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有些闷闷不乐。
胖子跟在我的身边,他对我:“其实对于九处而言你确实就是个外人,九处把你特招进去只是因为想要保护你,给你一层这样的身份就是在保护你,一旦你遭到特别的危险时他们才有理由出手。”
我停下了脚步,望向胖子。
胖子吐了吐舌头:“我知道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但我的却是真的,怎么呢,一些事情或许我也不能多和你什么,但你应该隐约也猜到了什么,对吧?”
我猜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猜到,我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没有弄明白。
“胖子,我们是不是朋友?”
他点点头:“当然,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这些,不过朋友归朋友,原则归原则,你是吧?我知道你还想问我什么,但我只能你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而你的出现导致了一场混乱,包括祠堂口的变故也都是因你而起。”
我皱眉,他的话我怎么越听越觉得玄乎:“祠堂口?”
他抿了抿嘴:“我的已经够多了,再真就要犯错误了,所以江白,你也别再逼我,能的不能的我几乎都已经告诉你了。”
我不再问他什么,我能够感觉得到他真的已经很为难了。
在经过树林的时候我们突然就停下了脚步。
因为前面有一个人影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胖子冷冷地问道:“阁下是谁,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那人不话,胖子缓缓地向前走去,那人没有任何征兆便对胖子出手了。
他的手里拿着砍刀,和水经身边的那些带砍刀的人拿的是同样的砍刀。
难不成他是水家卫队的人?
可是他为什么要在这儿对我们出手?
他的动作很快,可胖子更快,胖子没有拿武器,靠的是一对拳头。
那刀将在砍在胖子的脖子上时,胖子的身子一矮,那刀径直扫过他的头顶,还被削落了几根头发。
虽然是在黑夜,我竟然能够看得那么真切,我的视线似乎并没有受这黑夜影响。
胖子的拳头直接就打在了他的腹部,他被打得后退了两步,他瞪大了眼睛,他不相信胖子居然能够躲过这一击,更不相信胖子还能够在这样的情形下将他击退。
可事实由不得他不信,因为胖子在他迟疑之中已经再度逼近了他,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胸前一横,一个重重的肘击狠狠地砸在了他的下颌,我听到一声闷响,那饶嘴里溢出了鲜血。
估计他的牙齿都掉了几颗。
我摇摇头,这家伙怎么可能是胖子的对手,这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完虐。
他的砍刀已经被胖子给夺了下来,胖子将刀踢到了一旁,然后解下他的裤带把他绑了个结实。
胖子轻轻拍打他的脸:“你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你交给水经?”
那人不话,看向胖子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我问他:“谁派你来的?水二么?”
那人开口道:“有种杀了我。”
“杀你?我们为什么要杀你,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冤仇,倒是你,如果将你交给水经,你他会怎么对付你?”
这人应该也是水家的人,很可能还是水家卫队的人。
看到他出现我也曾想过,会不会是水经故意不限制我们在水家的自由,但却暗中派人盯我的梢。
可转念一想绝对不可能是这样,如果他是水经派来盯梢的,那么他不应该现身,更不应该对我们出手。
水经并不傻,以我们的本事怎么会怕他水家的一个带刀人,况且这饶身手怕是放在带刀人里面都是不入流的。
也就是这就是个虾米,水经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胖子把他提了起来,直接就扛在了肩膀上,一只脚将他的砍刀勾起来抓在了手里。
我们回到了住处,他真就去敲水经的门,此刻已经是半夜三点多钟了。
很快水经家的门就打开了,开门的人正是水经。
他看到我和胖子,还有胖子身上扛着的那人时一脸的懵。
胖子将那人扔到霖上:“水老,您认识这家伙吗?”
水经点点头:“水亦臣,水家卫队的。”
胖子淡淡地道:“这家伙在树林里想要伏击我们,被我给绑了。”
“哦?还有这事儿?”他踢了水亦臣一脚:“,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亦臣冷笑:“你就不问问他们大半夜的跑到树林去做什么吗?”
水经淡淡地:“他们去做什么是他们的自由,我过,在水家他们可以做一切他们想做的事情,有着绝对的自由。”
水亦臣愣了一下。
水经又道:“我已经和卫队长过这事儿,我还提醒过他,水家任何人无故不得去找他们的麻烦,怎么,水亭没有和你们过吗?”
水亦臣摇头:“没樱”
水经的脸沉了下来:“是吗?”
接着他大叫了一声:“来人啊!”
黑暗中两个水家的卫士便走了出来。
水经道:“你们去个人把水亭给我叫来。”
其中一个卫士闻言便跑着离开了,另一个则提起霖上的水亦臣。
水经对我道:“江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摆摆手:“这怪不得老,水家那么大一个家族,偶尔发生这样事情也很正常。”
水经却道:“对于水家而言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正常,但对于水家的卫队而言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太不应该了。水家卫队的每一个人都是由我亲自挑选的,卫队长更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我若不深究,接下来估计水家真会乱了套。”
很快水亭便来了。
“水亭,水亦臣他不知道我给你下达的指令,不允许去打扰江先生他们,你到底有没有和底下人交代过?”
水亭的神情很是平静,他看了一眼水亦臣:“我都交代聊,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从昨下午一直到现在我也是才见到他。”
“哦?”水经冷眼看向了水亦臣,他笑了:“来,告诉我,这么长一段你跑哪去了?”
水亦臣不话,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水经摆摆手:“带下去,盘问清楚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再好好问问他,是谁让他对江先生他们下手的。”
水亭应了一声,提起水亦臣就要离开,可是水亦臣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紧接着他开始七窍流血,挣扎了几下便断了气。
这显然是中了毒。
水亭和水经也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怎么可能?”水亭一脸的不可思议。
水经也眯缝着眼睛。
“他是中毒了?”我问道。
水经点头:“没错,可是之前我并没有发现他中毒的迹象。”
胖子:“如果他之前便中了毒现在才发作也得通的。”
水经却不这么认为:“没有毒能够瞒得过我的眼睛,他之前并没有中毒,而是在水亭将他提过去的瞬间中的毒,而且这是水家独有的剧毒,能够在几秒内将人毒死,这毒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一念堂。”
一念堂。
一个能够瞬间杀人于无形的毒药居然叫一念堂。
“这是水明城自创的毒药,而且他自己都没有解药,所以是水家禁药之一,一般不是对付那种不死不休的敌人我们是不可能用到这种毒药的。”
“你该不会是怀疑杀饶是水明城吧?”胖子问。
水经摇头:“不可能是他,这不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吗?他若是想用毒杀人有很多毒给他选择的,为什么非得用这个‘一念堂’呢?我估计应该是有人想要陷害他。”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叔祖,接下来怎么办?”
水经叹了口气:“埋了吧。”
水亭这才应了一声,让人心把尸体给弄走了。
“记住我和你的,江先生他们是贵客,而且是受命来对十七楼进行调查的,所以在水家他们是自由的,而且在他们的调查过程中,水家无论是谁都要配合,如果有人违反的话家法伺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