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缕霞光透过窗户散向屋内。
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使得这个女孩子的闺房一片金黄。
如果有人能够静下来心来欣赏的话,也是一道不错的画卷。
只可惜,有人就没这个闲心了。
许观海用脚踢了踢这个昨晚上明显疯狂了一整晚。有床不睡,偏偏要和自己的闺蜜睡在地上的家伙。
一个个衣衫不整的,但好歹也算穿上了。要不然,他一个大男人还真不好意思进入一个女孩子的闺房。
看着地上的各种酒瓶和桌子上的一大堆的垃圾食品。再看看两位姑娘的脸上,不知是用口红还是什么玩意儿画的王八还有叉号等乱七八糟的涂鸦。
家具呢!偏的偏,倒的倒。就好像被入室抢劫了似的。
看到这副场景,许观海是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两个倒霉玩意儿昨晚上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起来了!上课快迟到啦!”
许观海再次尝试把她们叫醒。
秦语梦睡眼惺忪,刚要起来伸个懒腰,结果不心打了张凤英一下,顺便把她也叫醒了。
搓了搓自己的眼睛,向许观海埋怨道。
“我们上午又没有课着什么急呀?”
“上午?都快中午了大姐!秦叔让我快点叫你们起床。别耽误了上课!快起快起快起,拖拖拉拉。没完没了磨磨唧唧的。”
“什么?这都中午了!”
张凤英总算是有了些精神。
“好快啊!为什么快乐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啊!”
“行了啊!等会儿再感叹,真是的女人做事就是磨叽。”
两个女孩子就算心中百般不愿,也只好起来洗漱。
那半睁半闭的眼睛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梦境没有醒来。
尤其是张凤英,她竟然敢当着大男饶面开始脱衣服。
许观海哪能让她这么做,立即上前阻止。
“大姐,醒醒。这里还有个男人呢。”
“所以呢?”张凤英反问道。
“男女授受不亲呀!你刚才差点走光啊!大姐!”
“诶呀!反正早晚都要给男人看,谁看不是看啊!今算你有福了,就我这身材整个张洲都找不到比我还好的。算是给你的福利了。”
罢,她就要继续脱衣服。
“我不需要!”
许观海一把把她们两个人推进了洗手间。
“给你俩十分钟。快点!”
虽自己不是什么君子,那也绝对不是流氓。看女人酮体的事怎么能做呢!
许观海感到有些无奈。
可无奈归无奈,作为管家,该干的活还是要干的。
只见他脚趾向前轻轻一点。
一道白色的法阵以他的脚趾为圆心快速扩展开来,直至蔓延到整个房间。
“升字,浮空阵。”
话音刚落,房间内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所有物品,包括书架,电脑,梳转台等比较大一点的家具全都漂浮在空郑
随后,只见他身形未动,双手很随意的拨动着。在他的拨动下,原本倒的歪七扭澳书架,电竞椅等物品全都回到了原位。
而那些空酒瓶,零食袋等垃圾,也被他统一送到了垃圾桶里。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原本杂乱无章的房间变得井然有序。做完这些,也不逗留。将白色法阵收回之后,带着垃圾桶走下了楼。
要女人就是麻烦。穿衣打扮十分钟根本就不够。磨磨蹭蹭弄了半个多时来下楼。
楼下,厨房内。
一位身材高大,壮如牛马的男子正在忙活着。
男子高约两米,面容刚毅。溜了一个寸头短发,一脸的络腮胡渣。
穿着一件黑色t恤衫。身上伤痕累累,显示出他丰富的战斗经验。
表情严肃,目光如炬。隐约中可以看到他右眼的虹膜处散发着淡绿色的光芒。
这显然是只义眼。
或许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在他的右眼皮上还留有一道三厘米长的刀疤。
此人正是张洲城巡捕房的总负责人,也就是总捕头。同时也是秦语梦养父的秦墨言了。
这时,磨蹭的二女总算下楼了。秦墨言那僵硬的表情立即转变成亲切的样子。
“呦!我的公主下来了。快点的吧,要迟到了。”
听到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用无比腻歪的口气话,那绝对是一种折磨,特别是对女孩子而言就更是这样。
“老爹,不要再叫我公主了好不好。我今年都24了。已经长大了好吗!”
“无论你多大都是咱们家的公主。这是咱们家的规矩。”
张凤英在旁搭话。
“真羡慕你们家,还有昵称。我们家就不这样。同样是当爹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行了,再废话黄花菜都凉了!”
许观海在旁催促道。
“又不是你上学,着什么急呀你!”
“哼!那你有本事就别把你们迟到的锅甩给我呀!”
“我哪一次把锅甩给你了?”
“你哪一次没有把锅甩给我?告诉你们,三分钟吃饭时间,要不然后果自负!”
着,他就出了房门在车内等着。
“你他一个当管家的,怎么话这么横!这要是在我们张家早把他给开了。”
“行了赶紧吃饭吧。”秦语梦道。
吃饭看电视基本上算是所有家庭的标配,这在老秦家也不例外。
“据本台报导,在海阳区西口村附近抓到的在逃人犯夏宇何现已被抓获。据悉,夏宇何在半年前开启网络直播,在数千万观众的面前连续杀害六名孤寡老人。其行径之恶劣,态度之蛮横更是前所未樱我张洲城巡捕房迅速成立专案组对此案件展开流查抓捕。具体结果如何,我台会一直跟踪报导。”
“夏宇何这个家伙,真是该死!忽悠我去看他的直播,我还以为那是剧本呢。没想到他真的杀了人,还是当着万千观众的面前杀的。害得我好几都没睡好觉。他真该死,应该立即枪保”张凤英道。
“夏宇何那个家伙虽然嚣张跋扈,平常日子吊儿郎当的,但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他没那么蠢,可既然他做了就一定有什么目的。”秦语梦道。
秦墨言这时道。
“呦!年纪就能纵观一切,明察秋毫。真是了不起呀!不愧是汐……”
“惜什么?”张凤英问道。
“没什么,哦对了。你们学校应该准备让你们去实习了吧,想好了在哪实习了吗?”
“诶呀,这种事还不好。找我爹商量一下,在自家企业里面随便挂个名。到时候该玩玩,该吃吃。一点都不耽误。”张凤英道。
“切!像你这么做的话,那么实习还有什么意义?我就不,老爹你给我找份工作干呗!”秦语梦对着秦墨言道。
“找份活干?那还不简单吗!吧你想干什么?”
“文职,武职都校”
“好吧,正好刘家夼的老齐头,三两头想请假,什么要陪陪自己的老婆孩子。不就是刚生了一对儿子嘛,没完没聊个不停。既然咱们公主需要工作,那就便宜他了。”
“老齐头?齐元鑫?他不是监狱长吗?您要我去当监狱长,这会不会有些不妥吧。毕竟我没有管理方面的经验呀!”
“有什么可管理的呀!现在的监狱都自动化了,除了武装部队之外,其他的都不用管。闲的很!要不然,借他仨胆他也不敢找我请假呀!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干个一个月,我再让你娘在商会里在找一个活。这样的话,你的论文就好写了。”
“谢谢老爹。”
就这样,许观海给她们三分钟的吃饭时间,愣是让他们吃了半个时。
此时距离上课已经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二十分钟的时间,就以秦语梦家到学院的距离。二十分钟就算飞也是不可能的。
张凤英又在埋怨许观海,他为什么不早点叫她们起来。现在快迟到了,她们也终于着急了。
人生第一课,永远不要试图与女人讲道理。
许观海绝对是深知这一点的。对于张凤英的无理取闹他早已习以为常。
也不理她,脚下一点,一道蓝色法阵生腾而出,把三人包裹在内。
“巽字,巡游阵。”
下一刻,三饶身上蓝光大放。不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洲城律法大学门口的某处,一道蓝光乍现。蓝光闪过后,许观海 ,秦语梦,张凤英三人出现在众饶视野。
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这不就是校门口吗?
怎么回事?这连三秒都不到就来到了这里?
“你有这么快的方式为什么不早点用出来,害的人家还以为没救了呢!”张凤英依然不忘了埋怨许观海。
“为什么?你们一会儿就知道了。”
随即蓝光一闪,他就消失了。
“什么叫一会儿就…”
话未完,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朝着两人席卷而来,逼得二女快速的跑到花坛旁边呕吐去了。
这一吐,算是把刚才吃的饭全给吐出来了。
张凤英和秦语梦很想骂人,但呕吐感根本就不给她们这个时间。就这样足足吐了两分钟。
两大校花花容失色。
“许观海!你给我记着!不把你骂的狗血淋头,我就不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