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秋佳节将至,各处都热闹非凡。
长安也解除三日宵禁,准备迎接这个传统节日。
房俊此时一脸的感伤,此时他才感到一丝的孤独,没错他是孤独的。
没有人能理解的孤独,无人能理解的乡愁。
虽然苦苦挣扎半年有余,可这里始终不是故乡。
“怎么了?”
长孙皇后见房俊一脸的忧伤,温柔的询问。
明日就是仲秋了,家家户户都在庆团圆。
长孙皇后也要离开芙蓉苑,回宫准备明日的仲秋宴。
这是传统,已经有好些年了,中秋之日,中午在宫中吃席。
晚上还要一起去逛花灯,之后才是自由活动。
“仲秋将至,想起了不少的往事。”
长孙皇后微微一愣,心中有些惊讶:房二果然是在藏拙,看来以前遇上过不快乐的事情。
“既然已经是往事,何必去追忆?”
“o(n_n)o哈哈~也是,往事可待成追忆。”
房俊是当局者迷,自己已经穿越了,那些前世又何必去追忆。
活好当下,找机会在后世自己的宅子下面埋上几百两黄金,以后世四百多一磕金价,也算是衣食无忧了。
“就这么办。”
想通的房俊露出了笑容。
“想通了?”
长孙皇后也很是有些高兴。
“想通了,不过你似乎有些不通,我帮帮你如何?”
“别……”
长孙皇后发出一声惊呼,接着就被推倒。
趴在木桌上。
房俊准备帮她打通任督二脉的。
……
此时长安思乡的可不止房二一个。
禄东赞也在眺望西南,他也思念家乡了。
可弱国无外交,众多使者此时齐聚大唐,这种不通情理的举动,却没有人能出一个不字。
“家乡的月定会更加的明亮,可惜我只能在这里独自仰望这明月了。”
用月亮寄托乡愁,或许是这世界上寄托思念最广泛的就是月亮的。
不知道嫦娥姐姐会不会被烦死。
“大相,明日就是仲秋了,依照往年的惯例,定会以月为题,是否尽早准备?”
文斗,这种比斗也只有大唐才会搞,在番邦看来,既然是斗,那就真刀真枪的斗一场,而不是搞什么文字上的比斗。
禄东赞将扬起的头缓缓放下。
“文斗我亲自上,已经准备数月了。”
禄东赞不喜欢冒险,他很有远见,也很有想法。
吐蕃一统之后,立刻就想到了未来的路。
大唐,就是吐蕃下一个要征服的地方,可偏偏出了问题。
大唐之中很多人他都有过判断和计算,唯独没有算到房俊。
“据房俊素有诗才,明日会不会遇上?”
副使有些担忧。
现在番邦是闻房俊而胆颤。
“就算遇上又如何?别忘了我们这一次可不是孤军奋战的。”
禄东赞对自己没有太多的底气,可百济新罗高句丽这些王朝,都是常年学习汉语的,对诗文都有很深刻的认知。
明日这些人定会出手,到时候就是一群番邦群殴大唐的局面。
“只是这个仲秋,回不去吐蕃了。”
“大相何必感伤,我吐蕃并不过这个节日的。”
副使没有什么感觉。
完全领悟不到禄东赞为何悲伤,禄东赞悲赡不是仲秋,而是吐蕃饶无奈。
别人团圆的佳节,他们却在这里阿谀奉常
“也是!”
……
王改之此时也仰着头,看着那明亮的月儿。
“又是一年,可惜数十年的布局,一日尽散了。”
高句丽是过仲秋的,王改之比禄东赞更加能体会这种无奈。
弱国无外交,任何时候都是如此。
“明日诗会,定要让唐国颜面尽失。”
王改之自知武斗机会不大,这一次带来了不少的才子,其中不乏在大唐国子监的监生。
为了这一次,他带来了数十首写月的诗,就是准备一炮而红的。
“可惜,之前没有弄死房俊,据闻此人可是大唐第一诗才。”
……
其余各方也在积极的准备,各种关于月的诗句已经准备好。
这一次他们要打一场翻身仗的。
大唐的文风那是下第一,世家才子数不胜数。
要是往常,那是绝对没有机会的,这一次反而是有机会了。
李二和世家已经出现了裂缝,世家恐怕不会派人来,其余各府的人,都是不堪大用的,唯一有些才华的长孙冲不在京师。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抓住。”
“不错,要是能赢下文斗,定然能让我等扬名立万的。”
各方势力在准备的时候,长孙无忌也在积极的筹备,然而效果极为不佳。
世家因为李二搂草打兔子的行为,拒绝支援,偏偏大唐的二代目现在没有啥厉害的。
“好在没有立军令状,不然被坑死的就是我了。”
长孙无忌找了一圈,世家都拒绝了,现在能撑场面的,只有三位皇子外加他长孙家的几人。
“看来必须把朝臣的子嗣都叫来,先比试一番,推选出才子。”
长孙无忌很是焦急,这一次不单单是大唐颜面的问题,更是关乎他的能力问题。
李二将此事交给他,就是看重他的能力。
“这次是真成了钻风箱的老鼠了,里外不是人。”
思量了许久,他还是决定去找房俊。
“此时或许只有房俊能力保胜利,再这也是为了保住长乐,他应该会全力以赴的。”
长孙无忌骑着马,飞快的来寻找房俊。
夜色中,李治仰头看向空。
见房俊也是如此,此时的月儿已经不是弯弯了,圆如玉盘。
长孙皇后也离开了,去了宫中主持明日的宴会。
房俊不禁想起那柔情似水的夜晚,此情此景,他想赋诗一首。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摇着床。
一旁的李治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这是野战的经验?
“姐夫,你这也太无耻了。”
房俊不以为然。
“你将来定会喜欢的,这叫追求刺激,追求真爱的道路没有所谓的无耻之,唯一能衡量的标准就是你自己爽不爽,你的对手过不过瘾。”
李治再次呆住了,这些东西绝对是第一听。
“这样人与畜生有何区别?”
“区别在于我们懂得隐蔽自己,畜生不会,这就是区别,我们懂得羞耻,畜生不懂,仅此而已。”
房俊想起后世的一句话,人与禽兽之间差的不多,一线之差而已。
李治再次傻眼了,好几年教育今被颠覆了。
“姐夫,你是禽兽吗?”
“你也会是的。”
要是根据历史来,这李治会是超级禽兽的。
“我不会的!”
房俊没有去争辩,只是淡淡的一笑。
“希望以后你还能自信满满就好。”
心里面美滋滋,要是历史再次发生,以后李治恐怕是没办法在自己面前坦然了。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外面走进来一人,一边走一边念诗。
“房俊,你这是在误人子弟,满嘴喷粪,竟然做出如此淫秽的诗句,真是岂有此理。”
房俊一看到来人,立刻就跑路了。
“虞师,误会!误会啊!”
虞世南,如今的国子监祭酒,在大唐也是大儒。
这种人不能得罪的,不然口诛笔伐就能让房俊寸步难校
再,这一次请虞世南来,就是为了明日的大眨
“还敢狡辩,好好的诗才,竟然全浪费在这上面了,看我不打死你。”
虞世南对文学作品的态度一直都非常的严谨,房俊这是撞在枪口上了。
装逼挨雷劈,装纯被人轮,古人诚不欺我。
“虞师,且停手,我这也是有感而发,您不也年轻过吗?那是灵感的源泉,你不会不懂吧?”
(⊙o⊙)…???
虞世南收起手,嘿嘿一笑。
“也是,文人骚客,关键就在骚这个字,很多人一辈子都不懂文学的本质,文学的本质就是将人性讲透彻,或是感悟或是念想。”
“敢于将自己真实的情感出来,也是一种对自己的认知,不过你还有待进步,能不能再隐晦一点。”
(⊙o⊙)…???
这一次轮到房俊傻眼了。
原来文人骚客是这样来的。
太意外了。
“二郎,明日就要开诗会了,你可有准备好。”
虞世南露出了笑容,一副老狐狸看狐狸的眼神。
“我应该没有机会出战才是?”
“不,你是我国子监的人,谁去我了算的。”
房俊再次一愣,敢情虞世南也会这些弯弯绕绕的。
要房俊代表国子监出战,显然就是想要借机捞取名声。
之前几次,国子监的名声是越发的不如了,长孙冲逼宫、之后有国子监监生围堵房府,前几有事国子监监生是细作。
接连被打击之后,国子监的名声是一落千丈的。
“虞师,我已经不是国子监监生了!”
没有好处,房俊可不会上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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