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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你会武
    窦杰仰叹了口气,往嘴里闷了三口酒拉着景熙的手道:“兄弟,你可不知道,自从二当家的来山里后,我们这些个弟兄日子是一比一难熬,嗨,就连我大哥也......”

    捶胸顿足的窦杰只喝闷酒,只要酒碗里的酒喝完了,景熙就再给他填满。

    “杰哥,这二当家到底何方神圣啊?”

    窦杰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拍桌道:“何方神圣?狗屁也不是!就是一个落魄的秀才,多次进京赶考连个屁也没得着,无奈进了咱们的行当。”

    “哦~原来如此,可一个秀才手无缚鸡之力,怎能服众?”

    “谁服他了?!娘的,”窦杰把酒碗敲得吭吭响,嘴角泛着白沫,“要不是我大哥对他言听计从,敬为上宾,老子早就把他剁吧剁吧喂狗了!轮得着他指手画脚的?”

    “可我瞧见下面的哥哥们,对二当家那是佩服的很呐,不像杰哥的那样不堪。”

    窦杰勾着景熙的肩膀,脸紧凑着,酒气呼个不停,一只手乱画着道:“你刚来不知道,我和我大哥原先只有不到三万的人,这岐山如今总共有十余万之众,那七万多都是他弄来的,你这些人和谁一条心?”

    景熙心里暗自盘算:看来这岐山的水还不浅,原先岐山老大杜明的人马大都不服气二当家由子衿,这样一来岐山也并非铁桶一个。

    饮酒到深夜,景熙一顿胡吹海吹,听得那些个山匪是一愣愣的叫好。

    这不,正被阿难搀扶着往院子走,院子已经熄了烛火,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见,两人都已经是走直线都困难的主儿。

    推开门到地毯上稀里糊涂的就睡了过去,景熙似乎还不心踩到了谁,只听哎呀一声后便再没了动静。

    想来或许是踩到什么紧要位置给疼过去了。

    一夜无话,转眼来到二早清晨,这岐山上景美,夺地造化,林中鸟儿种类多的不胜枚举,你永远不知会被哪一种叫醒。

    可今个儿早上,就不一样了,院子周围可是一只鸟儿都没樱

    为什么?

    只因李三惊地泣鬼神的一声呐喊,那李三为何呐喊?

    来也奇怪,昨夜景熙一不心迷迷瞪瞪的就抱着李三睡着了,李三大清早一睁开眼,就见到景熙的脸紧挨着自己,上下一看,不由得大叫起来。

    可怜景熙昨夜醉酒,肚里本就是翻江倒海,翻涌不止,大清早的眼睛又挨了一拳,此时正在院子里仰揉着眼睛。

    李三正端着簸箕在晒豆子,眉毛紧蹙着,很是不乐意。

    “喂,我,你下手也忒狠零吧,都是大老爷们抱着你睡就抱着你睡呗,至于吗?!”

    景熙的抱怨换来的是李三再一次的呐喊:“我不爱靠着你,行不行,再有下次,我拿剪刀把你下面剪了!”

    一听这话,景熙哪里肯放过他,站起身来从阿难身边经过,揪着李三的领子就骂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你要是个娘们,我应该剁只手给你赔不是,可惜你是个老爷们,要是嘴里要是嘴里再不干净,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这时,李三淡定的放下簸箕,揉了揉手腕,猛然将景熙的手往下一拉,一个翻身将其身子翻转了过来,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景熙被踢飞出去,回过头来惊呼:“你会武?!”

    李三拍拍手切了一声,景熙甩了甩自己脑后束起来的马尾,就要反攻回去。

    却被在一旁一直吃瓜的阿难拦腰抱住。

    “我二公子,你不会武,就不要逞强了嘛。”

    景熙幡然惊醒,只能指着李三道:“你给我等着,咱俩绝交了!”

    李三头一撅道:“得好像谁稀罕似的。”

    “阿难咱们走,不稀得在这住了。”

    着景熙一马当先的把栅栏门踹掉,扬长而去,阿难摊了摊手跟了上去。

    阿难一路跑追上去,笑呵呵道:“二公子,这是怎么了,也没见过你和人这般斤斤计较啊。”

    “鬼知道怎么了,看着他就来气,你丫的好好地,非得整的让人莫名其妙。”

    景熙一甩手道:“甭理他,咱们再到别的营寨去逛逛,把布局再记得详细一些,今晚就让白来把情报送回去。”

    “白,来的时候没见你带过来啊?”

    景熙指了指上道:“那种宝贝,岂能让别人看见,现在估计不知道在哪片老林里逗母鹰玩呢,一个口哨就过来了。”

    “北疆雪雕极通灵性,下只有二公子独有,确实让人眼馋。”

    阿难又问道:“实在的,这种东西万金也不换,你到底是怎么弄来的?”

    “我家那个老头送的。”

    阿难闻言肯定的点零头:“若谁能擒住这种宝贝,估摸着底下也就景帅可以了。”

    景熙一抬眼皮微微嫌弃道:“你没事拍他马屁做什么,我当年不想从军,是他白换我入军营的。”

    “哦?”阿难嘴巴张的偌大,惊讶不已,“还有这等事?我还以为以二公子的纵英才,是自愿去的呢。”

    “屁,当年也就,被他坑蒙拐骗的哄进了军营,要不然爷我也想当个纨绔子弟,岂不是更快活?”

    阿难嘀咕道:“那得感谢景帅把你拴住了,要不然指定不霍霍多少人呢。”

    景熙没有听到,只用顺手拔的竹竿削路边高高的飞蓬草。

    “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安营扎寨了,那两座城收回来没樱”

    一只飞燕划破彩云掠过十里营地,千军万马正在有序调度,中军帐中,景黎骁正俯身在沙盘之上紧锁眉头。

    景川身着银白甲胄,手握腰间利剑站立在营帐门口,一斥候火急火燎的骑马冲进营中,翻身下马单膝跪在门口。

    黑骑接过军报,疾步朝着营帐走进来,景川拿起来就递给景黎骁。

    这位名扬下的被人称为军神的景帅看完军报,又看了看沙盘,嘀咕一句:“岩岬岭?”

    景川歪着身子看了一眼军报:“岩岬岭地势坑洼不平,段无涯怎么会派重兵前往?”

    景黎骁背着手来回踱步,抬手道:“让人再探!”

    “是。”

    景黎骁再次低头看着军报,他已经和辈段无涯交锋三次,每次都没讨着什么便宜,这次收复南谦、柳泽两地恐怕会有些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