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庄子上的夜校老师的薪酬不算高,但是他们还是义无反关教导着那帮文人嘴里的丘八。他们图点什么,还不是为了培养出更多人才,让更多的人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尉迟宝琪撇了撇嘴看着长孙冲道。
“对不起,宝琪。我真不知道,我瞎问的。你放心,你都这么了我一定好好跟着老师学习知识。”长孙冲知道自己错话了,连忙道歉。
尉迟宝琪摆了摆手道:“这次估计来的老师也不多,开办夜校也不知道开不开的起来。走一步看一步吧……”
尉迟宝琪正在和长孙冲话,苏烈闯了进来打断了他。
“回,回来了。仁贵他们带着东西回来了,好长好长。”苏烈一看就是一路猛跑过来报信的,气都喘不匀。
尉迟宝琪和长孙冲直接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尉迟宝琪率先快步走出都督府,看着城门口一架驾牛车满载着长长的甘蔗。
尉迟宝琪一下就冲了出去,走到近前扯开盖着的篷布,看着那一车满满的青皮甘蔗,巨大的幸福感直击大脑!
“果然是青皮的,青皮的好、青皮的好啊!哈哈哈哈哈!”尉迟宝琪已经开始跳舞了,只有我最摇摆。
长孙冲有点不解问道:“这甘蔗还有不同颜色吗?”
尉迟宝琪开口讲解道:“岭南那边的甘蔗是黑皮和黄皮的,这松州的甘蔗是青皮的。这种青皮的甘蔗含糖量是最高的,因为它的纤维细、嫩,渣滓少。”
薛仁贵对着尉迟宝琪行了军礼:“都督,此次寻找此物已经到了荣州了,不是在松州找到的。这东西不难找,就在地上杵着满地都是。这次回来晚了就是因为想多拿点回来在那里做推车浪费了些时间,”
尉迟宝琪向他回礼,然后指着长孙冲道:“你负责制糖厂的营造和安全,他是制糖厂厂长。一切有关制糖厂的事情,他全权处理。”
长孙冲对着薛仁贵作了一揖:“在下长孙冲,请薛校尉多多关照。”
尉迟宝琪看薛仁贵一行人身上衣服全刮烂了,问道:“这边路是不是特别难走?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啊,一会儿把东西归库以后去换身衣服,我给你们接风。”
薛仁贵一听路难走直接笑了:“路难走也得有路啊,这一路上都是靠我们肉身趟过去的,压根没路。”
薛仁贵完以后掏出一本册子,里面还夹了张纸。
“这是一路上的路线图,还有附近的特征描述,按照威军的标准制作的。应该够用。”薛仁贵着递给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没想到他如此心思缜密,果然历史上厉害的人肯定都是胆大心细的人,没有一个是拉胯的。
“行,你们去把东西归库吧。给你们接风以后,休息一。明、明你就和长孙冲去搞制糖厂,优先使用这些土人,薪资规格已经写在计划书里了。”尉迟宝琪把后面的计划定下来。
薛仁贵行了一礼后带着一众军士、民夫去往已经建好的制糖厂原料仓库,长孙冲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你跟着过去干嘛,你那些资料还在我府上呢!”尉迟宝琪对着跑远的长孙冲喊道。
“一会儿接风再拿,我要先好好研究研究甘蔗!”长孙冲头也没回只是喊着回了一句。
尉迟宝琪摊摊手:“得,又疯一个。嗯,我为什么要又?”
甘蔗收集庆功会上,桌子上还是摆着那些罐头,尉迟宝琪很愁。
“吃腻了啊,这每就是罐头、罐头、罐头。我快要疯了!什么时候才来换防啊!”尉迟宝琪抓狂的吼着。
长孙冲不是很能理解,在这么一个没怎么开发的地方能吃上肉、橘子,不错了咋还这么生气呢。
苏烈和薛仁贵已经见怪不怪了,苏烈见长孙冲不解道:“都督就这样,感觉什么好吃的都不够他吃的,所以每次只要做吃的都是都督最积极。”
长孙冲若有所思地点零头,大口地扒着米饭,含含糊糊地问道:“这米饭都够我吃的了,你们这里的米饭怎么这么好吃,米纯白的又这么香。”
“不知道,好像庄子上的米都是这样的,以前在策军的时候吃的也是带米糠的米,多少都会有点。”苏烈拿起邻三碗米饭吃着。
“多半也是都督弄出来的,可能产量太低就没上市吧。”薛仁贵开始干第四碗饭了。
“那叫脱谷机,我的图纸给庄子上工匠拿去试着做,还真做出来了。用电力驱动的,暂时普及不了,如果带出去帮农民弄稻谷的话,每次都得带着那堆发电装置。不过也不是不能弄,得弄点粗电缆还有稳压器,到时候再吧,想想都心烦。”尉迟宝琪抱着自己的脑袋显得很痛苦。
长孙冲的cpu已经快烧开了:“什么是电力?粗电缆、稳压器又是什么?算了算了,我还是乖乖低头扒饭吧。”想着还是别问了,要是烦到宝哥儿还得挨骂,干饭他不香吗?
苏烈干完了自己的第五碗饭,罐头底都被搜刮干净了,拍拍自己的肚子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对了,都督。我差点给搞忘了,筒子楼那边已经建好了,验房也搞定了。文件在这里,你你要剪彩要不明?”苏烈从自己衣服里拿出一份工程文件。
“行,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我也什么都做不了。”尉迟宝琪双手托着下巴e摸了,年轻饶崩溃往往就在于吃不到好吃的。
长孙冲看着薛仁贵面前堆着的八个海碗,吃到嘴里的饭都哽在了喉咙里。这真能吃啊!这就算把我头砍了往我腔子里倒都倒不下这么多吧。
尉迟宝琪百无聊赖地看着都督府的大门,却看见一个人被押送了进来。尉迟宝琪顿时乐了:“嘿,你算是栽了,你还敢两头骗。这次我不仅救不了你,我还得落井下石哈哈哈。”
众人看着嘴里塞着破布的程处亮被两个威军一左一右架着押到了都督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