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监牢很空旷,因为李二吏治清明,少了不少的错案冤案。
监牢也不像影视剧的那般恶臭难闻。
“呦呵,这又是什么人啊!”
牢头见武侯过来,都特别的激动。
监牢改造的人少了,监牢也不好混了,没油水啊!
“牢头,这几位你可别招惹,这是程将军的儿子,那个是尉迟将军的儿子,这位是房相二公子,这位就更是了不得了,是蜀王。”
啥?
牢头直接懵逼了,这尼玛是遇上大神了,这几位怎么会出现在大理寺监牢?不应该是长安和万年县监牢的吗?
“行了!人就交给你了。”
牢头看着那一群公子,浑身都战栗了。
“见过牢头。”
房俊倒是没有看轻牢头,而是煞有其事的见礼。
“今后一段时间还请牢头照顾了。”
牢头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敢不敢。”
虽然嘴上着不敢,但那张脸还是流露出非常嘚瑟的神情的。
“见过牢头。”
程处默等人也都见礼,一个个很是熟悉的进入大理寺监牢。
“不错比传中的要大,也没有脏兮兮的味道。”
尉迟宝琳一路上评头论足,找了一间最大的,带窗户的。
“就这间如何?”
程处默尉迟宝琳房俊那可是长安万年两县监牢的常客,几个月没有进监牢了,竟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兴奋福
李恪看了一眼,有些嫌弃,作为皇子,这位桀骜不驯还带着几分纠结。
“李恪,快进来啊!”
进了监牢,这可是难得的平等之地。
程处默就迫不及待的叫李恪的名字了。
李恪一脸的纠结。
“不了,我还是自己一个人一间吧!”
(ˉ▽ ̄~) 切~~
程处默很是鄙夷,皇子都有这个弊端,就是屁事很多。
“行,你一个人在那里一会无聊死你!”
尉迟宝琳好心提醒了一句。
“怎么会?”
李恪可不相信,全然忘记了自己被禁足,将府里的家仆都叨叨的崩溃的事情。
房俊很是同情的看了周围的牢卒一眼。
“老刘,有没有笔墨?”
“房二公子可是要作诗?”
老头老刘可是消息灵通之人,一听房二要笔墨,就以为房二要作诗。
“不是!这地方太无聊了,得想个办法排遣这里的无聊才校”
房俊很清楚,这一次是李二要平息长孙无忌的怨气,动长孙冲姿态就要做足,不然朝臣们也不愿意。
这种情况下,在这监牢要待的时间可不短。
“三,是不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了。”
“没错,要是有木板片就更好了。”
房俊想要制作纸牌,这才是排忧解闷的神器。
“这个好,老刘,你帮我去弄些板片来,要求三你去。”
太极殿,很快长孙无忌就到了。
“辅机,朕这些年对辅机如何?”
看着下面恭恭敬敬的长孙无忌,李二脸色温和,在眼眸深处有诸多的不满。
长孙无忌吓了一跳,赶紧跪地“圣上对我长孙家恩宠有加,臣每日三省,不敢或忘。”
李二点零头,神情依旧没有变化。
“辅机,你家长孙冲是不是想做皇帝了?”
噗呲!
长孙无忌直接喷血了,他的儿子想做皇帝,这不是在他长孙无忌要造反吗?
“这……圣上……这话从何起?”
长孙无忌身体颤颤巍巍,在皇权世界里面,亲情远不如路边的狗屎。
“不然,他为何要算计李恪,将我皇家的脸面按在地上踩?”
“这这这……”
长孙无忌接连了三个这,都没能出一个理由了,很显然长孙冲这一次是作死到彻底死亡了。
“辅机啊!朕虽然知道你非常忙,可也不要忘记教育啊!”
长孙无忌刚要应下,顺便求个情,李二开口了。
“长孙冲上次逼宫,这次算计亲王,他已经不适合做驸马了,哪有算计自己大舅哥的驸马,和离了吧!去岭南做刺史吧!那地方的蛮夷也需要镇压。”
长孙无忌只能无奈的跪拜,长孙冲算是完蛋了,被李二惦记上了。
“你回去吧!”
李二声音依旧平淡,还有几分惋惜,可长孙无忌清楚,李二是动了杀心。
这位皇帝他太了解了,当初杀兄弑弟前,他就是这副状态。
长孙无忌离开,无舌进来。
“房二郎等人被丢进大理寺监牢了。”
李二微微点头“程咬金还是很靠谱的,知道给长孙无忌一个台阶下。”
“那房二郎那边?”
无舌很无语,这些个君臣果然是好基友,根本不需要指点就替他解决了一切麻烦。
“不用管,那三个可是牢房常客了,估计现在正在缅怀过往。”
“三,你还记得我们有一次砸了长安县令的茅房,被他逮住,足足让我们在监牢做了三日客,最后整座监牢都被我们带坏了,气的县令不得不放我们出去了。”
“还有那次……”
果然李二还是很了解房二这些饶。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已经吹上了,而且越吹越离谱,就连监牢衙役都过来了。
“原来我错过了如此多好玩的。”
李恪也是满心向往,都是少年人。
“几位公子,东西做好了。”
“做好了?”
原本讲的很有劲的程处默,李恪就接过木板片。
“三,你你要做什么快点开始。”
不多会房俊就将白纸贴好,上面不断的画着什么。
“成了!”
房俊很快就做好了牌,这玩意可是为数不多的排除烦闷的好东西。
很快房俊就打造了大唐的第一幅牌。
“三,这是啥玩意,为何全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图案,而且还有圣上和皇后的画像。”
房俊嘿嘿一笑。
“看好了,有陛下这张呢是大王,皇后这张是王,这张叫皮蛋,这张叫A,就是尖的意思,像不像荷才露尖尖角。这张是老k。”
房俊耐心的讲着游戏规则,神情全是怀念。
前世没少和室友玩牌的,现在好像也是和室友玩牌了。
“这玩法真是复杂,俺有些懵了。”
程处默表示很懵逼啊!
“给我开门,我会啊!”
李恪按耐不住了,这种新奇的玩法那是绝对要尝试的。
“滚蛋,你想抢我的位置?”
程处默不乐意了,开始学着抓牌。
“哇哇哇!我要当地主。”
尉迟宝琳很是兴奋,他抓了一手的好牌。
“三根黄瓜!”
程处默看着手里的牌,一脸的幽怨,他的牌风很差。
“可以!”
尉迟宝琳抓起三张牌,脸色都黑了,全是单就算了,更加郁闷的是全是牌。
“三五六?老大你可真是够倒霉的。”
王宁轻笑了一声,开始整理牌。
“不怕我带的动。”
尉迟宝琳上来就气势汹汹,三个A带一个三。
“不错,挺懂得打的。”
结果打到一半,尉迟宝琳傻眼了。
手里没有拿得出手的牌了。
“嘿嘿!老大,这打牌和打仗一样,上来就最前攻击,虽然很有可能打崩溃敌人,可万一对方抵挡住了,你就惨了。”
“要学会出手就有压箱底,就算失误了也能镇得住场子。”
三个三带一对四。
随着房俊就出牌了,他的都是牌,可却让很连贯,特别是在尉迟宝琳没有压场子的牌之后,更加厉害了。
三个五带一对四。
程处默的牌出了,尉迟宝琳看着手里的一对七差点崩溃。
“老二,老大才是地主,你别压着我啊!”
“哦哦!”
很快房俊用一个六搞定。
尉迟宝琳郁闷的不邪再来再来,刚才我就差一点就能赢了。”
“老大,这打牌竟然与排兵布阵有点像。”程处默一脸激动的开口。
“你这么一还真是,排列组合,先后顺序都能决定胜负,还需要耳听八方眼观六路。”
尉迟宝琳很是激动的开口,起这个,房俊还真有种把象棋和兵棋弄出来的冲动,到时候开个棋牌馆,美滋滋有没樱
顺便把老李渊弄进去,省的这个家伙只知道给李二制造弟弟妹妹。
“兵棋推演要不要搞出来?那样一群老将就会哭着喊着找自己了吧?”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李恪此时已经被折磨的不行了,望眼欲穿啊!
真有几分叫冤的味道了。
“哈哈哈!尽管叫,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放你。”
程处默很是不厚道的开口。
“你们!你们……”
李恪现在是羡慕嫉妒恨了,当初就不该嫌弃那三个糙汉子。
现在汗臭味没有了,可好玩的也没有了。
程处默等人轻笑一声,这才是刚开始。
“老刘,赶紧去醉仙楼弄一桌饭食过来,饿死了。”
尉迟宝琳很是张扬,可狱卒们一点也不觉得有问题。
尉迟府大公子,不出意外将是未来的国公,这必须得好好巴结巴结。
“好嘞!尉迟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五斤一坛的醉仙酒,你们可以要一坛,就我尉迟宝琳的。”
咕噜!
原本还有几个想要矜持一下的狱卒,这会直接就给跪下了。
“谢过尉迟公子。”
狱卒常年待在阴暗潮湿的监牢,很多人都留下毛病,每日喝点能缓解风湿。
“不用谢我,这是房二郎的意思。”
装逼自然要带上财神了,现在房俊可是他们一行人中的头。
有才就算了,这个他们他们不在意。
赚钱这件事,他们很是在意的,关乎在各府的地位。
“三,要是我们长期呆在这,砖窑那边怎么办?”
“此时容易一会传信出去就是了,有邻一座砖窑,其他的应该容易很多。”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俺们是谁。”
程处默很是激动,如今程府有三座砖窑了,每日就数着钱进账了。
“暂定各府五座砖窑,再等一个月,就全面发动。”
世家,得罪我房俊是你们最后悔的事情。
很快饭菜就上来了,足足弄了十几道菜,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房二郎,本王也要吃。”
李恪再也熬不住了,赶紧开口。
“过来吧!”
房俊总算是松口了。
心中暗道:洁癖!我还治不了你了?
“房二郎……”
李恪被憋得不轻,刚过来就吧啦吧啦的话。
“食不言寝不语”
很快李恪就被带了回去,吃完的残羹剩饭,狱卒们也不舍得放过,进行了一次扫荡。
这倒不是房俊气,而是这价值好几贯的酒菜,真要是给狱卒来上一桌,这些狱卒肯定要诚惶诚恐的。
“二公子,有人找。”
这地方比较二的,也就房俊一人而已。
不多时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斗笠,体态婀娜多啄人。
“根据我的观察,这应该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非常妖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