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和殷素素见俞莲舟和俞岱岩两人前来,他们急忙迎了上去。
“二哥,三哥!”张翠山夫妇异口同声道。大风小说
俞莲舟和俞岱岩点了点头。
反观刘长安,情较为放松,尽管他才和宋青书有过纠纷。
俞莲舟表情凝重,他叹了口气:“长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明明才和你……”
刘长安嘴角咧了咧,神情淡然,回应道:“二伯,我与宋师兄之间,并没有什么大事。”
“长安,青书回去后,说你为了维护外人,做出同门相残的事情。”俞岱岩表情着急,忍不住问道。
殷素素和张翠山一听,表情错愕了一会儿,刚才刘长安绝对不是和他们这样说的。
张翠山心想:“长安这孩子在武当这么多年,从未做出格的事情出来,可青书为何要这样说?”
殷素素吃了一惊,“青书为何诬陷长安?”
她虽然与刘长安接触不多,但刘长安所作所为,殷素素均看在眼里。
就算她把紫薇令牌给了刘长安,后者一次没有用过,这次回武当后,第一时间就还给了殷素素。
刘长安淡淡一笑:“三伯,你不必担心,宋师兄一人之言,不足为信,更何况当时那么多师兄弟在。”
“是么?”俞岱岩一脸惆怅。
无论是宋青书说谎,还是刘长安满口胡话,迟早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对于俞莲舟和俞岱岩来说,刘长安和宋青书这两位后辈,类似于他手心和手背,都是他们值得关怀的对象。
“诸位师叔伯,还有师傅师娘,你们别担心,大不了我去向宋师伯负荆请罪。”
莫声谷道:“不可,长安。大哥他平日里谦逊有礼,如果真的是你错了,那你前去请罪,自然没有大碍。”
莫声谷面带愁容,迟疑了一下,续道:“但是,假如查出是青书说谎,以大哥恨铁不成钢的性子,他只怕会做出过激的事情出来。”
本来张翠山听见刘长安要去向宋远桥赔罪,他还准备认可。
如今,听到七弟所言,他不免有些犹豫。
俞莲舟和俞岱岩相视一眼,双双叹了口气,一直没有说话。
他们七兄弟仁义无双,没料到,后辈竟然闹出这么多事情出来。
“七叔,放心吧。我自己一个人去,师傅师娘,还有二伯、三伯,七叔你们就别掺和。”
刘长安眼睛打量着众人一眼,继续说道:“此事说大不大,无非就是我和宋师兄闹了点别扭;如果宋师伯要追究的话,这件事说小不小。但宋师伯向来处事公证,无非将我和宋师兄各大五十大板。”
俞莲舟凑到张翠山身边,低声道:“五弟,你有长安这个弟子,实属幸事呀。”
他们听到弟子报告的消息后,一路上俞莲舟等人都在思考,如何处置宋青书和刘长安,才不至于让大哥和五弟生了间隙。
原本张翠山夫妇和俞岱岩就有间隙,如果再因为刘长安和宋青书一事,那么,只怕武当七侠将会成为武林之中的笑话。
莫声谷轻声道:“事已至此,那只有暂时这样做了。”
闻言,俞岱岩心中有些黯然:“连七弟都这般说,看来这事只能这样处理。”
殷素素拉了拉张翠山的衣角,两人走到旁边的角落。前者对着张翠山说道:“五哥,要不你和长安走一趟?有你在的话,大哥他应该不会责罚过重。”
张翠山点头道:“好,素素,那就依你所言。”
稍微沉默后,张翠山就走到刘长安面前:“长安,我陪你走一趟。”
刘长安听了师傅这话,心中颇为感动,想必是刚才师娘和师傅说了什么话。
然而,刘长安忽然跪下:“师傅,自从你回中原后,弟子没能在你身边听取教诲,实在是有些不孝。而今,又惹出这等事情出来,让你操心,实在是惭愧。”
“长安,万万不可如此。”张翠山一把扶起刘长安,摇了摇头。
下一秒,刘长安朗声道:“诸位师叔伯,长安多年来承蒙照顾,今日此事,还是让我独自面对为妙。万一师傅与我一同前去,让大师伯误会,岂不是让长安里外不是人么?”
“当然,长安也要多谢师傅和师娘好意,长安心领了。”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只得看着刘长安独自离去。
俞岱岩心里憋了好久的怒意,此时再也忍不住,冷笑道:“没想到,以前都是长安替我们着想,现在他出了事,我们一点忙都帮不上。”
说完,俞岱岩一拳重重的锤在桌上。
殷素素和张翠山听后,满心不是滋味,若要说刘长安帮助的最多之人,便是他们夫妇二人。
不管是在武当替他们解除困境,还是无忌被抓,刘长安将他们的孩子给救了回来;然后便是,张无忌中玄冥神掌后,刘长安想尽办法,替张无忌身上寒毒祛除干净。
另外,他们用餐时,刘长安曾提及过,他要将九阳神功传给张无忌。
莫声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能娶得贤妻贝锦仪,也是刘长安出面周旋。
另外,前段时间刘长安让人送回来两套剑法,让他们夫妻修炼,感情变得愈加深厚。
至于俞岱岩,那就更不要说!
不管是黑玉断续膏,还是刘长安下午送给他的丹药,无一不是世间珍宝。
俞莲舟虽然明面上,没有受过刘长安的恩惠,但后者帮了他两个亲传徒弟不少忙。尤其是曲非烟那妮子,现在武功大进,似乎快要赶超谷虚那小子。
至于殷梨亭和张松溪,乃至于宋远桥,刘长安前不久,同样备了一份份厚礼。
其实。
武当七侠之中,他们对于宋青书和刘长安两人,同样亲疏有别。
没看见殷梨亭和张松溪没来么?
青松阁,宋远桥住处。
宋青书跪在地上,张松溪和殷梨亭站在宋远桥旁边,面露难色,均没有说话。
“逆子,事到如今,你还敢说谎!”
宋青书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说道:“爹爹,本来第三代掌门就应该传给我!”
张松溪和殷梨亭瞠目结舌,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对此,早就憋了半天气的宋远桥,此时再也忍不住,冷笑一声。
“好啊,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你会污蔑长安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