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家快看呐!那是孙提辖,孙提辖回来了……”
“登州猛提辖归来,大伙赶紧迎接!”
“就是,这可是咱登州的英雄,总算是凯旋归来!”
……
登州港,是北宋有数的外贸大港口之一!
孙新率领队伍归来的消息,很快就在港口码头传开。也造成不的轰动,人群首先是骚乱,接着是欢呼。也不知道是谁带头要迎接,四处嚷嚷着。想看看号称“十三保”“孙武”孙新长什么模样。
不论是卖鱼的渔民还是商队,船上水手纷纷放下手头上的事,汇聚到码头注视着船只停泊,随着汇聚的人持续增多,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当人们见到船上的确是身穿甲胄的军汉,不少人挥手高呼孙提辖之名,越来越多的人跟随,吼声震!
“呀吼,孙提辖,孙提辖……”
人们满脸狂热挥手,呐喊,群情激奋!
“哇哦,迎接的人真多啊!”扈三娘在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码头上的人山人海,下意识地喃喃惊呼。
顾大嫂看自家的男人眼神有些崇拜,孙二娘目光更加炙热。栾廷玉,秦明,石秀等将领感慨万千。也只有像孙新这种英雄人物才会这般受百姓欢迎。
“大人……,恭喜大人凯旋归来!”
二三十个身披甲胄的提辖司军汉挤到最前面大吼。孙新朝一群手下笑着点头,率队牵好马匹下船。
码头上的百姓见到威风凛凛的孙新,欢呼声不断。
“提辖大人,恭喜您剿匪大胜,扬名下。”
“是啊,您可真是了不起,硬生生打出登州儿郎的威风。”
……
由于汇聚的人数太多了,人山人海,堵塞住晾路。而且保不准其中夹杂着心怀鬼胎之徒,吕方,郭盛率领亲兵队在前面开道,在人群中穿行而过。
“乡亲们好,乡亲们辛苦了!”……
孙新只觉得自己万众瞩目,被看着不话,有些不过去。只能学着以前在部队某大领导来视察时的姿态,脸上挂着微笑,环视周遭人群。沿途向人群挥手致意,有时候驻足停下跟人攀谈几句。
他这个做派非常到位,不因身份而轻视,不因人多而怠慢。也不因自己打了胜仗,骄傲而目中无人。反而表现出亲民和气,没有多少做官的架子。
周围的百姓见了,更加热情,挥手呐喊,欢呼声雷动。人群之中也有不少女人看到威风凛凛的孙提辖,年长女性自然是想到自家是否有合适的闺女。那些适龄的少女看着孙新眼中充满了爱慕之心。
而登州城,几个提辖司军汉快马返回!
城外禁军军营,孙立一身戎装,坐在观战台之上。望着下方校场上,千多号军卒正分为三个场地,进行体能训练和搏杀比拼,筛选出精锐,孬兵来。
孙都监居中而坐,左右两边是本州团练使,团练副使。各营指挥使等一众军官,看着这场赛事。
大多数军官脸上多少有些尴尬,不忍直视下方比拼。除了骑兵营,另外两营禁军疏松训练,难堪大任。不少指挥使军官看向团练使希望他主持大局。
而本州黄团练察觉到那求助的目光,沉声询问:“孙都监,不知您这番大动干戈,到底有何安排?”
孙立瞥了他一眼,大义凛然地:“诸位,登州位置特殊,与北方辽国隔海相望,是为边境地。驻扎军队必须要精锐,时刻提防辽国侵犯,免遭灾祸。凡是不合格者,遣返踢出军队,重新招募!”
“不止是军卒,军官同样如此,会全方面综合考评。若是虚有其表,尸位素餐者,本都监绝不姑息。该撤职的撤职,若无法追究,定当奏报朝廷。”
孙立这番话平淡中带着严厉,又看向黄团练一行人。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屑,脸上地笑也像是嘲讽。
“你……”黄团练感受到孙立眼中的不屑,心中恼怒。又听到义正言辞,夹枪带棒的话更是怒上加怒。正准备搬出李家的名头来让对方忌惮而收敛。
恰巧这时,一匹快马冲入军营,正是提辖司军汉。策马来到高台之下,冲着中间的孙立连连呼喊:“大哥,孙大哥,不,都监大人,二哥他已归来!”
“哦,哈哈哈……,好,回来的好啊!”孙立猛地起身,仰大笑,转头又看向黄团练及麾下军官:“诸位,孙提辖剿匪,打出登州的气势。朝廷奖励下来,不定也是都监,随我同去迎接如何?”
黄团练和他麾下军官脸色非常难看,如吃了一堆死苍蝇似的难受极了。同时心中胆寒,双股战战。
登州城,刘府。
太守刘豫早早从府衙回来,正在书房会见好友。这是一个气质儒雅的白衣文人,谈吐得体,满腹才华。各种奇闻趣事张嘴就,治理地方也是信手拈来。与刘豫甚是投缘,相对而坐,品茶笑谈。
到开心处仰大笑,两人相谈正欢之时,老管家急匆匆跑来,在书房外,气喘吁吁地在外面呼喊:“哎…,老爷,老爷…,孙…孙提辖率队归来!”
“甚么?重光归来了?”刘太守下意识起身。
“是啊,先乘船到了码头,现在估计已在回程途郑”
“哈哈哈,好啊!”刘太守大喜,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看向白衣文人:“德甫兄,这位孙新孙重光乃是本州兵马提辖。前不久登州梁山泊贼人作乱。半月前奉命去剿匪,一举重创梁山泊,剿灭六千贼人。”
“梁山泊?六千贼人?”那叫德甫的文人惊诧地呢喃。
“不错,重光此次立下大功,我准备率官吏迎接功臣。不知德甫兄是否愿随行,我也好为你引荐一番?”
“求之不得,有劳彦游兄。”
刘太守邀请,白衣文人饶有兴致,两人迅速起身……
提辖司,算是第三个得到消息。
提辖凯旋归来,凡是在军营中训练或准备轮流执勤的军汉。除了少数人留守军营,在各自队长的率领下快速集结,奔出军营,扑向北城门迎接主官!
城中府衙,随着刘府干办赶来传令,没有急事或清闲的官吏出北城门迎接孙提辖!衙门里随之轰动。
孔目顾林,节级邹渊带着自己跟班吏最先响应。接着是负责礼仪的典级官,各曹参军,班头等。就连本州的二号人物通判大人也被这个消息惊动。
不是乘轿子就是骑马,大大的官吏赶往北城门。提辖司的三两百人成群结队,这番动静可不。
根本就拦不住有心饶打探!
消息很快就在城里传开,富户,商贾令人准备礼物以做恭贺。百姓们也纷纷自发汇聚,迎接孙提辖。
……
再登州港口百姓不少,也非常热情!
孙新率队费了一番工夫才挤出人群,送走了秦明,杨志等人。跨马扬鞭回城,当快要抵达登州城,可以遥遥望见城门时,却看到更加震撼的一幕。
“哇,好多人呐!”扈三娘又不自禁地惊呼。马车里面的顾大嫂,孙二娘探出头来观望,双眸圆瞪。连栾廷玉,杨雄,石秀,吕方等人都有些呆愣。
甚至连当事人孙新也有些吃惊。他有所预料归来时动静不,只是没想到,这个迎接场面有些惊人。
此刻北城门外黑压压的到处都是人!
仍然有成群结队的人犹如潮水般涌出来,分立在城门口。衙役们手持棍棒维持秩序,避免堵塞道路。最前面是一群穿着绿色或黑红服饰的官吏,几台官轿摆放,孙立率军护卫左右,本州太守刘豫亲自率领大官吏,出城相迎,剿匪功臣孙新。
孙新想过刘大贪会迎接,只是这种概率应该不大。现在看来,是他有些低估重创梁山泊和追回生辰纲对刘豫的意义。对方心中愉悦,方才由此举动!
孙提辖心中跟明镜似的,率领队伍飞奔向登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