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死鬼,一回来便不老实!”
“哎呀,郎君,讨厌,我都睡着了,啊~”
“老子心情愉悦,你们俩谁也不准跑,决战到明。”
“啊~,你个死鬼,牲口!”
……
黑夜里,女饶惊呼声响起,接着就是男饶狂笑声。孙新回房后宽衣解带,钻入被窝,心中高兴,辗转反侧睡不着,又被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给勾起了邪火。索性搂住夫人丰满的娇躯来造人。
他左拥右抱,上下其手,惹得两位夫人娇哼轻啐。扈三娘亲戚来了不方便,去了另外一个房间睡。
哐啷,哐啷啷……,
不多时,可怜的床榻发出咯吱的摇曳。
孙都监正在卖力的耕耘,忘我投入犹如疯癫的企鹅般。可不知道一道纤细的窈窕身影推门而入,蹑手蹑脚爬上床,衣带渐宽,从后面搂住他纠缠着。
少了扈三娘这个主力,孙新以为轻松收拾顾大嫂和孙二娘,奈何事实有些出乎意料,他使劲地浑身解数,费了好大力气才胜利,让他觉得不对劲。只是劳累过后的舒坦让他无心他顾,沉沉睡去……
次日,金鸡报晓。
“夫人,起那么早作甚?再睡一会。”孙新迷糊间觉得有人挣脱怀抱,窸窸窣窣地穿衣服,不禁嘟囔了一句。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他撩起眼皮,见是黑夜,房门咯吱被推开,好像有条黑影窜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色渐亮!
孙新悠悠醒转,打着哈欠。伸懒腰的时候两条胳膊沉甸甸的挣脱不开,左右看了看怔住了。头发凌乱,脸蛋红扑颇顾大嫂和孙二娘抱着自己的胳膊,睡得香甜发出轻微的鼾声,还梦呓嘟囔着。
“两个婆娘都在,这不对呀!”孙新想到之前迷迷糊糊的话,听到了开门声,确定那不是做梦啊。分明是有人离开,眼下夫人都在安睡,谁走了呀?
他疑惑地扭头看向门口的时候,发现房门紧闭好好的。这顿时让他更是不解,难道之前是自己睡得迷糊出现幻听?又或者是夫人披上衣服起夜不成?
孙新觉得脑壳疼也懒得多想,轻轻地抽出手靠在床挡上并裹上锦袄,望着装修精致的屋顶想着事。
他趁着假期外出游历的主要目的有二。
一是遇到好汉招揽到麾下,二是来沧州与柴大官人谈买卖。陪夫人游山玩水,培养感情是次要目的。
此行共招揽到孙安,高禛,山士奇,竺敬,唐斌,文仲容,崔埜,乜恭,雷震,倪麟,费珍,薛灿,汤隆,卞祥,许贯忠,算上高宠,共十六人。
至于来沧州拜访柴进,回访还了人情。并在酒桌之上,与对方敲定粮食,马匹,海船等三项买卖,孙新还跟这位大官人达成布匹,牛羊等互通贸易。
当然,一路行来,与夫人白在船上把酒言欢,晚上更是畅谈人生聊理想,终日形影不离。几个婆娘对自己产生浓浓的依恋,这辈子不可能离开自己。
用孙新总是感叹的话来就是:“感情太好了,分不开。老子外出上个茅房,都有人轮流盯梢啊!”
不管怎么,北方之行,收获颇丰!
“嗯,算算时间也到了正月下旬,是该返回登州。”孙新想到收获笑容满面,可想起海外盘踞的海贼眼中寒光闪烁,出海剿匪,是自己的晋升功勋。
顾大嫂,孙二娘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深情地望着想着事情的男人,沉默着没有惊扰。直到听到孙新的笑声,纷纷往他怀里靠了靠:“是要回家了吗?”
“嗯,大半个月了,也不知道那群海贼是否作乱?”孙新顺势搂住两个婆娘,手不受控制地乱动。惹得顾岚,孙琳两女狂翻白眼,伸手捶打着他。
“海贼作乱不知,你这家伙最不老实。”
“对了,问个事儿,之前你们谁起夜来着?”孙新与夫人温存一番后准备起床,突然一拍脑袋询问。
“起夜?没樱”顾大嫂和孙二娘异口同声地摇头。
“没有?”孙新眉头紧蹙,边想着事情边起床穿衣。
“嘟、嘟、嘟……”屋外急促的哨声响起!
那是考虑到是柴府,集结号角声改为哨子。
东厢房的院落,几排耳房,亲兵们纷纷蹦跳起床。吕方,郭盛在内的百来人集结,展开一的训练。孙安,竺敬,汤隆等已经见怪不怪,并加入其郑
交叉式体能训练或格斗训练!
自有队以长跑的方法去伙房为全队取来早膳。或是到后院亲自照料马匹,检查马儿健康情况等。
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孙新见状露出老父亲般的笑容,快三个月的训练基本成型。或者习惯已经养成,不再需要他操心。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军体拳,跑着去了伙房。
卞祥,许贯忠也早早地起来,看着院落外列阵训练的队伍,一询问了解后不禁感慨,果然是支精锐。卞祥想要加入训练,却被以有伤在身遭婉拒。
孙新夹杂在归程的队中狂奔而回,取来早膳。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盘糖心荷包蛋,与夫人共进早餐。
期间,孙新审视的目光在扈三娘和李清照身上扫视。把两个女人看得脸红,咬牙切齿或是怒目而视。
“你这登徒子看甚么看?”
“看你俩漂亮呗!”孙新微笑应对,越发气定神希心里却是琢磨着没发现端倪,只能以后多留意。陪夫人笑笑,吃完早餐,也了归程的事。
对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去,顾大嫂她们不疑有他。唯独李清照笑眯眯地看着孙新,冷不丁地来了一句:“重光,你你要去辞别,怕是另有图谋吧?”
“讨厌的女人,不要太聪明,你就不能装装糊涂吗?”孙新自己的心思被女人看穿,恼羞成怒。
“姐姐,他有什么图谋?”顾大嫂忙问。
“礼尚往来!”李清照只出四个字,便捂嘴偷笑。
“哼,常言道,人不为己,诛地灭,老子要养家糊口。”孙新懒得搭理女人,义正言辞地表态。
“全体集合!”随着令下,院子里百来人迅速集结。孙新吃饱喝足,便找到卞祥和许贯忠,拉着他们走到队伍前方,宣布两人加入队伍并特别强调。
“弟兄们,以后许贯忠兄弟便是我孙新的幕僚长兼任军师。可不要瞧他年轻,智谋超群,武艺高强。尤其是排兵布阵方面,各牌军,指挥多请教。”
“诸位兄弟,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许贯忠面色平静没有丝毫得意,面对百多双眼睛也没有丝毫怯场。笑呵呵地跟众人挥手示意,抱拳做了个罗圈揖。
“好了,自由训练,切磋,不可在柴府随意乱跑。”孙新把许贯忠交给孙安等人招待,便下令解散,之后教导婆娘体能训练,军汉格斗,与众将切磋等。
一直到了午时,孙新估摸着柴进应该酒醉苏醒。便派吕方找到老都管柴福,出自己准备告辞之事。正如李清照那个聪明的女人所,派人来辞别是假,主要是提前告知柴进,他不日率队走人。
你柴进该回点什么东西尽快去办!
尽管明着开显得太过势利眼,却是人情往来的通病。普通人家都讲究这些,何况是柴大官人这种身份,没点表示怎么能行?而且还要是厚重回礼。
这便是古代登门拜访,礼尚往来的由来。
之前李清照戳穿孙新的心思,才恼怒的原因。
老都管做不了主,或者不知道送些什么,吩咐仆人奉茶招待吕方,他自己则跑去内院禀报柴进。一刻钟之后,笑容满面地归来,拉着吕方盛情挽留。
东厢房院落,吕方归来,第一时间找到孙新汇报。拿捏着腔调复述老都管的话:“孙大人,我家老爷了,他甚为不舍,无论如何让你再多住几。一是粮食和马匹登船耗时,二是会送上一份惊喜。”
吕方模仿他人还挺像,嗓音尖锐苍老,还挤没弄眼。让众人听了哈哈大笑,指着他直呼“老头”。
“惊喜?好,那便多住三。”孙新想也不想拍板。其实他本就有所考量,提前告知打算是要好处啊!毕竟让他这样空手而回,半幅画岂不是白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