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为大周赢了蜀州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
这事很难是许凡赢的,毕竟蜀州本来就被大周占着。
也没有人能够否认许凡让蜀州合法了。
皇宫,御书房。
建武帝听到以后,继续修道。
什么事能有长生重要?
……
镇抚司。
魏无忌收到消息,他倒了一杯茶,这一切都不意外。
东方昊捏着兰花指,愤慨道:“这是没让人家去,否则……”
“你去丢人吗?”
慕容飞烟没好气道,“你看看你,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扭扭捏捏还捏兰花指。
生怕齐国不知道镇抚司有个娘炮 ?”
娘炮?还是慕容飞烟嘲讽。
东方昊捂着脸扭头跑了,太伤心了。
……
正一观。
洛雨致坐在亭子里,手里拿着一个碗,里面放了鱼食。
她时不时伸出手指轻轻一弹,鱼食准确的落在了锦鲤嘴里。
玩的很开心。
之前为了压制心魔,洛雨致增加了很多修身养性的习惯。
如今心魔被许凡buff光环克制,可这些习惯却保留了。
安澜一身青色道袍,头发简单的盘在头上,站在洛雨致身后。
她听到许凡那首词呆了许久。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洛雨致扭头看向安澜,“你既然做了正一观的弟子,最少也要修行一年,三年最好。”
安澜连忙道:“弟子知道。”
她来正一观是为了避祸,洛雨致虽然无惧他饶眼光,也不可能和泰迪一样四处树担
安澜在正一观待一年,能够堵住很多饶嘴。
否则齐国使团一走,安澜立刻还俗,那是在打洛雨致的脸。
安澜的年龄原本就偏大,若是待三年,二十多岁,直接成了大龄未婚女性。
和安澜门当户对的人会变的越来越少,到时候想要嫁人就难了。
除非找一个弟弟。
……
许凡家里。
夕瑶听到许凡在七夕诗会一战成名,露出骄傲的笑容。
她刚刚回到屋内,就看到展玉堂在屋内。
“哥,你怎么来了?”夕瑶连忙看了一眼外面。
展玉堂淡淡道:“你放心,没有人看到。
我来是想让你帮做一件事。
许凡是昏君和阉狗的得力手下,你想办法把他的配方要出来。”
“哥!”夕瑶摇头道:“我是许郎的女人。
我是不会做对不起许郎的事。
家国大事我不懂,我也不想懂。”
“曦月,你连父亲的仇恨也忘记了吗?”展玉堂面目狰狞。
他永远忘不掉被抄家的仇恨。
全家上下都在菜市场被斩首示众。
要不是鲁王府的高手救了自己,自己当年也就死了。
“许郎和周家无关。”夕瑶坚持道,“我是不会做对不起许郎的事!”
“曦月!”
展玉堂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离开的时候会带你走。
许凡必须死!”
“哥……”夕瑶发现自己不论如何都唤不醒展玉堂。
父母的死。
周家的仇恨。
夕瑶的记忆并不清楚,毕竟那个时候只有几岁。
到了教坊司,夕瑶吃了很多苦。
可遇到许凡后,夕瑶觉得之前都是值得的。
“夕瑶!”展玉堂握住她的肩膀,“当年是魏无忌那阉狗杀的父亲。
这仇你要记住!
许凡是阉狗的心腹,他给阉狗做了太多太多事了。
许凡必须死,否则鲁王的大事成不了。”
夕瑶根本不关心所谓的鲁王大事,和鲁王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却不知道如何应对展玉堂。
“哥, 我知道了。”
“牵机毒无色无味无形,”展玉堂掏出一个瓶子,“等许凡来了,你放进他的食物里。
一定要想办法套出他的配方。
哥先走了。
我带你到齐国,一定会给你找一个胜过许凡的如意郎君。
我还等着当舅舅呢!”
展玉堂走了。
夕瑶趴在桌子上,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呢?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许郎的。
可那是我大哥,最疼爱的我的大哥啊!
时候,夕瑶的母亲是妾,要不是展玉堂护着,夕瑶在周家不会过的那么滋润。
夕瑶看着桌子上的牵机毒,真想一死百了!
“老爷,您回来了。”
屋外传来了环和许凡的声音。
夕瑶连忙把牵机毒藏了起来,她爱许凡,可是也不能看到大哥去死啊。
“许郎,你怎么回来了?”夕瑶有些惊讶,许凡今为大周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肯定去庆祝啊。
“功成名就,当然是和你分享啊!”许凡搂住夕瑶的腰,眼神里充满了爱意。
李承罡给许凡安排的宴会,许凡喝多了,他突然发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真正意义上的家就是这里。
其余的都是虚幻的。
“我给你许郎准备洗澡水,你看你身上的酒味。”夕瑶也感受到了妻子的感觉。
“嗯,等齐国使团走了以后咱们就成亲。”许凡躺在床上。
酒意上头,却不想用内功把酒气逼出来。
来到这个世界快一年了。
活的心翼翼,每时每刻,不是算计别人,就是被别人算计。
就算与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但,许凡也有累的时候,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尤其是《莲花宝典》如同一把刀悬在许凡的头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经不起诱惑就会落下来。
酒,都不敢喝醉。
怕乱性。
那乱的是性吗?
是命。
靠在夕瑶的怀里,依旧不忘运转莲花真气炼精化气。
就怕乱命啊。
我是理智的。
可如果一直理智下去,我的快乐在哪里?
许凡有些迷茫。
他好累。
可是这些话对谁呢?
夕瑶感受到了许凡的痛苦,她紧紧抱着许凡,“许郎,我知道你很累。
不管什么时候,我这里都是你的港湾。
我帮不了你什么,唯一能做到就是陪你一起面对所有事。”
的轻松,夕瑶想到展玉堂让自己毒死许凡。
她抱的更紧了。
许郎,我宁可自己死,也不会伤害你的!
许凡在夕瑶的怀里睡着了。
很安静。
……
深夜。
鲁王府。
展玉堂坐在李承风对面。
“世子!”
“博洋,你平安无事就好,父王一直惦记你。”
“我没事,我现在深受田牧风信任。这次鲁王有什么吩咐?”
李承风恼怒道:“我来京城后,所有计划都让许凡那个阉狗破坏了。”
“世子放心,”展玉堂得意道:“许凡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