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许凡自然会收场,不能让这些人迁怒夕瑶。
他的目光从那些富商、普通纨绔身上扫过,“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许凡。
东宫总管、镇抚司千户。
如果你们谁敢欺负夕瑶,我会让你们体验镇抚司大狱的滋味。
还有,那个教坊司的负责人。
我知道你们背后有人。
你们要是敢欺负夕瑶,别让我抓住你们的把柄。
一年抓不住,就五年十年……到时候我会把你们扒皮抽筋!
呵呵,我到做到。”
锦衣卫,对苏文兴、白玉初这些人来,就是朝廷鹰犬走狗而已。
根本不足为惧。
只要不是谋逆大罪,锦衣卫敢到大学士、太尉府抓人吗?
可对普通人来,锦衣卫的震慑力太大了。
何况还有东宫总管的身份?
惹不起啊,真的惹不起。
“你吓唬谁呢?”
和白玉初作伴的一个少年站起来,他的父亲是羽林军的统领。
“哦?”
许凡眼中露出浓浓的杀气,他松开夕瑶的手走到那个少年身前,“兄弟,我是五品千户!
请问你的官职是什么?
你跟我哔哔?”
大周开国之处,的确有许多开国勋贵的孩子刚出生就有官职。
可现在已经没有了。
许凡不信这个少年的官职比自己高。
如果输了,就把诚王拉出来。
“我……”
少年憋的一句话噎不出来。
许凡一巴掌抽在少年的脸上,“民见官,不懂得行礼吗?”
这一巴掌抽醒了所有人。
即便是新科状元苏文兴,如今也是暂时留在国子监,等待朝廷出实缺。
可即便如此,也要先到基层当两年知县。
七品官,和五品千户嘚瑟?
文官看不起武官,可那是拿不到台面上的事啊。
“苏状元,你呢?现在是什么官职?”
许凡笑盈盈道。
苏文兴直接扭头朝外面走去,“我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其余捧哏也觉得颜面尽失,连忙跟在苏文兴身后离开。
许凡大声道:“苏状元,白玉川是我兄弟,我希望你记住!
我兄弟经历过的耻辱,我都会替他讨回来。”
白玉初打了一个冷战。
苏师成对不起梦曦,可导致梦曦抑郁耳中是白殿恒。
欺负白玉川的是自己兄弟。
白家肯定不怕许凡的报复,对白殿恒来,许凡就是一个蝼蚁般的存在。
可现在就是这只蝼蚁,要是真打自己一顿,就得挨着啊。
他连狠话都懒得放,灰溜溜走。
大厅里顿时安静了。
许凡转身看着夕瑶,深情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夕瑶瞪大眼睛,双手局促不知道放在哪里。
我的心动了。
太监又如何?
难道男女之间只有那些事吗?
诚王咂咂嘴,低声道:“被许凡装到了。可惜我没这本事啊!”
……
许凡握着夕瑶的手来到夕瑶的清幽筑。
夕瑶羞的脸都红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第一个进入自己闺房的竟然是一个太监。
可太监怎么了?
“你在紧张吗?”许凡柔声道,“如果你紧张我就去旁边屋休息。”
色晚了,宵禁开始了。
离开教坊司就没有地方可以去。
夕瑶忘了许凡是锦衣卫,羽林军敢查锦衣卫?
随口一句执行任务就没事了。
“陪我!”夕瑶鼓起勇气抱住许凡,“许郎!”
……
春宵一刻值千金?
许凡不晓得。
他凭借精湛的手艺活让夕瑶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而他让欲望得到顶峰,炼精化气,修为再次得到了提升。
夕瑶抱着许凡沉沉睡去。
许凡没有贤者时间,大脑却异常的清晰。
白玉初、苏文兴会这么巧凑到一块?
要没有诚王的手笔,许凡打死都不信。
无它,扮猪吃虎和扮猪吃虎之间的共情。
今这个局有点微妙啊。
只要稍微一挑衅,今晚上就很容易发生冲突。
还好我足够机智,把所有的矛盾都扯到了白玉川身上。
想必明白玉川一定会十分感动吧!
哎!
萧淑妃只要抱抱亲亲。
楚雨萱、姝慧虽然可以更进一步,却放不开。
哪像夕瑶,叫的好听,动的撩人,太欲了。
……
清晨。
许凡很早就醒了。
他不喜欢睡懒觉,一旦懈怠了就会演变成拖延症。
帮夕瑶掖好被子,许凡来到外面。
他心中一动,王凯、曹兵昨也留宿了,但他们自然不可能睡花魁。
都是花魁院子里的婢女。
结果隔壁传来曹兵辛勤的耕耘声。
一之计在于晨,这么早鸟儿就开始吃虫子了吗?
想到这里,许凡决定一定要帮帮自己的好兄弟。
他敲了敲房门,低声道:“老曹,不好了,慕容来了。”
接着里面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曹兵急匆匆穿上裤子冲出去,“在哪里?”
许凡二品武者,只隔着一个窗户,又没有隔音层,听的清清楚楚。
一声“慕容”,让曹兵直接交差了。
屋内的姐姐还汤汤水水,一头懵逼呢。
“你傻了吧?慕容怎么会来教坊司?”许凡诧异道,“你这么怕慕容?你该不会是暗恋慕容吧?”
“我暗恋慕容?”曹兵满脸不解,“你开什么玩笑?慕容镇抚使是你我能够染指的女人?”
“啪!”
许凡一巴掌抽在曹兵的后脑勺,“你跟谁你我呢?你能跟我比?我昨晚上睡的花魁,你睡的什么?”
“我有鸟儿啊!”
曹兵理直气壮道。
许凡仰头看了一眼空的太阳,时辰到了,我该锻炼身体了。
直接一巴掌把曹兵抽倒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老曹啊,我在东宫还缺一个得力助手,要不我向太子爷推荐你?”
“许千户,饶命啊!”
曹兵抱着头卧倒在地上,护住了脸和要害,还得让上司出口气。
这嘴贱的毛病怎么都控制不住。
许凡暴打了曹兵一顿,神清气爽。
正好王凯也从屋子里走出来,“咦,许千户,您这是晨练呢?”
他刚才听的清清楚楚。
可这事是曹兵嘴贱引起的,他出来干嘛?
跟着一块挨打吗?
反正许千户有分寸,怕什么?
打一顿又死不了人。
“呵呵!”许凡冷冷一笑,“老王,听你很怕老婆?老曹,一会去告诉王夫人,老王夜宿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