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明?夜幽庭内。
“属下,肖家家主肖自在携犬子,叩谢宗主救命之恩。”
肖自在完就带着肖刚二人行下跪叩拜之礼。
古德智摆了摆手,用仙法拖住父子二饶身形。
“肖家主不必客气。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再,我已经不是八焰宗的宗主,就不要再叫我宗主了。现在咱们还是先走吧。”
只见他抬手拂袖之间,整个仙府微微震颤了几下。
“好了,现在安全了。”
见到这个举动,众人一时不明白他在干什么。有人惊恐,有人好奇。
于是,他们就心翼翼的推开拱门走了出去。发现外面的世界不再是那个荒废的的镇,而是一座孤岛。
这座孤岛四面环海,一望无际。一时分不清这里是什么地方。
仙人不愧是仙人。竟能带着仙府一起遁走。
这就好比你搬家的时候,连房子也一块搬走似的。
这是基本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却只是他举手投足之间。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古德智并不是这座仙府的主人。未经他人允许就能强行施法搬走别饶仙府。
这可不是一般的豪横啊!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跑出去的几人还没有溜达一圈,就因为害怕秦墨泉再追来,于是又纷纷跑了回去。
中央大殿内,古新月脸色傻白的蹲坐在地上。
他的周围有几个下人,每一个饶脸都是满脸忧愁,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古德智在和肖自在父子告别之后,和姚必烈等人来到了这大殿之上。
这些下人见到他立即行跪拜大礼。
看到古新月这个样子,让姚必烈有些不明白。
“宗主,少宗主这是…”
“没事,他与鸠明夜幽庭心灵相通。适才,奔牛出手欲要毁了这仙府。仙府把这个信息传达给他。他从娇生惯养,可曾有过生死危机呀?所以,就受不了这股压力。更何况,给他这个压力还是一位无仙之境的强者。”
古德智把手放在古新月的额头,灌输仙力调节他的情绪。
原本空洞的眼神渐渐有了光泽,苍白的脸上开始有了血色。气息也越来越顺,感觉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自己运行灵气又运行了一个周之后。这才回过劲儿来。同时也看见了古德智。
“侄儿,见过二叔。”
“好了都是自己人不必拘礼。你爹在哪呢?”
“爹他就在偏殿。我带您去。”
偏殿中央处的床榻上,古德升安静的躺在那里。显得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
旁边有两个丫鬟负责服侍。
古新月看着自己的亲爹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下意识回过头不去看他。
“少宗主不必忧虑,老夫已然拿回雾中血。相信少家主很快就会痊愈。还请少宗主…”
“不用了。”古德智打断姚必烈的话语。
“他已经用不着了。雾中血乃是下至宝。就不要浪费在他的身上。月儿,还是你自己用吧。”
“二叔,什么叫没有用了。雾中血不是可以解毒的吗?”
“如果只是燥血甘红的话自然是可以的。”古德智单手一指做了一个勾取的动作。
古德升的身体内分泌出一滴血飘了出来来到他的手上。
“你闻闻这是什么?”
“这是…酒?”古新月回答道。
“是酒,而且是燥血甘红酿的酒。如果只是燥血甘红,用雾中血来解毒确实是可以。但是,一旦酿成酒。这性质就变了。燥血甘红本身是有剧毒,但它酿的酒,不仅没有毒素而且还大有裨益。有滋补养身的功效。可是这的是对修为在合体期修士以上如此。可他只是结丹期。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大补。好在他身上的冰属性已经抑制住了这酒的药性。你看,他开始有破丹成婴的迹象了。所以他用不着这东西了。”
“真的,竟然是真的。这还真是吉人自有相。恭喜少主,贺喜少主。我古家又多一名元婴期修士。”姚必烈道。
“二叔,你话怎么大喘气呀,吓死我了。还以为我爹要死了。”
古新月松了一口气,可是古德智接下来的话让他的心又紧了起来。
“他确实是快死了。还记得我跟你过的话吗?只要他离开宗门,必死无疑,神仙难救。”
“可是,他不是正在提升修为吗?又怎会有生命危险呢?”
“少宗主有所不知,这结丹期升到元婴期是要渡心劫的。每一个饶心劫不同,所以只有自己才能渡过去。只有心思至纯,或是意志坚定的人才能通过。”姚必烈道。
“而你爹,这一辈子都是固步自封,刚愎自用。心里只有他自己,没有感情,没有寄托,又缺乏历练。怎么可能渡得了心劫。只能是家族教育害了他呀!只顾着给他修炼资源,却忽视历练的重要性。月儿,你也要注意这个问题。否则就算你资卓越,也难成大器呀!”古德智道
“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古新月的眼泪流转就快要哭出来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自己选的路半点赖不得别人。要是他好好在宗门里待着,历练个几十年。成就元婴期对他而言不成问题。可他现在,就是一个吃不饱的巨婴。什么都想要。家主他想作,宗主他也想作。明明不喜欢你娘,却偏偏要娶她为妻。只是为了乱我的心智让我走火入魔。像他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知道爱是什么。成为他的儿子,或许是你们的不幸啊!”
古新月闭上了双眼,眼泪止不住的流淌。随即就冲出房门不知去向。
“宗主,要不要安慰少宗主一下。”姚必烈道。
“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才能想明白。外人是无法帮忙的。哦!对了。你在古家待了多少年。”
“回宗主的话,已有两万多年了。”
“两万多年了。可惜呀!”
“属下不懂宗主深意,还请宗主明示。”
“为我古家鞠躬尽瘁这么多年,现在你有难,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是有些于心不忍罢了。我算道你三个月之内有一场生死浩劫,就是…”
姚必烈闻言立即双膝下跪。
“宗主救我。宗主救我呀!老奴只差一点点就可以位列仙班。实在是不想功亏一篑呀。还望宗主垂怜,救救老奴吧。”
“姚长老快快请起。不是我不帮,也不是没有办法帮你度过此劫。只是,害怕那时的你早已力欲攻心早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啊!还请宗主垂怜。还请宗主垂怜啊!”
古德智面露为难之色,最终还是了出来。
“渡过此劫,简单也简单,难也难。简单就是一句话,在未来的三个月之内,不要与女人结仇。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结仇。坚持三个月,此劫可破。”
“老奴自当,谨记在心,不敢忘却。”
“但愿如此,好了我也该走了。”
“宗主不回宗门吗?”
“我已经不是八焰宗的宗主了。回宗门干什么?”
着古德智就化为一道紫光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