着她看了几秒,抬腿将门踢上。
砰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的让人头皮发紧。
虞今朝十分意外,他居然没有把她赶出去?
看来这厮虽然唯吾独尊,还挺孝顺司夫人。
这样一来,她在司家的日子也没那么难熬了。
松口气的瞬间,他漫不经心走向双人床,步伐不疾不徐,似闲云野鹤般风华。
他在床边坐下,双腿肆意的敞开,正对着虞今朝的沙发,通身有一种恣意矜贵的张扬,一开口,语气却极淡,m..cc
“母亲跟你说什么了?”
虞今朝静静的看着他。
司擎的手搭在膝盖上,冷白的指尖敲着佛珠,微微抬头与她对视,那张脸漪丽艳绝到极致,眼神锋芒如鹰。
御园都是司擎的眼线,虞今朝不会隐瞒,
“妈让你今晚把我们的洞房花烛补上,还让我适当的主动一点,你就会如狼似虎。”
她知道司擎是孝顺司夫人才会让她留下。
他本就不近女色,更别提两人还有私怨,他是绝不可能与她洞房的。
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表情特别的清正严肃,竭力表示一切都是司夫人的想法,与她无关。
说罢,为表真诚,她转身去衣柜里抱出一叠被子,规规矩矩的铺到沙发上,然后站直身体面对他,
“司爷你放心,我睡沙发,绝不打扰你。”
司擎面无表情看着她一系列乖觉到无可挑剔的动作,像小学生考完试在等待班主任审阅的既视感。
他敲着佛珠的指尖一顿,忽的低低的短促一笑。
“你倒是找到了好帮手。”
夫妻俩四目相视,虞今朝见他眉梢挑了点弧度,透露出漫不经心的欲。
“?”
突然,虞今朝娇躯一震。
反应过来,之前她违背祖宗撒下那句馋他身子的谎言,中午又在司夫人面前编排了暗恋他的话,才会让司夫人撮合他们洞房……
有了这些前提。
她此刻这样撇清关系的做法,可谓是欲擒故纵,以退为进,图谋不轨!
这一刻,只觉得窦娥都没她百口莫辩。
正不知道如何解释。
“过来吧。”司擎低沉缓慢的朝她说道。
“啊?”
“洞房。”司擎说着暧昧的字眼,语气里的情绪却是寡淡凉薄,但他脸上桃花眼的眼型自带苏感蛊诱,给人的视觉性感又禁欲。
“你救了我妈,这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