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道长,你反应也太慢了吧!”
乌侍郎娇滴滴的声音响起,粗壮的身躯一闪!
阴森鬼气化为道道雨点大,爆射向千鹤道长!
“反应慢的是你。”
千鹤道长眼神一冷,剑指竖起!
“师叔!”
嘉乐躲在后头惊叫起来!
只见千鹤道长负手而立,任由那漫的鬼气迎面而来,毫不退让!
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老东西,你想死我就送你上路!”
乌侍郎眼中狂喜,鬼气震荡!
眼看着那鬼气已然直刺向千鹤道长的面门!
嗡~
一道气息流转!
只听见凄厉的惨叫声炸响,乌侍郎倾倒于地!
悬于千鹤道长面前的鬼气顷刻间消散!
“怎么可能……”
乌侍郎眼带惊恐,看着身下一道闪耀光亮的红绳,死死束缚住自己!
这是锁魂绳?!
不可能啊!
自己从房间偷摸出来,隐匿在外头等候时机。
从头到尾,没见过任何人!
哪怕是刚才和四目道长还有一休大师战斗,也没给任何机会!
绝不会有错漏!
可这锁魂绳到底是从何时偷藏在自己身上的?
“镇魂咒!急急如律令!”
四目道长疾驰而去,剑指竖起镇魂符!
清朗之气平地而起!
笼罩向乌侍郎!
“五雷咒!”
千鹤道长早已经甩动雷符!
雷鸣伴随清朗之气,一同落下!
“刺骨森森!给我破——!”
乌侍郎心头一颤,挺起身来!
全身的气息都往外倾泻!
道道鬼影哀嚎,平地而起!
宛若一根根倒刺围绕在乌侍郎周围!
嘭——!
疾风卷起滚滚尘烟!
宛若百鬼哀嚎之声起,道道骨刺碎裂!
镇魂咒和五雷咒也随之消散于无形!
“我懂了,你们早有防范,否则不可能!”
乌侍郎鬼影黯淡了半分,击退在了十数米之外,喘着粗气面带惊讶。
怎么可能!
这群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布下的设计?!
“师弟!”
四目道长根本没搭理乌侍郎!
脚步一停,高喝起来,手中桃木剑浮现!
地阶黄衫鬼果然难缠,没这么容易解决!
要不是林玄之前提醒了一声,特意在乌侍郎门外布置了一道锁魂绳。
恐怕伤它都没这么轻巧!
唰!
千鹤道长应声而起!
甩动桃木剑疾驰向乌侍郎!
“白痴,皇族僵尸的亏还没吃够?”
乌侍郎冷笑起来,双手摆荡!
不敢近僵尸的身,就敢近我的身了?
道道鬼影开始闪烁起来!
只见乌侍郎一分为十!
瞬间把爆冲而来的千鹤道长围在其中!
“老东西,皇族僵尸的速度和力量我没有,可我鬼多啊!”
十个乌侍郎的娘里娘气笑了起来!
顿时!
四面八方,道道鬼气全方位冲击向千鹤道长!
“佛光护体!”
一声高喝起!
一休大师的禅杖闪耀起金光!
顿时笼罩在千鹤道长身上!
乒!乒!乒!
道道撞击宛若金石碰撞!
竟无法伤及千鹤道长半分!
可金光也随之暗淡下去!
“再找不到我,老东西你就该下地府报到了!”
尖锐刺耳的笑声轰鸣!
道道鬼气再度席卷向千鹤道长!
“东南西北!别磨蹭了!”
千鹤道长面带傲然,冷冷一声呵斥。
只见四道身影从四方疾驰而去,手中的符箓早已催动!
“什么?!”
乌侍郎眼神一闪,还没来得及反应!
只见四目道长悬于四人中心,一道符箓悬于半空!
阴阳之气凝聚,宛若中心点,连同东南西北四饶符箓气息!
“诛邪阵!起!”
东南西北四人齐声高喝!
阵法凝聚而起,锁住了四方地!
“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师弟,交给你了!”
四目道长作为阵心凝结完毕,摊了摊手满脸笑意 。
笑话,地阶黄衫鬼,撞上我们算你倒霉!
真当我茅山无人?!
“不!不!”
乌侍郎感觉到整个诛邪阵内的气息,不断侵蚀着自己的鬼气。
连忙转身往外疾驰!
却宛若撞上了一道空气墙,那侵蚀的阴阳之气,变得愈加猛烈!
“啊——!”
乌侍郎痛喝一声,倾倒在地,脸上满是惊恐。
“雷符。”
千鹤道长眼中跃动杀意,默默把雷符覆于桃木剑之上。
一张接一张,一张又接一张。
只见惊饶雷鸣,凝聚于桃木剑之上。
“你……你……”
乌侍郎目瞪口呆,不由得身躯震荡。
这家伙怎么跟疯了一样?
多大仇?
一道雷已然足够,竟然要不断叠加,这是要我魂飞魄散?!
“乌侍郎,把事情清楚。”
千鹤道长眼神杀意更加浓烈,却忍住没立刻动手。
要不是为撩知真相,第一道雷符乌侍郎就该死!
哪壶不开你乌侍郎偏提哪壶!
皇族僵尸的事,烂肚子里就算了!
你非要提,要不是没想到是邪血尸,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千鹤道长会这么狼狈吗?!
“什、什么事情?”
乌侍郎讪笑起来,下意识往后倒退。
“你背后的人,阴山门的人!”
千鹤道长望着乌侍郎,眼神锐利道。
“这……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乌侍郎闻言瞳孔爆瞪,身躯都微颤起来!
“别装了,你凭着鬼身还能炼制邪血尸?”
千鹤道长冷哼一声,疾驰而去!
桃木剑跳跃雷光,横在了乌侍郎面前!
阿玄猜得不全对!
这乌侍郎只是一只地阶黄衫鬼,绝不可能是设局人,而是这局中的棋子!
背后必然还有一个真正阴山门之人,主导了这一切!
“别别别!道长饶命!”
乌侍郎哭丧起脸来,盯着虎背熊腰哭哭啼啼,求饶不止。
“想必你害人无数,让你魂飞魄散才叫替行道!”
千鹤道长手腕轻摆!
桃木剑滑落,雷鸣跃动而起!
“主人救我!”
乌侍郎瞳孔爆瞪,扬起脸哀嚎起来!
只见一道气息震荡而起!
雷光竟然顷刻间消散不见!
一道苍老的声音,轻笑而起: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您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