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雷宗之所以可以保持现在的安静,无非就是书云的存在。
同阶势力,不会这个时候对他们下手,至于那些比较低的势力,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紫霄雷宗在默默的恢复实力,可是其他势力就没有这么安全了。
当初的十三大势力,除了之前还有渡劫底蕴的几家,其他家势力现在大部分过得都不太好。
那些隐藏多年的合体势力,突然冒出来很多大乘期修士。
而这些势力单个比不上这十三家,但是架不住他们联合起来。
至于那些合体势力,更是打的不可开交。
他们没有办法挑战更高的势力,但是为了扩张,主动走向了侵略的道路,这其实也就是修炼界的本质而已。
而当初书云在击退敌人之后,主动前往了一趟圣印宗,名义就是为了祭奠圣印宗战死的那位渡劫。
很幸运,就是这么一个举动,圣印宗这么多年,也是安安稳稳的,没有任何势力找圣印宗的麻烦。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苏长留始终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境界。
“夫君,心境的提升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情,而且也没有听过有什么可以提升心境的功法。”m..cc
“吕兄不幸之后,我对实力的提升越来越迫切了。”
云梦瑶拉住苏长留的手说道“出去散散心吧。”
苏长留抬头看向远方,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也想出去走走了。”
凡人界,离国北部的一座城池内。
“师父、师父!你看看这块玉!”一个十三四的小子扭头对苏长留说道。
“雕功还行,不过就是这胚子有点槽了,你花了多少银子啊?”
“花了六十两。”
“还不错,再接再厉,为师出去转转了。”
“好的师父!”
苏长留来到此处已经三百年了,看着这座城池从一无所有,到现在欣欣向荣。
最后十年前,苏长留也从山中出现,来到了这城池之中,开了一家当铺,还收了一个小徒弟。
之后的生活,苏长留慢慢的平淡了下来了。
苏长留现在每天,就是早上出去逛一逛,晚上也和普通人一样。
至于他收的徒弟,说来也巧,这孩子当初年纪不大,但当时背了一个卖身契找上来的。
苏长留当初考虑到,以后还是需要人来打理,索性将这个小子收了下来。
这一恍神,就是十年过去了。
“苏掌柜,来尝尝我这鲜果!”
“老刘啊,你这人越老,真是越容易滑头啊,这果子这么小,还拿出来卖。”
没一会,苏长留就和这里的小贩聊了起来。
这种情况,苏长留一直很克制自己,不仅仅不用法术,就连五感的能力也都封了一部分。
而结果也是去长留想要的,在这期间,苏长留的心境缓缓提升。
在外面逛了一大圈,苏长留开始返回自己的当铺。
刚刚一进入当铺,苏长留救感觉不对。
小白那个家伙呢?平时只要自己一回来,那小子肯定已经围上来了。
苏长留感觉不对,大步流星的走到后面。
“师父!”
“小白,前面怎么没人啊。”
“我这就去!”小白急忙就去了前面,可是他在整理的时候,时不时看向苏长留这边。
而苏长留在进来之后,就立马闻到一股血腥味道。
苏长留虽然不用,但是自己也不是傻子,只看苏长留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但是神识已经散开了,血腥味从小白的房间中传出来的。
苏长留仔细一看,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在他的感知下,小白的房间一览无余,在小白的房间里面,一个女子正坐在床上调息。
浑身血迹斑斑,可见受伤不轻,不过已经被包扎好了,看包扎的手法,应该是自己傻徒弟干的没错了。
而且这还不是普通的江湖儿女,还是一个练气修士。
苏长留脑补课一场大戏,不过也没有说什么,不过是一个练气期而已,还能闹出什么事情。
而苏白看到自己师父没有发现什么,心里缓缓的出了一口气。
就在苏长留离开没有多久,苏白突然听到后院有重物落下的声音,他连忙过去看了一下。
不看不要紧,居然有一个受伤严重的女子,昏迷在了院子里面。
苏白一开始有些慌张,不过仔细看看,是一个年轻女子,再细看看还挺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苏白原本想要找自己师父的心思突然落了下来。
“长的这么好看,应该不会是坏人吧。”
苏白小声说着,然后就把这个女子,带回了房间。
没过一会,苏白就已经大汗淋漓,足足半个时辰,苏白才把她的血止住。
还没等他歇一会,苏长留就已经回来了。
“小白,该吃饭了吧。”
“师父我这就去做饭。”
没过一会,一荤两素的菜,加上两碗大米饭就被端上来了。
苏长留吃好了之后,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好了,为师今天有些累了,你把门关了,早点休息吧。”
“好的,师父。”
苏白快速的将饭菜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关门了,从厨房偷偷伸一个脑袋出来,看着苏长留已经关门睡了。
苏白快速的从厨房端着一些没动的饭菜,窜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了。
苏白快速的关门,长长嗯吐了一口气,自己这么干感觉到非常心虚。
不过还没等他缓下来,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说道“就是你救了我?”
苏白身体一滞,缓缓的转身过来,那个好看的姑娘正坐在床上看着他。
“昂,应该是吧,之前你昏迷了。”
段婷有些好笑的看着苏白说道“那我这一身谁包扎的?”
“嗯,我。”苏白低头说道。
段婷微微一笑说道“本来你救了我,我应该感谢你,可是你包扎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苏白一听,心里顿时慌了起来,他包扎自然是看到了她的身体,不过那时候她的伤口太多太可怕了,也就没有在意那些,记忆中唯一的就是真白。
“我那是为了救你,要不然你流血就能流死了,你看我的床都是你的血迹。
我还不知道,明天怎么和我师父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