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从一开始的无人问津,到现在有很多茹击进来看书,被需要的感觉真的好好啊。)
(感恩回馈,加更一章!我能做的没有别的,也就只有码字给你们持续带去快乐和放松了,感谢大家!)
李奉这边修路总算是步上正轨了,尉迟宝琪也抵达了安北都护府,见到了燕然都护李素立和副都护元礼臣。
“见过英国公,还请英国公移步都护府处先行休息。”
尉迟宝琪没急着跟他们走:“阿史那·贺逻鹘和皇子李恪呢?”
李素立叉手行礼:“两位都在公馆住着,英国公是否要先去见他们?”
尉迟宝琪摆摆手:“先去休息吧,我的工兵队在哪儿驻扎?”
副都护元礼臣主管这些事情,往前一步:“威军工兵队在回纥方向的北城门外驻扎,如今已经向北修建了四十余里了。”
尉迟宝琪点点头,先去把带来的人安置下来,就跟着李素立去了都护府。薛仁贵则是和苏烈一同去带兵去往工兵驻扎的营地,挨着一起安营扎寨。
尉迟敬德看了眼儿子:“爹先去城外安营了,你处理好李恪皇子的事宜速速过来,不要耽搁。”
尉迟宝琪点点头:“知道了,爹你先去吧。”
尉迟宝琪到了都护府,直奔旁边的公馆,李素立和元礼臣没想到尉迟宝琪都不进去喝杯茶,只好也跟着过去。
李恪正跟阿史那·贺逻鹘下棋呢,给草原雄鹰下的一头汗,李恪倒是翘了个二郎腿在那儿慢慢等着他下,云淡风轻的。
“我下错了,可以悔棋吗?”
李恪摊出一只手:“请便。”
尉迟宝琪看着这俩人真是不上来的诡异,十分违和。
“哟,兴致不错啊。”
李恪闻声望去,似是没想到尉迟宝琪会过来:“宝?听你跟长乐公主结婚了?恭喜恭喜啊。”
尉迟宝琪挠挠脸:“两年前的事儿了,到了现在也不必多恭喜啥。”
阿史那·贺逻鹘跟找到救命稻草一样,跑过来一把就把尉迟宝琪抱住了。
“听你是威军的主将,我的阿爹一直跟我,见到你要好好的跟你学一学。”
没想到傻大个还挺热情,尉迟宝琪轻轻一挣脱,有了药丸的加持下,阿史那·贺逻鹘直接被震开了。
阿史那·贺逻鹘也不恼:“果然是威军的头头,就是厉害。哦呀,跟我一个年纪?太~~~~~厉害了!”
尉迟宝琪没搭理这傻大个了,实在是不太擅长应付这类人,转头问李恪:“回去吗?还是你觉得安北都护府更好一些?”
李恪没想到自己还有回去的一:“我还能回去?”
尉迟宝琪点点头:“只要你正视自己的身份就能回去,话不能太破,希望你能懂。”
李恪两朝最尊贵血脉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恪无欲无求,只愿做个闲散王爷可否?”
尉迟宝琪摇摇头:“王爷可以,闲散王爷不行,现在太子李承乾满大唐修学校,李泰西域、安西种粮食、种水果、种棉花,你在这里可以当个质子,也算是跟阿史那·贺逻鹘的爹一样,属于做了对大唐有益处的事。”
“你若是回了长安无所事事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别回去。”
李恪一时间不知道些什么好,抬头看着门外发愣,喃喃自语:“做些什么,做什么呢?”
“宝,你我能做什么?我这个身份好像做什么都不太好,唉。”
尉迟宝琪想了想:“两朝最尊贵血脉,做个使臣是不是无敌,就你这个血脉出去被人砍了头,大唐直接讲其亡国灭种,你也算死的其所。”
李恪知道尉迟宝琪跟他开玩笑,笑着摇摇头:“能不能不被人砍头啊?”
尉迟宝琪挠挠下巴:“我有个路子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安排,不过熬饶很。”
李恪也想听听看:“看,不一定我不愿。”
尉迟宝琪就把出海的事情跟他讲了,毕竟这么个超级尊贵血脉拿出去唬人也不错嘛,到时候到了南美、北美直接抬出来。
什么?土着听不懂?听不懂也是尊贵的,不管。
李恪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反对:“我想想看吧,诶你现在还是只领威军出去作战,不入朝堂吗?”
尉迟宝琪想了想自己的头衔:“于勋贵我是英国公,英俊的英。于文官我是尚书令,对就是那个尚书令。于武将我是威军都督。”
这一下把李恪整不会了:“那我如何称呼你?”
尉迟宝琪很无所谓:“宝就很好,我很喜欢。一般都是家里人这么叫我,你也算半个家里人。”
李恪站起来拉住尉迟宝琪的胳膊:“怎么才半个?”
尉迟宝琪摇摇头:“没办法,等你真出海了有事儿干了,闲不下来了就算一整个了。”
阿史那·贺逻鹘突然之间喊道:“哦!李恪皇子是前朝加大唐血脉,怪不得都督他尊贵!”
尉迟宝琪看着刚连上网的阿史那·贺逻鹘,这憨子真是能活这么大也是运气好。
李恪听完尉迟宝琪的话还是没有表态:“我再想想,想来最近宝你都在这边,等我想好了给你答复。”
尉迟宝琪感觉李恪是这些成年皇子中最有主见的,不会你让我去做什么我就做,不过李泰比李恪也差不多就是了。
“行,等把去回纥的道路修通,如果你想清楚了就来找我。”
李素立出声问道:“英国公不住在城内?”
尉迟宝琪瞥了他一眼:“威军向来同吃同住。”
李素立感觉自己好像错话了,赶紧闭上嘴巴在边上装死。
尉迟宝琪见过李恪了,也算是完成了李世民交代的任务,至于李恪愿不愿意回去,愿不愿意去出海探访世界?那就不关我们尉迟宝的事情了。
尉迟宝琪离开都护府,跨上摩托一路朝北城门去了。
李素立和元礼臣两人站在都护府门口目送他远去。
元礼臣一副看我的没错吧的神情:“我都跟你了,这位爷不难伺候吧?只要你没干过坏事,没惹到他,他随和得很!”
李素立还是对这位十八岁位极人臣的恐怖存在心存敬畏:“被他整的人是不多,但是一整一个不吱声,你不怕我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