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泰山,婿来迟,还望勿怪!”
“哎哟,贤婿得哪里话?你公务繁忙,丫头回来即可。”
“我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东西,这株高丽王参,看着个头挺大,听将近千年份,给您老补补身子。”
“贤婿啊,你来就好,这是做什么?总是这般见外。”
……
孙新在夫人温柔的按摩下泡了个舒服的澡,洗去疲乏换了身常服,随后真诚的邀请李清照赴宴吃酒。便携夫人来拜访岳父老泰山扈太公,还特意准备了作为女婿孝敬的礼物,一株数百年份的老参。那是过年时,在高丽国做买卖的商人送的。
老头得知他来了,亲自相迎,热情寒暄,嘘寒问暖。在看到礼盒之中儿臂粗细的人参,既喜悦又埋怨连连。满脸不悦,着翁婿之间还这般见外。直到扈三娘撒娇喊着“爹爹,您就收下”这才作罢。
待寒暄过后,扈太公一拍脑袋,满脸神神秘秘:“恭喜贤婿高升,老头子别无他物,且随老夫来。”
老头子精神振奋,拉着孙新直接来到后院。这里除了坐落着酿酒坊,粮仓等,便是草垛和牛棚猪圈鸡窝。还有成排马厩,饲养大批猪牛羊等牲畜。
一行人来到马厩区域,豢养的马匹察觉到有陌生人靠近,不安分地践踏或是不断尥蹶子,嘶鸣阵阵。每一匹马中毛飘飘有光泽,躯体强健,绝非等希
孙新接触的马匹不少,也算是识货之人,只一眼便感慨。好马!至少也是上等战马,绝对不逊色从海盗手中缴获。看样子,也是北地独有的好马。
“贤婿,除了那些驮马,其实这批马儿是不久前从北方运送回来,每一匹都能在宋朝卖出一个价。”扈太公颇为健谈,一路耐心的解释。领着孙新来到一处马厩前,指着里面几匹马儿,笑道。
“贤婿啊,你再看看,这些马匹如何?”
“哦!”孙新见老头神神秘秘初时很纳闷,可听到对方起马儿多少有所猜测。提到看马,也来了兴趣。当即上前两步,仔细打量马厩里面的马儿来。
只见那几匹马儿红黄青等颜色混杂,尽管毛色不一。却非常的高大健硕,比之前看到的好马还要壮得多。四肢粗壮有力,马蹄大如海碗。嘶吼声如雷,脾气暴躁,躯干肌肉呈流线型,极具爆发力。
光看品相,乃是宝马良驹!
“泰山,皆是千里马!”孙新没看多久,便有了结论。而且还跟商队送给自己的好马对比,发现这几匹更加神骏,更有灵性,绝对要更上一个档次。
扈太公见自家女婿称赞暗自高兴,笑着明缘由:“哈哈哈,贤婿,这些马皆是北方牵马人从辽人牧场顺手牵羊的。他们当时急于脱手,恰好被商队碰上,见马匹皆是上乘,便低价全部买下来。共计八十多匹,类似这种品质的好马,十三匹。”
“竟有十三匹?”孙新知道老头要干嘛,肯定是要送给自己马匹。当然太过聪明,不给别人台词的机会。于是,故意装傻充愣,露出意动的神色。
“哈哈哈……”扈太公察言观色,笑得开心,指着几排马厩:“贤婿,这些好马于我无益,也没有交给寨子,我便送给贤婿,也算是老头子的一点心意。”
“这个……”孙新心中欢喜,这种好马可遇不可求。只是表现得太过直白那不好,故满脸迟疑不决。
扈太公拉着孙新的大手,慈祥地笑了笑:“贤婿,不要跟岳父客气,这些本来就是想买下送到登州。”
扈成也在旁边劝:“就是,这个我可以作证,你不来,等过段时间我也要去拜访,顺便看一下妹子。”
“行吧!那我就收下了!”孙新也没有过多的客套,笑着应声。随即看向顾大嫂,扈三娘,吕方等人:“好马配英雄,你们要是看中了,那便挑一匹。”
“那多谢郎君,我要那红的!”扈三娘笑嘻嘻地凑上来。这女妖精明显就是父兄在,表现得温顺乖巧。
“大家也别拘束,发挥马的作用。”孙新脸皮抽搐几下,又看向其他人,最后目光落在郁保四身上:保四,你身体庞大,更换好马,那样便不再局限。”
“谢大人!”郁保四感动的快哭了,前段时间得到一匹好马,没想到现在又有机会换一匹更好的。当即这条一丈多长的壮汉,深深地向孙新行礼道谢。
孙新笑着摆摆手,眼神示意孙二娘,吕方他们前去挑选马匹。几人眉开眼笑道谢,纷纷冲上前去。一个个游走在马厩外,盯着目标随时准备冲上去。
李清照见众人都动了,有些羡慕地看着!
“姐姐,可会骑马?”孙新见了,走过去笑着问道。
李清照剪男人站在自己身边,俏脸莫名红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又摇头:“略会,但多年未骑生疏了。”
“等过两,远行时,我教你骑马!”孙新趁机毛遂自荐。李清照垂头不语,也没有吭声,算是默认。
这些常年生活在草原上的马匹性格暴躁,一般人难以靠近。可是面对孙二娘,扈三娘和吕方等高手,纷纷措手不及被跳到马背上,希律律飞出马厩。
吕方也选择了枣红马,郭盛钟爱白马。
孙二娘挑了卷毛乌骓,郁保四看上了一匹黄骠马。
一匹匹马儿在后院来回狂奔!
尤其是驮着郁保四的黄骠马,速度不减,丝毫不比其他的马差。明显载重力强,短时间不会有任何问题。使得这条昂藏大汉嗷嗷乱叫,笑声不断。
随着奔跑几圈,一个个先后降服马匹,人人笑开了花。纷纷再向孙新道谢:“多谢郎君,谢过大人。”
这时,一个庄客撒脚如飞来汇报,衙门有人来请。孙新看向岳父扈太公,不等开口,后者哈哈一笑:“贤婿,老头子年纪大了,便不去凑热闹。”
“好,那您老在府上好生休息。”孙新没有坚持,笑着叮嘱一番。便带着三位夫人,李清照,扈成,吕方等人出了别院。走在街头,向知寨衙门走去。
就相隔两三条街,并不远!
孙新陪夫人走在街头,买了些吃,笑笑。顾大嫂她给自家兄弟了一门亲事,令孙新诧异不已,为何女人刚来没两,效率为何这么快。追问之下,原来是按上次张大炮名单登门拜访……
一条街走到尽头,左拐时,恰好遇见牛皋,牛庚兄弟。
“大人!”兄弟俩兴冲冲地凑过来行礼。
孙新笑着摆手,与两人同行,笑呵呵地:“对了,两位兄弟,扈成兄送了我不少好马,回头挑一匹?”
“多谢大人挂念我兄弟。”牛皋,牛庚脸色欢喜,却摇头婉拒:“可好意我们心领,给其他兄弟就好。”
“这是……”孙新皱眉,不等他询问。
牛皋却笑嘻嘻的解释:“大人有所不知,前段期间,多有牛马贩子来,我们已经有了上好的坐骑。再挑好马,一个人也骑不过来,那就太浪费了!”
“俺也是这个意思。”牛庚瓮声瓮气地回应。
“好吧,那我便不再强人所难。”孙新恍然,大笑。与牛皋,牛庚一路着训练情况,来到寨衙门。
知寨衙门,是按照县衙标准来修建的!
确切的,是曾经祝家庄礼堂扩建而成的。分为前院和后院,前院是公堂,办公,审理案件所用。后院则是以居住区为主,有供衙役住的耳房,也有知寨等官吏住的独门院。以及中央的会客厅,前方一片空地,左右廊道里,摆放几排武器架……
宴会地点便是在正厅,文知寨李应带着一群人出来迎接。有本地乡绅,有衙门官吏,也有赴宴商贾,七八十号人围着孙新夫妇嘘寒问暖,并送上礼物。
毫无疑问,孙新出入这种场合,对待祝贺的人笑脸相待,寒暄画大饼,对于礼物,他又腐败一回!有时候不收代表翻脸,反而会让对方心生不悦。
只能顺应时代潮流,跟别人讲“理”,来者不拒!代价则是寨子有工程或者买卖必不相忘,皆大欢喜!
众人簇拥着孙新夫妇进了大厅入座,坐满了十来桌。随着李应令下,山珍海味等各种菜肴摆满桌子,各类酒水被搬来,众人举杯相庆,开怀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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