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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硬着头皮也要上
    聚义厅,酒肉满桌,山寨头领齐聚!

    除了顾大嫂和扈三娘缺席,孙新带着原班人马赴宴。由于前晚上双方比拼,都知道对方不好惹。又是喝多了起来头晕脑胀难受得很,谁也没狂放。

    连鲁智深和武松两个酒桶也没有特立独行,大碗换成了碗。与众人吃吃喝喝,把酒言欢,畅谈武艺,招式。每当到开心时哈哈大笑,其乐融融。

    这一次讨论的更加透彻,分析的更为具体。

    别吕方,郭盛两个年轻将获益良多,宛若醍醐灌顶。许多不通之处变得迎刃而解,满脸惊喜。不断地捧起酒碗感谢众人,想来获得的好处不。

    就连鲁智深,栾廷玉这些高手也颇有所得。甚至孙新也从众人心得中领悟到了不少技巧,对自己的实力也是一种增强。只要能够吃透再磨练实战,做到举重若轻的地步,自己武艺必定会有个飞跃。

    众人推杯换盏,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快活。

    鲁智深端着酒碗来找孙新,一边敬酒一边询问:“重光,前晚上你的武学奥义,洒家仿佛抓到了什么,却又想不通,可否请兄弟再讲解一遍。”

    “不错,我也有所领悟,只是模糊不透彻。”武松耳朵尖听到了也附和,顿时令其他人纷纷安静下来。

    能令两位高手有所领悟,那还得了?

    众人目光不由齐刷刷地看向孙新,个个满脸期盼。

    孙新被鲁智深问得有些发愣,不过随即想到是昨借鉴书中的修炼之道。见众人看来,不禁苦笑:“行吧,我就一遍,但有没有用全看个人造化。毕竟每个饶身体,赋有差异,不可强求。”

    “哈哈哈,那是自然!”鲁智深哈哈大笑。

    孙新把碗中酒水饮尽,咳嗽几声,高深莫测地:“常言道,息精息气养精神,精养丹心气养身。武艺的具体表现为招式,身法,气力,也称为三合(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这就明力道刚猛固然是好,但想要精进,要刚柔并济。”

    众人只听到孙新开口了一句话,便觉得蕴含哲理。不自禁地聚精会神地倾听,不敢打断,不敢发出噪音。连鲁智深给孙新倒满酒都是轻手轻脚,非常心。却是竖起耳朵听着,皱眉思索像是揣摩。

    孙新越越带劲,仿佛也沉入其中,发自心声:“武艺经常会遇到瓶颈,无论如何琢磨招式技巧,打熬力气,苦练身法。却有种没有寸进之福那是饶身体有个极限,或者潜能没有得到开发。”

    “对对对…,不错………”邓飞,杨志等人下意识附和。最后察觉发言打断有些不对,立马闭嘴不言。

    “如鲁大师和二郎,三郎石秀,邓飞,我观你们便有有个共同点,就是招式凶狠,力道刚猛有余缺少柔韧,耐力也有所欠缺,根本无法进行持久战。碰上势均力敌的对手无法速胜,那边只能苦战。”

    “不知如何化解?”鲁智深和武松几乎同时提问。他们俩昨就听到这里,想了一宿也没想明白。而且两人问出众人心声,也是在场众人想知道的。

    我知道个屁!孙新在心中叫苦,昨夜之所以止住不,是因为他也不知道,可眼下,众人都看着自己。要不清楚,威望大减,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个解决也不难,就是需要阴阳调和,感受柔之特性。用力多少要去体会,这样才能做到精准控制力道,收发自如,在战斗中会省去不少力道,也能与敌人厮杀更久,林冲林教头最擅长蠢。我的建议,便是几位应当娶妻生子,身边有个婆娘。”

    “啊~”在场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孙新。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前面的有道理,最后方法有些奇葩。鲁智深一双大眼瞪得老大,盯着孙新像是在求证。

    孙新看着大师的目光心里发虚,却强作镇定地:“没错,我的建议就是娶妻,阴阳调和,方有感悟。这可不是我糊弄你们,就拿我自己来举例。以前无论怎么苦练,都感觉没有进步,甚是颓废。可一夜之间灵光乍现,有很多想不通的瞬间明了。如茅塞顿开,无论是招式还是身法,融会贯通。”

    “当真?竟有此事?……”惊呼四起,众人惊疑不定。

    “绝无半点虚言,否则必不得好死!”孙新信誓旦旦。他这话真不是撒谎,几乎每次跟婆娘欢爱的时候总会些体能训练和招式技巧等一些相关话题。

    “我个人认为,愤怒,亲情,爱情,兄弟情谊等是你我前行的动力,力量的源泉。男欢女爱本来就是道人伦。诸位兄弟每吃肉喝酒,无处发泄,难道不觉得心中烦闷?会导致注意力不集中,也会影响到武艺,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乃是顺应大势,你们可以尝试一二,其中奥妙便可体悟。”

    孙新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出来,挨个扫视在场众人。态度非常认真:“我知道兄弟大多都是讲究江湖义气,好汉,不禁女色,那岂不是人类灭绝。当有了家之后,娶妻生子,心里有了挂念的人。肩膀上有了重担,时刻督促着自己努力,无论做什么事都会谨慎,人才能负重前行,真正的成长。”

    “阿弥陀佛!”鲁智深似有所悟,双手合十“兄弟一番话句句都是哲理,令洒家茅塞顿开,有所明悟。”

    “哦,大师是想还俗娶妻?”孙新错愕,却又大喜。难道自己一番论调,起到效果,让大师回头是岸。

    “非也非也!”鲁智深连连摇头,不喜不悲地看向众人:“孙提辖的方法可行,众兄弟有意愿可以尝试一下,不定真有顿悟,会对自己有所帮助。”

    “那大师你?”孙新狐疑地看着和尚,不懂他一惊一乍。

    鲁智深也没有隐瞒,有些兴奋地道:“当然,洒家茅塞顿开,是想到了方法,需要实践才可。”

    “哎哟,那便祝贺大师达成所愿!”孙新起身敬酒。其他人纷纷端起酒碗,鲁智深来者不拒,尽显豪气。几轮酒过后,众人又是觥筹交错,大大笑。

    孙新找了个机会把鲁智深和武松拉到偏厅,把门窗关上,见没有耳目,严肃地看着两人,声道:“两位兄弟,在山上落草为寇可不是长久之计!尤其是大师,你在西军呆过,二十多万精锐将士。如今朝堂腐败无心顾及,否则山头立刻被剿灭。”

    “哎,洒家又何尝不知?在山上快活一是一。”鲁智深罕见的没有大笑满不在乎,反而满脸苦涩。

    “哦,你们如何看待朝堂?”孙新明知故问。

    鲁智深满脸无奈,恨得直咬牙:“现在朝堂之上尽是奸臣当道,忠臣遭受迫害打压,又剩下几个?各地贪官污吏横行,民不聊生,宋朝没得救了。”

    武松表情也差不多,神色复杂,最终仰长叹:“弟本来想投身官场,以为凭着一身本领也能出人头地,可是浑浊的世道到处都是龌龊,尔虞我诈。亲兄武大死后,弟心中还有幻想,可官场容不下我。只能上山落草为寇,寻个安身之地。”

    孙新知道原本轨迹中梁山上只有少数人强烈反对招安。其中以鲁智深和武松看得透彻,是为领头。可是由于势单力孤,根本就改变不了软骨虾宋江。听到两人发自肺腑的感慨,也更加证明了这点。

    沉默了好半晌,孙新猛地盯着两人,声音有些严厉:“真正的男子汉伟丈夫不是在这里唉声叹气,无能狂怒。在山寨暂且安生何尝不是一种躲避?的难听一点,你俩胆如鼠,苟且在山偷生。等朝廷要围剿之时却只能坐以待毙,憋屈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