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
房俊脑海中立刻出现这个想法,神情变得阴沉。
长孙冲都已经快要完蛋了,竟然还想着报复自己?
唰!
房俊看向花魁,竟然发现那花魁也在有意无意看向这边。
第六感!
男饶第六感更加准确。
“你们有没有感觉,刚才花魁看了我一眼?”程处默很是兴奋的开口。
李恪咳咳两声“玉儿姑娘定是被本王的英气折服,多看了几眼,有何稀奇……”
“看你?你有我尉迟宝琳帅气,陛下第一我第二,我阿耶都是老三。”
尉迟宝琳牛逼起来,堪称母牛倒立。
“不不不!老大我不这么认为。”
程处默一边咽口水,一边直勾勾,头也不回“老大你除了黑其他的就一无是处,哪像我威武雄壮,花魁定然是在欣赏我的板甲腹肌。”
李恪不乐意了,这可是他今日的目标啊!
“你俩不是要去找那谁吗?”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傻眼了,不就是争辩几句吗?咋还赶人呢?
不过脸皮厚的两人也不在意。
“三,你会不会是看你的,毕竟你现在是梅公子声名在外。”
李恪心中呜呼哀哉,这就像是带着兄弟去相亲,结果相亲对象相中了兄弟的感觉。
好惨啊!
“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我的情况大家都知道。”
花魁梳拢找的就是有钱有势的凯子,自己在大唐就是个赘婿。
金龟婿这三个字绝缘,要是啥一夜情,这种高档货基本上瞧不上房俊。
所谓的诗才,在花魁眼中也是鸡肋,无非是才子容易高中,容易获得赎身的机会而已。
“三,你莫要妄自菲薄,十六岁就已经是侯爵,整个大唐你也是独一份了。”
程处默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养外宅这种事大唐很流行的。
驸马怎么了?赘婿怎么了?
哥有钱,你管我啊?
“房二,程处默这话有道理,虽然你长得没我帅,爵位没我高,可你才华好凑合,应该有机会的。”
李恪有些言不由衷,渣男都是希望全下的美女都是自己的。
哪怕是兄弟也不想让的,除非是吃腻了。
啪啪!
房俊拍了拍李恪的肩膀,一脸正色的道“放心吧!我是很专一的。”
专一?
“你确定你配得上这个词?”
房俊挠了挠头,脸色有些尴尬“专挖你老李家的姑娘,难道这还不够专一。”
“你耶耶的,今日本王就弄死你,还敢提这茬。”
李恪心中是呜呼哀哉,房俊这贱人这一次难得言行一致,可……
这事李二长孙皇后都默许了,他能如何?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看我姐不是嫁入你皇家了。”
李恪眼神幽怨的看了房俊一眼。
很是不爽的道“你房家是一条肥水沟,你丫的要了两条肥水沟,你是不是惦记着别的!”
房俊也很不爽“我如今只是一个看客,你丫的!到现在还是童子鸡。”
啥?
哈哈哈!
李恪笑得格外开心。
这种心情就像是三伏喝冰啤一般。
“你不会是不行吧?”
不行吧?……
这三个字再次出现,却砸在房俊头上。
“滚!我这方面行的很,就是因为太行了,你阿耶才盯得死死的,哎……”
房俊摇了摇头,一脸哀伤“这种痛苦谁能理解一下?”
啪!
李恪一点都不客气,直接给了仰长叹的房二一巴掌。
“就是看不得你装。”
“你行你也装啊!不行别影响我装逼。”
实话任何东西都不是越大越好,有的烦恼,大有大的无奈。
瓶塞大了塞不进瓶子,那也是白瞎。
李恪蔫了,他的表现也就中规中矩,远远算不上牛逼的。
好在没有出生在后世,不然恐怕要自愧形惭。
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
两人开始欣赏大玉儿曼妙的舞姿。
房俊脸色如常,前世还见过更加引人入胜的钢管,虽然是隔着屏幕,可那劲爆的动作,比这个带劲多了。
“房二,我怎么感觉你心不在焉,是玉儿姑娘的舞姿不够精彩。”
李恪很是不解,他可是恨不能把眼珠子抠出来,放到里面去看的。
“一般般吧!”
房俊确实走神了。
刚才那两道眼神,让他如鲠在喉,很是不舒服。
“一般……般”李恪眼神倒立“难道你没有看出来?”
房俊很疑惑“看出什么?”
李恪眼睛瞪大,竟然有种怒其不争的味道。
靠了过来,低声道:“难道你没有发现,玉儿姑娘的腰肢很柔,能把出各种优美的姿态?”
房俊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了:“高手啊!弟佩服啊!这你都能看出来?”
“当然可以”李恪自傲的仰起头“本王无太多爱好,唯独这床笫之事有些研究,基本上看一眼就知道有何表现。”
你大爷的,果然遇上渣男了。
不过……我喜欢。
“敢问兄长,这玉儿姑娘该有何表现。”
李恪闻言闭着眼睛,犹如品尝美酒“此女妖娆而不失书卷气,与之谈论之际,当犹如欣赏含苞待放之莲花,神圣之中带着妩媚,定能体会花枝乱颤的滋味。”
房俊:呸,渣男!
嘴上鄙夷,心里欢喜,这要是能学两招,也是极好的。
“蜀王殿下果然学富五车,还喜欢卓尔不群,妖而不骚的调调”房俊嘿嘿一笑,神情中尽是调侃。
“这种事千人千面,每一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本王博爱,喜欢在世间发现美。”
着看了房二一眼。
“咯吱咯吱!不像你个贱人,专门挑我老李家坑。”
房俊嘿嘿一笑,没有否认。
心里暗爽:这些庸脂俗粉,哪有皇女来的有味道,再都做赘婿了,那就好好做,做一家的赘婿总比做几家的好。
“不服?不服也给我憋着。”
房俊很是嚣张的开口,神情之中竟有几分傲然。
看的李恪郁闷,还带着几分幽怨。
“算你狠,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让长乐也跟着你胡搞瞎搞的。”
房俊眼神鄙夷,还有几分不满。
胡搞瞎搞?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胡搞瞎搞了,我们是情不自禁的走到了一起,是我魅力四射,是她清纯可人,是这世界看不得有情人分离,看不得……”
李恪感觉他的英俊受到了挑衅,感觉房俊已经将不要脸演绎到了极致。
“停!你不装逼,我们还是好朋友。”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都主动远离这两货,实在不愿意沾染那中二的气息。
“三,我听你你死皮赖脸才对,据还死乞白赖的。”
“有吗?没听过追女就要胆大心细脸皮厚,不把城墙当成皮,靓女离你三里地,不敢大胆又心细,靓妹把你当个屁。”
房俊很是认真的给程处默和尉迟宝琳传授经验。
“别!我们做不来。”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眼眸中有些鄙夷,至于这么卑微的吗?
房俊眼神无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你们啊!这辈子也就只能品尝桃红那种角色了,蜀王他是靠脸吃饭的,又白又嫩,和女人有共同话题,你们俩有啥?”
程处默起身,秀了秀肌肉“俺有八块钢板肌”
尉迟宝琳摸了一把脸“俺有健康肤色。”
“滚”嘴角抽搐了一番“满大街谁没有,你有才吗?你有金吗?你多才多亿吗?这可是国公多如狗,皇子满地走的长安,要不两位看看你们这未来国公的身份能不能一亲芳泽。”
咕噜!
这就尴尬了。
打脸了!
“三,你这话太伤哥几个的心了。”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低着头,要是靠着国公府的名头,就能包夜,这长安的花魁还不成了残花败柳。
别人不敢,就程咬金和老尉迟这两货绝对会对花魁进行马术练习,混合双打。
“这是事实,想要温柔又妖娆,就要自己去调教。”
李恪猛地看向房俊“同道中人啊!房二,一会绿丸给我千八百的。”
“你耶耶的,还千八百,你知道一粒现在多少了,五贯。”
房俊的绿丸最近都快脱销了,很多男人都有念念不忘要打败的女人。可梦想很丰满现实三秒三,又不是绿丸,你也只能是软模
“三,最近据青楼都不让用那玩意了。”
为何?
“她们被打的节节败退,赚不到钱呗!”
青楼一向靠质量和数量双取胜,底层三陪姑娘靠数量,高雅的花魁靠质量。
双龙取水之下,基本上身心都能得到非常完美的呵护。
“这也……不是?这些人最想打败的是谁?”
房俊极为好奇,青楼底层人数最多,三刻钟一个,要打败这些人也不难啊!
“胡玉楼的大玉兔,金凤楼的桃红……”
“都是此中高手……”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赶紧点头,神情已经缥缈了。
“行了,都是些什么人啊!都成了黑洞,还是如茨向往。”
“嘿嘿”程处默也尉迟宝琳都挠了挠头“也不是你的那么不堪,技术比较成熟,再也不是只有一个黑洞的。”
“玩的这么嗄!”
就在房俊要探讨一下之时。
周围传出热烈的欢呼声。
“房二郎,大玉儿姑娘要出题了。”
李恪拳头微微握紧,他这是紧张啊!
花魁靠脸不行,靠身世也不行,只能靠学识。
这也是为何风流才子都喜欢这里的原因,靠脸祖上六七代都平平凡凡,靠家世谁能比得上圈子和皇家,只有靠学识才是最公平的。
“感谢诸位,奴家昨日彻夜难眠,梳拢之后对未来充满粒忧,诸位就以深闺写一首诗吧!”
大玉儿话音落下,周围一片死寂。
这是要些深闺怨诗?
臣妾做不到啊!
这种诗句看似简单,却最为不易书写。
要用情极深才校
“三哥,五弟我前几日偶的了一首,恰好近日用上,三哥还是快作诗吧!”
李佑忽然大笑起来。神情张狂。
立刻眼眸一凝,有寒气流转。
“五弟这是觉得自己一定会赢了。”
李佑轻笑一声“也不能这么,只是我们恰好有一首,不得不三哥你差点缘分。”
李恪神情一凛,微微眯眼,声对着房俊道“房二郎,看来我们这一次是要栽了。”
房俊闻言微微挑眉,嘴角微微翘起,眼下的情况有些清晰了。
这是一个早已经挖好的坑,不然不可能今日房俊刚回来,胡玉楼的大玉儿就恰好梳拢,最诡异的是李恪第一时间知道了。
这种行事作风与幕后黑手很是有几分相似,都是对人心算计到了极致。
之前在高阳公主府也是这样,这一次也是这样。
算计的人对李恪的性格拿捏的很死,可以算到了每一步。
“挤兑他,看看能不能弄出些实质的东西来。”
房俊不喜欢脸面上的输赢,他更喜欢那种实际的输赢。
虚无缥缈的面子算得了什么?过得去就行了,只有实实在在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李恪李恪就激动了,房二要出手了?
“房二郎,你要出手?这风格你确定行?”
深闺怨诗可不是谁都能写的。
李恪怀疑也是有道理的。
“哈哈哈!房二傻,你要是能胜了本王,本王倒立撒尿。”
“就是!你若能赢,本公子倒立拉稀。”
李佑和长孙冲都发出大笑之声。
“等等,倒立啥的就算了,我拿出醉仙楼来赌,长孙冲你家在长安城外不是有座大铁矿吗?敢不敢赌,燕王殿下,你在长安好像有座大酒楼,现在半死不活,敢不敢……”
“哎呦,房二傻还真敢赌?那就赌了,本王就不信你真是诗仙下凡。”
房俊与李恪对视一眼,李恪立刻会意,将赌约写下,用的是程处默和尉迟宝琳的名字,这两人看着有些懵逼。
“三,为啥又是我俩?”
“你俩和他们没有亲戚关系,要债可以尽情施展手段。”
在房俊的注视下,双方签名,赌约完成。
在大唐,各种文书已经很正规了。
哈哈哈!
忽然李佑大笑起来,一旁的长孙冲也露出了阴恻恻的笑。
“房二傻,这一局本就是为你而准备的,这一次你失算了。”
“什么?”
李恪眸光中带着杀气“胡玉楼很好,不敢得罪李佑,你们就敢得罪我李恪了?”
“还有我程府。”
“还有我尉迟府。”
胡玉楼的老鸨浑身战栗,这该死的李佑,果然是个言而无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