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许凡一把拍在方冰冰的大腿上，q弹有力道。

    很爽。

    相比之下，别说风浅清、萧吟冰，就是夕瑶和方冰冰比腿，那都是自讨没趣。

    方冰冰眼中不悦眼神一闪即逝，一脸笑容，“我敬许千户一杯！”

    “呵呵！”许凡自然看到了方冰冰的不悦，可我来教坊司就是来玩的，我为什么要管你开心不开心？

    夕瑶死后，许凡的性情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他淡淡道：“冰天雪地映芳菲。”

    一句？

    方冰冰愣住了，显然是以自己的名字写的诗啊。

    夕瑶为什么闻名江湖？还不是许凡赠诗？

    这上来就吟诗？

    许凡虽然贱，可才华是真好啊。

    “许不韦，你不是说不作诗了吗？”诚王哈哈大笑，显然在嘲讽许凡言而无信，说话和放屁一样。

    “我没写诗啊！”许凡不解道：“这狗屁不同也叫诗？说了不写就是不写。”

    说实话，刚才那句的确没啥意境，和许凡之前的诗词相比差的太多了。

    方冰冰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可不敢说出来，怕得罪许凡。

    “说条件！”诚王和许凡那是真正的狐朋狗友，太了解许凡了，“今天我给你接风，别搞那些有的没的。

    什么不写诗？夕瑶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到你就此颓废。

    她希望许不韦许千户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有才华浪费，让世人说许不韦江郎才尽？这不是扯犊子吗！”

    许凡真想抽诚王两巴掌，我他妈的找的理由，你听着就是了。

    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可诚王都这么说了，要是扫兴，也是不讲兄弟义气。

    “改日！”许凡淡淡道。

    还提条件，信不信老子给你掀桌子？

    放长线钓大鱼，我现在又不需要用扬名立万，怕什么？

    诚王也就是说说，他怎么可能为了方冰冰和许凡怎么样？

    “喝酒、喝酒，冰冰，你和不韦多喝几杯，细水长流。”诚王娴熟的转移话题。

    方冰冰见识到许凡的才华，顿时放下身段，陪在许凡身边。

    许凡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还不如对风浅清热情。

    毕竟，我家师尊是大周第一美女，你们？

    不过是为了换换口味罢了。

    毕竟大鱼大肉吃多了，也要吃点素换换口味。

    一场酒喝到半夜，到了夜生活的时刻，诚王搂着两个小姐姐去睡觉了。

    其余人纷纷入场。

    许凡却道：“浅情，陪我去夕瑶的小院看看。”

    “是！”风浅清扶着许凡朝夕瑶的小院走去。

    留下了方冰冰，那叫一个尴尬。

    她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冷落。

    可偏偏许不韦有这样的资本。

    京城第一男闺蜜岂是浪得虚名？

    杜嬷嬷那叫一个恨，她恨不得抽方冰冰几巴掌：“谁让你刚才端着？你要是态度好点，会输给风浅清？”

    方冰冰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猛抬起头：“嬷嬷，夕瑶的小院不就是我的小院吗？”

    ……

    许凡来到夕瑶的小院，这里已经给了方冰冰。

    之前的装饰都焕然一新，他突然觉得有些无趣。

    “这里给了方冰冰！”风浅清低声道：“许千户，不如去我那里坐坐？”

    许凡刚要走，方冰冰跟了上来：“许千户，来都来了，进来喝杯茶，我给您弹个曲子？”

    “十八摸会吗？”许凡有些浮躁，那感觉就像是最后一道回忆也没了。

    “会！”方冰冰咬紧了嘴唇。

    她知道自己在教坊司里并不出众，不论是狐脸还是大长腿，都不被文人所喜。

    读书人觉得狐脸过于媚，显得低俗；长腿压力太大。

    为了出人头地----教坊司内卷也叫出人头地。

    她拼命努力，学习跳舞唱曲、琴棋书画、穿衣打扮。

    而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出头的机会，若是被许凡丢下，那就真废了。

    杜嬷嬷一旦觉得自己没有价值，就会放弃自己，重新选一个花魁出来。

    到时候自己就会沦为最底层的妓女，什么男人点她都要伺候什么男人。

    不像花魁，只有资格选客人的。

    哦？

    许凡一愣，他酒意上头，却懒得用真气化解酒意。

    恍惚间，把方冰冰看成了范小胖。

    让范小胖唱十八摸？

    “走！”许凡搂着风浅清来到屋内。

    风浅清不介意，许凡是男闺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方冰冰却握紧了拳头。

    我伺候一个太监已经够屈辱了，我还要和风浅清一块伺候许凡？

    可形势比人强，她只能跟在身后。

    丫鬟准备了几个清口小菜、水果，又拿了一壶葡萄酒。

    许凡躺在风浅清的怀里，看范小胖、不，方冰冰弹古筝唱小曲，那叫一个惬意。

    ……

    清晨。

    许凡醒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范小胖，不，方冰冰，还在酣睡。

    雪子很白。

    没有纹身。

    脚底板也没有。

    不是百花会的人？

    哦，那没有那么多的警惕心了。

    许凡倒没有为难方小胖，也没有施展手艺活。

    我就是单纯喜欢躺着女人睡觉。

    “小胖啊，醒了就起来，别装睡。你装睡技巧很烂，睫毛都在动。”

    许凡拍了拍方冰冰的屁股。

    方冰冰尴尬的睁开眼，她听说太监很变态，喜欢折磨女人。

    可许凡很规矩，就是单纯的睡觉。

    反而让方冰冰有些不好意思。

    “许千户，我伺候你洗漱。”风浅清端着热水进来了，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方冰冰。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尤其是教坊司这种地方。

    风浅清巴不得看方冰冰出丑，她可是体会过许凡的手艺活，结果许凡昨晚是个正人君子。

    她又不好意思说，使劲暗示许凡却规规矩矩。

    对自己也规规矩矩，你让她怎么办？

    哎！

    还是喜欢放荡不羁的许千户啊！

    方冰冰感受到了风浅清的敌意，想到刚才许凡的称呼“小胖”，她忍不住看了看自己。

    其实并不胖。

    但骨架大，明明没有赘肉，和风浅清比起来要粗很多。

    “许千户，我来伺候您！”方冰冰连忙起身，却又被风浅清抢了先。

    许凡笑了笑，起身洗漱、更衣。

    突然许凡笑不出来了。

    他想起自己还有一个老婆，韦团儿！

    尼玛，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