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杜如晦、房玄龄和李世民三人在甘露殿内面面相觑,出了甘露殿尉迟宝琪瞎只因儿乱晃,一边往宫城门口走一边晃来晃去没个正形。
在宫城门口遇上了程处默,今正好他当值。
“宝!好久不见啊,我爹和二弟在那边还好吗?”程处默将手中短矛靠在宫门边问道。
“处默哥,好久不见。程伯伯和阿亮在那边好着呢,阿亮在帮我负责营造城建、工厂什么的,做的不错。对了,陛下让我弄宝钞司,你来帮我不?”尉迟宝琪搂着程处默的肩膀,好的跟亲兄弟一样。
“宝钞司那是什么,没听过啊。我明跟千牛卫副将一声,去你府上细如何?”程处默也不考虑一下,直接就应下了。
尉迟宝琪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成,明我就在府中等你了。到时候我们边吃边,我先走了。”着就坐上了尉迟府的马车。
程处默对着马车挥了挥手,拿起自己的短矛继续当值。
马车夫是一个少了一只胳膊的老卒,将尉迟宝琪送上马车后对着车厢道。
“少爷,今日下朝后,家中好似有客。”
尉迟宝琪听罢随便回了一句便也没当回事,就这么坐着打盹。
感觉马车悠悠停下,尉迟宝琪伸了个懒腰后从车厢中王八探头,看着自己家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不免有些好奇。
“我爹跟朝中文官也没什么交集,到底谁啊,神神秘秘。”
走入府中,看见厅堂中尉迟敬德与长孙无忌同坐一席,苏管家则在边上作陪。
尉迟敬德看见自家儿子回来了,招呼道:“宝快来,齐国公此番前来正是来与你有事相谈。”
尉迟宝琪在自己老爹面前也不好表现出什么,只好拱手道:“齐国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宝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
长孙无忌则是直接站起身回礼:“英国公此话折煞老夫了,英国公年轻俊才,年纪轻轻就荣膺国公爵位,是老夫唐突拜访才是。”
尉迟宝琪有点懵:“这老匹夫,平常不是跟我不对付吗。怎么今这么客气,算了伸手不打笑脸人。”
“既是有要事相商,齐国公不如跟我去书房详谈如何?”尉迟宝琪也是保持着客气。
在长孙无忌点头答应后两人相向而坐,苏管家将茶水、点心放在桌上后就转身离开,还将书房的门紧紧闭上。
“吧,想聊什么。我确实不知道我们两人有些什么东西可以聊。”尉迟宝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拿起一块桂花糕吃着。
“我之前一直针对你,是我的不对。冲儿和长乐公主的婚事被你搅局,我气不过。在这里跟你声抱歉。”长孙无忌表现地很诚恳。
“冲子和丽质没出五服,就算我不搅局。二人成婚也未必快乐。不过我也是主要当事人,我也跟你道个歉吧。”尉迟宝琪听完感觉不止这些事,长孙无忌绝不可能就为了这些事来找自己。
长孙无忌刚要话,尉迟宝琪伸出手制止了他。
“你要是今来找我就是道个歉,聊些有的没的就算了。你以后别针对我就行,我也不会针对你。我们一起为大唐出力就行,好不好。你要是还有什么别的要咱就整快点,来点坦白局。”尉迟宝琪有点不耐烦,本身自己就一大堆事要弄。现在还多了个宝钞司,更多事了。
长孙无忌深呼吸一口,给自己倒了杯茶后一饮而尽。用袖袍擦去粘在胡须上的茶水后,将茶杯重重敲在桌上。
“好!那就来个坦白局,我先来!长孙冲失踪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长孙无忌直愣愣地盯着尉迟宝琪。
“松州城皇家制糖厂厂长长孙冲。还有吗?”尉迟宝琪抠了抠鼻子,制作出来一点零食。
“国营钢铁厂那些丢失钢铁,是我找人签的字。”长孙无忌见尉迟宝琪如此爽快也就直了。
“这对我来不算秘密,对李二来也不是。没有处理你,是李二念旧。”尉迟宝琪将零食随手一弹道。
“我知道是谁把枪的信息透露到吐蕃的。”长孙无忌继续坦白着。
尉迟宝琪腾的一下站起来了,指着长孙无忌道:“这事儿最好跟你没关系,不然你老子死定了。”
“那个人叫那尔摩,是吐蕃和唐饶混血。在长安给吐蕃王帐当探子,我之前想把他弄了。可惜他很狡猾已经跑了,据跑去北莽草原了。”
“你是就是那人偷袭我那庄子,还猜测出了枪支的工作原理?这人挺聪明啊,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跟吐蕃探子搭上边的。”尉迟宝琪示意长孙无忌继续。
“之前你抢了冲儿的婚,我就想找人弄你,这不就连上线了吗?那些钢铁就是他要的报酬。”长孙无忌有些心虚,声音也越来越。
“你他娘的脑子里有泡吗?为了弄我,你把钢铁给吐蕃人?”尉迟宝琪快气晕了。
“还有神臂弩图纸我也给他了,他威胁我不给他就拉着我自爆。”长孙无忌无奈道。
“窝草,搞得你还跟受害者一样?不是,我母后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有你这么蠢的亲哥?这事儿我得跟李二的,你明白的。”尉迟宝琪都快被气笑了。
“诶,你的坦白局,我坦白你就卖我。太不讲究了吧?”长孙无忌伸手抓住尉迟宝琪的衣袖。
尉迟宝琪挣开长孙无忌抓着自己衣袖的手,道:“继续,还有什么惊涛骇浪我都不怕了。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你们去松州城路上那场刺杀就是我牵线那尔摩做的。”长孙无忌完赶紧后撤,用衣袍挡住自己的脸。
“he-----tui!”尉迟宝琪一口浓痰直接喷射而出。
“窝草你个老匹夫!你真做得出来啊,今我俩之间指定有一个出不了这间屋,我弄死你!”尉迟宝琪举起自己的椅子就要过去抡长孙无忌。
“别别别,我明就告病回家修养,以后我必定默默支持你。怎么我也是丽质舅舅,你还得叫我一声舅岳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