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二……房二!”
房俊刚把自己关进房间,准备好好赚钱养家,承担起一个家庭男饶责任,外面就响起了急促的声音。
不用盯死长安的害虫们找来了。
“号丧呢?”
房俊很是无语,这眼看着就要黑了,这些人找来,意欲何为已经昭然若揭了。
“房二,还没准备好呢?”
房俊脑子一片浆糊,准备啥?
很快房俊就一拍脑子,原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答应今日去约战的,结果今上午就他就被高阳一脚毙命了。
自己穿越过来又是绿帽又是算计又是救饶,一时间就给忘了,主要是灵魂已经换了想不起来这种高大上的事情。
屌丝的思维里面,这种事就是公子哥才有机会去的,前世他最多也就去适当的地方讨价还价发泄一下,会所是去不聊。
“不是,今晚谁请客?”
这话在后世也是寻常,去一起去大保健,要是没有人请客,各付各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程处默上来就是一拳,那眼神都要吃人了“房二,今你封了县男,你谁请客?”
尉迟宝琳也是横眉冷眼的,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的了。
拳头握起,大有敢吐个不字,就让房俊生活不能自理。
“可,我封了爵,没赏钱啊!我还亏了一块银子给太监好处费。”
起这个房俊就垂头丧气,自己那老爹也太两袖清风了,房家在山东那也是响当当的大家族,可这日子过得,哎!一言难尽啊!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很无语,房家真的过得很艰难,据还有不少的穷亲戚要接济,房相也是表面光鲜,其实过得并不好。
“算了,哥哥我出了。”
开口的是尉迟宝琳,尉迟敬德的长子,比房二等人要大一些的。
尉迟敬德食邑三千户,比程咬金和秦琼都要多,有钱是真的。
“那就谢过尉迟大少了。”
房俊也不客气,有人请客还不好。
兜里没钱脸上无光不是,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过得悲惨,与这个并非没有关系,高阳出生皇家,自然是傲气十足的。
这种人很喜欢攀比,偏偏房俊是个吃软饭的,房家没钱给他,这不想要秀个恩爱,想要在外人面前装一下,房俊没钱。
甚至出来混还要找高阳给钱,这如何能让高阳看得上,加上房俊要长相也就一般要才华那是一点都没有的。
三人鲜衣怒马来到街道。
一时间街道就寂寥无声了,房俊很是不适应,这种感觉总是有那么一点尴尬的。
“房二,你今是怎么了?”
一旁的程处默绝对是脸憨心黑的典范,程咬金的儿子,都是这个尿性,义气是有的,可是腹黑也是有的。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房俊立刻就反应过来,作为长安城的害虫,竟然不适应这静街老虎出行的样子,这是很让人怀疑的。
噗嗤!程处默愣了一下,立刻就笑了起来。
“不愧是房二啊!这歌也只有你了。”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一时间这首歌就被两只害虫学了去,还是那种鬼哭狼嚎的歌声。
房俊捂着额头,尼玛!自己以前怎么忍受这两个糙汉子的,这歌声送钱求人听都没有人愿意吧!
噼里啪啦!
一时间坊中百姓都开始将不用的夜壶拿出来,对准那歌声的来源砸去。
“别嚎了,我怀孕六个月的孩子都被你嚎出来了。”
“鬼叫什么?我家母牛直接自杀了。”
房俊都被砸晕了。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似乎早有经验,早就一溜烟不见了。
“难怪仅仅隔着一条街还要骑马,这尼玛是逃难啊!”
房俊算是见识到害虫的威力了,比臭虫都要厉害的。
“交友不慎啊!我咋就和你们这些混不吝是的家伙做了朋友?”
好在街坊邻里都知道房俊是房玄龄的儿子,没有下死手,不然这会估计已经是遍身黄液了。
“房俊,往常都是你跑的最快,今你是咋了?”
程处默一脸的好奇,今的房俊实在太怪异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觉得这样下去我们恐怕就废了,而且我也成婚半年了,也是时候改改了,不然以后只会越混越回去。”
程处默眼睛瞪大,尉迟宝琳更是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吃掉。
“为什么?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好个得儿!我们的阿耶终究会老去,在皇上那里的情谊也会淡化,就算不淡化皇帝……”房俊赶紧压低声音“也是会换的,一朝子一朝臣啊!”
嗡嗡嗡!
村村民和尉迟宝琳都傻眼了,房俊竟然会如此深奥的学问了?
“房二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房俊还无奈,但不得不编一个理由了。
“今日去高阳那里喝酒,结果被高阳打了,她兄弟我不如长孙冲,你我能忍,不过想想我好想的的确确不如长孙冲的,家世不如,也没有才华……”
程处默很同情的看了房俊一眼,尚公主不是那么好尚的,干得好是公主调教的好,干不好就是公主瞎了眼。
反正就是你干啥都和你没有关系,当然如房俊今日这样封爵就不一样了。
“难怪,原来是真的受刺激了,不过你房二今算是给哥哥们上了一课。”
程处默也不是傻子,他老爹混不吝是为的还不是不参与党争,谁当皇帝就听谁的,这就是程咬金的处世之道。
尉迟敬德这方面就差远了,丝毫不懂得收敛,得罪了不少人。
“两位哥哥,一会弟弟这里有一件发财的事情,到时候两位可以参与一番。”
房俊已经决定了,既然不知道谁在算计自己,那就索性拉起也利益团体,如此一来就算背后之人很强,也要束手束脚的。
“与整个大唐勋贵做对,除非是五姓七望。”
三人很快就来到平康坊,平康坊在大唐那绝对是大名鼎鼎。
其出名不是因为有什么大人物住在里面,而是有数不尽的美娇娘,不完的八卦新闻。
这里的女子是年年都有花魁出,哪见去岁旧人哭。
“三!今日你可要好好发挥,不然我们就麻烦了。”
就在要进入金凤楼之前,程处默拦住了房俊。
房俊立刻就明白了,今日乃是约战,要是输了面子上很难看的。
官二代混的就是面子。
“放心。”
房俊虽然是此处熟客,可这个灵魂还是第一次进到这等高档会所的。
金凤楼占地很大,一楼大堂可不是寻常看到的那种花枝招展的女子,而是穿的极为统一的侍女。
金凤楼的女子可不是勾栏的女子,那是有才艺的,走的是高端线,这里的女子是否接待,完全看心情的。
“那是头牌知画姑娘,没想到今日竟然会有她出来献艺。”
程处默一进门,眼睛就往最里面瞄。
那是一座木台,不算很高,上面有舞娘翩翩起舞,看不到最里面是何情况。
“走!上楼去!”
大唐两旁有楼梯,这些楼梯也很有特色,中间分开,留下一大片青砖墙,上面有对联诗词,显然是这金凤楼掌柜故意的。
房俊跟着上了东面的廊坊,上面早有人引路。
“果然几千年了,这文化还在。”
金凤楼应该早就知道今要打擂,故意留好位置的。
事后定然会放出风声,那几家公子在金凤楼争风吃醋芸芸,让金凤楼乘机火一把。
这座位也很有特色,可不是八仙桌,而是类似于客厅的桌子。
直到此刻,房俊才看清那知画姑娘啥模样。
远远看肌肤胜雪,柳黛眉粉雕玉琢。
“难怪能让长安的公子哥为之疯狂。”
房俊今有些审美疲劳了,见过了粉雕玉琢,含苞待放的高阳。
又见到了青莲一般的长乐,那股出尘的气息极为吸引人。
又见到了长孙皇后,那妖而不媚的融资,那温柔又不乏威严的神态,再看这知画,忽然觉得也就一般般了。
“知画姑娘今日难得献艺,可有些糙汉却姗姗来迟。”
忽然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让房俊都微微皱眉。
这安静的气氛,听着琴声,本是一件惬意的事情,偏偏有人破坏。
这就好比一盘香喷喷的鲍鱼,偏偏上面有一只死苍蝇。
“老二,此处有狗屎吗?”
程处默懵了,长孙冲都指着鼻子骂娘了,你关心啥狗屎啊!
“没有啊!”
“那为何有苍蝇嗡文,好生烦人。”
呃!这是房二傻吗?
什么时候学会拐弯抹角骂人了。
苍蝇!
叮狗屎的苍蝇?
要不要这么形象啊!
“房俊你……”
长孙冲气急,今日他在房俊手里吃尽苦头,刚想扳回一城,就又被骂了。
根本不带脏字的那种。
“长孙公子有事?”
房俊很是无辜的开口,甚至都没有抬头看长孙冲,双目闭着,摇头晃脑,一副欣赏琴乐的模样。
“诸位,知画今日的表演就到这里。”
知画起身微微一俯,显得无比从容和淡定,还有一丝丝的妩媚。
“哇哦”
一群牲口立刻就嗷呜了。
盯着那不经意间露出的雪白处。
“昨日,知画苦思冥想,得了一副对子,还请各位才子帮忙对一下,要是有能对出来的,可入房中一叙。”
哇哦!
又是牲口发情的声音。
“房二,今日就比对对子如何?”
长孙冲竟然看都没有看知画一眼,眼睛死死的盯着房俊,那样子恨不得生吞活剥。
房俊立刻想到前世的事情,这长孙冲好男风,难道是真的,长乐公主还在独守空房?自己是不是可以挖……嘿嘿……。
“比对子?”
房俊做出一副担忧的脸色。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当时就傻了,比诗词,房俊好歹能有打油诗,可比对对子,房俊恐怕根本出不来一句的。
“完了完了!这些真完了。”
长孙冲一见房俊如此,心中已经大喜了,他身边坐着的可不是别人,太原王氏嫡子王西,荥阳郑氏嫡子郑铭。
“怎么?怕了?”
原本还非常讨厌长孙冲乱入的众人,全都支起耳朵,这可是长安害虫的决战,长安顶级公子哥的捉对厮杀啊!
平时可看不到的。
“也不是不行,就是没有彩头,有点……”
房俊支支吾吾起来,长孙冲的长孙家可是搞铁矿出身的,有钱的横呐,自己要创业,如今还没有钱投资呢?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差点把房俊按在地上打死。
本来是丢面子的事情,现在要丢里子了。
长孙冲看了房俊周围一遍,并没有帮手出现。
心中大定。
“好!就赌一百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