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故意大张旗鼓,的确是敲山震虎了。可却没有想到震慑效果有点大,自己也被别人视为狗腿子。就算他知道也不介意,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收拾!
禁军驻地,精锐选拔也不慢,一个个骑术过硬,箭法不错的禁军将士入选精锐,可跟随孙新剿匪。
果然七成都是骑兵营,两个步兵营同样有不错的军卒。披着沉重的步人甲也能奔跑自如,耐力惊人。有些箭法极为撩,神臂弓,装填快,射得准。最出色的几个略逊色王锋,十分不错的射手。
对于这些身世清白,又有本事的军卒,孙新来者不拒。
未时刚过,选拔结束。共计选出两百三十多人,多出的三十多人,是不比别人差,索性带上同校
骑兵营陈指挥勇猛过人,也被入选。本来挑选精锐不包括营长军官,是孙立私底下情,这位指挥十年原地踏步,想要抓住机会,孙新自然应允。
校场上,其他禁军散去,只剩下入选的两百多人。兵马都监孙立扫视众军士,沉声下令道:“诸位弟兄,抓住这个机会!任务期间,一切听从提辖大饶命令,谁敢违背,军法从事,必不轻饶。”
“是!”两百多人齐声喊。
孙新背剪双手地站在旁边,上下打量着这些壮士。因为打斗太过激烈,不少人鼻青脸肿却很兴奋。他也十分高兴了,这些军汉个顶个的骁勇善战。
“恭喜你们,从即日起,你们是我的兵,谁表现优异我会保举于他。若是我们大胜而归,我又没有兑现诺言。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拎着刀过来找我。”
“哈哈哈……”孙新幽默风趣地话语令众人大笑。一下子不再紧张,也消除芥蒂,觉得这位提辖好相处。
孙新也笑了几声,突然脸色一正,厉声大喝“立正”。顿时队形略微散乱的众军卒迅速整齐列队。
“好了,现在你们要做的是休息,等待命令出发。”
“是!”众军汉齐声回应,片刻间,走的一干二净。
精锐挑选完,孙新跟孙立聊了一阵后,收好信告别,率队离开禁军营地,直奔十余里外的登州港湾。
登州港,位于蓬莱城北海滨,黄、渤海交汇处,是北宋海上交通重要口岸之一,设立大型官船司。
早在汉代,该地就为山东半岛至辽东航线的主要进出港。汉武帝及隋、唐等王朝用兵去朝鲜,曾在此造船、出海。宋庆历二年(1042年)置刁鱼巡检,屯战舰驻水师于此,北宋末年驻扎平海军。
登州港口,停泊大船只无数,往来如织。促使修船保养,酒楼饭馆等行当应运而生,热闹非凡!
孙新率队来到港口,确认几艘千料船如约停泊。这些都是刘太守动用职权调用来的商船。好处费就是税收降低,被选定的商队急吼吼地出人出船。
(料:宋代船只运载单位,一料等于120斤)
刘太守之所以不调动平海军运兵,选择这些民用船。就是两人商讨时,防止剿匪消息泄露的举措。
与船队负责人接洽完,孙新准备带人离开。恰好被前方的嘈杂吸引,不少人跑过去围观,指点议论。几个上了年纪的渔民拖着鱼网,满脸惋惜:“哎呀,赵这人老实,被驱赶后,他又能去哪?”
“可不是?伙子在登州住了几年,还不是没钱打点。”
孙新听到这番话,以为是官吏欺负百姓,便带人涌了过去。拨开人群,却见几个衙役拉扯着一人。这是个皮肤黝黑,不高却敦实的汉子,摆摊卖鱼。
几个衙役吼着“你走不走”,犹如后世城管拉扯拖拽。那汉子满脸哀求之色,结结巴巴地自己不走。周围不少人扎堆议论,也有人认识汉子着可怜。
孙新也从周围饶议论声中得知,几个衙役不是敲诈勒索。而是那汉子不是宋人,几年前远航商队从海中救下来,一直滞留宋朝,靠打鱼为生。
因为生活拮据没钱打点,要被驱逐出境。
“住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孙新带着亲兵走过去。
“哎哟,谁他……,孙提辖!”几个衙役本来有些不耐烦。可看到来人是孙新,吓得撒手,谄笑讨好。
“这里发生何事?”孙新点头,又看向那个敦实汉子。
几个衙役立刻七嘴八舌地道:“大人,他不是宋人,来历不明。就是,是耽罗国人,哪有这个国家。搞不好是外来奸细,劝他走不听,只能驱逐。”
“耽罗国人?”孙新一愣,随即大喜。这几个衙役孤陋寡闻。他却知道这耽罗国,就是后世的济州岛。
“兄弟,你是耽罗人?”孙新上前问那汉子。
那黑汉刚开始有点警惕,可看到孙新没有恶意,点点头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呃,俄来自耽牟岛。”
耽牟岛?孙新暗自点头,这下更没错了,从身上摸出几两碎银丢给几个衙役:“我做保,人我带走。”
“您带走他还不是一句话,用不着破费。”几个衙役得了银子大喜,领头的衙役又假惺惺地客套。
“哥几个吃顿好的。“”孙新无所谓地摆手,尽量放缓语速问汉子:“到提辖司做事,不知你可愿意?”
“问你话呢,这位是本州提辖大人!”几个衙役瞪眼喝问。
“愿意,多…多谢大人。”那汉子回过神连忙拜谢。
孙新一把拽起他,询问得知他取名叫赵海。驱散人群。吩咐亲兵协助汉子收摊,去窝棚收拾家当。
一行人这才原路返回。
入了城,孙新先是到提辖司安排好事务,把大事务交给李牌军代管,又把赵海交给他安排些事做。接着又去了趟牢城,找到当牢节级邹渊让他准备随校与乐和攀谈一阵,让他盯着牢房上下。
……
黄昏时分,孙新才安排妥当,带人回府。中途顺便买了婆娘喜欢吃的“王记烧鹅”和一些吃零食。
回到孙府,自有仆人前来牵马到后院照料。王锋,陈大猛,张大炮自行率领三十多个亲兵回到中院。
孙新卸掉甲胄,交给亲兵保养。拎着油纸包裹回到后院,没看到自己婆娘。入了正堂,听见里屋传来动静,忙将包裹放下。放轻脚步走了过去,推开门,就见顾大嫂只穿了个红色肚兜,在草席子上做着仰卧起坐。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却咬牙坚持着,一下又一下,没有察觉到门口多了个人。
孙新目光发直,直勾勾地盯着,鼻血差点没喷出来。
从他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婆娘每次起身,躺下。那块布料形同虚设,入眼白腻如雪。孩儿粮仓晃得人眼花。
此情此景,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
孙新搞不清楚是自己闷骚好色,还是这具身体赋异禀。几来晚上都不曾消停,却依旧火力旺自制力差,只觉得浑身气血往腹处流动汇聚。不用想身上瞬间挂了条鲇鱼,下意识弯腰撅屁股。
他视线不转,止不住吞咽口水,放轻脚步摸了过去。在女人再次起身的时候伸手抱住她不老实起来。
“啊,是谁?”正在体能训练的顾大嫂猛地惊醒,厉声怒斥。立刻抓过衣服掩盖住身体,同时一拳迅速向身后轰去,却被人抓住手腕,抽脱不得。
“婆娘,你别这么暴力!”孙新吹了个口哨。手成爪越过衣领口,来了一招探囊取物。
“啊~,你个死鬼!”顾大嫂娇躯颤抖,当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是孙新松了口气,拳头硬生生止住了。可看到对方眼睛冒绿光,又察觉那只手不安分。脸蛋飞起一抹红晕:“呸,真不知羞,你做甚么?”
“快爆炸了!”孙新把女人拉入怀里,亲热。同时,捉住女饶手往下移,一个突袭,如清兵入关掌控了龙脉感受其活力。
顾大嫂羞怒交加,咬牙切齿的看着孙新,啐道:“你这变化可真大,开了窍,却变得这般不知羞。”
“夫人,我有事情跟你。”孙新脸色严肃,却上下其手:“过两,我要远赴郓州剿匪,不知归期。会遇到危险,你可要把家看好,毕竟密室里……”
“不,我…我陪着你去。”顾岚呼吸急促,红着脸:“你了,既然有危险,那我也能帮你一把!”
“你这般急不可耐吗?”孙新坏笑几声,嫌布料碍事。三两下扯掉,一切大白于下。
“啊,老娘出了一身臭汗!”
“没事,等完事了,咱们来个鸳鸯浴。”
“哦哦,死鬼,瞧你这猴急的模样,啊~”
……
夫妻俩相拥热吻,耳鬓厮磨,着情话。
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坦诚相待,开诚布公。房间里,春色无边,痴男怨女缠绵在一起,再难分开。
不多时,女韧吟呓语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伴随啪啪的声音响起,像是奏响了一曲原始的乐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酣战结束,云收雨歇。
孙新抱着夫人去了偏厅沐浴,孤男寡女又郎情妾意。没奈何,结果你掐我我捏你,又是打将起来。浴桶里哗啦啦的流水激荡,诉着场面的激烈……
翌日,蒙蒙亮!
孙新率领亲卫队离开孙府,邹渊随行,顾大嫂非要强行跟着。一行人来到提辖司,通知百多个精锐,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出了西门,又会和两百多禁军。
提辖司的动静很快就被各大豪强知晓。
顿时让这些地头蛇犹如惊弓之鸟,生怕孙新杀来。又哪里知道,孙提辖率三四百精锐在港口登船。
色大亮,几艘千料船扬帆远航,转入济水逆流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