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转头问尉迟宝琪:“这学生活这么丰富多彩呢啊?”
尉迟宝琪摇摇手指:“完全不止这些,等开春会组织孩子们下地干活体验农耕,了解作物的生长周期。会组织当地的一些退伍老兵讲当初打仗立国的事情,形成爱国教育。”
“秋呢就是刚才的校运会,家长是可以来参观比赛的。冬和夏也有寒暑假,也都会布置作业回去做,不过都是一些寓教于乐的作业了,负担比较。”
李世民听得猛搓大腿:“朕都想来这学读书了,一的生活多姿多彩,每不同时段有不同的夫子教授不同的课程。”
旁边的一个老哥哈哈大笑:“你还别你了,我们谁不想来这里读书?还管早上和中午一顿饭嘞,光早上那顿肉包子两个,菜包子一个,加上一杯牛乳或者羊乳。”
“你没看那帮孩子,哪有一个不是肉乎乎的,看着就惹人喜爱。就算生吃不胖的,那气色也不是以前孩子能比的!”
就在诸如此类的闲聊中,二十分钟中场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随着两队球员陆陆续续上场。
哨声响起,比赛继续!
尉迟宝琪指着威队的一侧:“现在双方换边了,威队有变化了你看到没有?”
李世民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尉迟宝琪从怀里掏出一个望远镜:“明去宝丽商行问问这边有眼镜商行没有,给你配一副眼镜戴戴吧。”
“别吵,这威队是不是换人了?怎么一改攻势,攻守易型了?而且战阵好像也发生了变化?”
尉迟宝琪指着夕阳:“他们之前向阳,防守的时候既要看着对方球员,还有太阳晃眼,如今双方场地互换了。”
“想来对方教练应该是很清楚这件事的,上半场上了六名防守队员侧重防守,下半场换边之后直接换上三个锋位,眼看这是要凿阵了!”
上半场叫的很欢的几个汉子此刻也是不再亢奋了,都是煎熬地看着威队猛烈攻向猛虎队,一时之间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随着一次高位逼抢的失败,威队形成了一次单刀机会,身穿九号球衣的中锋带着球大跨步地往前奔去,直面门将。
守门的将脚下脚步变换,来回干扰威队的九号球员,试图预测他的打门方向。
球员调整一步,高高抬起左脚,守门将预判会是一个抽射,直接往一侧扑去。
足球被九号球员轻轻挑起,一个所有人都预想不到的挑射,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吊入球门。
一时间整个球场全部沸腾了,几乎所有替补席的威队球员都冲了出去乒九号球员开始庆祝。
在短暂的庆祝后,在裁判的干涉下,重新进入了比赛。
之后的猛虎队显得十分急躁,急于扳平比分来阻止自己的失败。但是此时的猛虎队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拼杀了整场的锋位此时早就跑不动了。
随着终场哨声响起,全场比赛结束,威队获得了最后的胜利,将比分定格在了一比零。
双方球员列队互相握手行礼,秉持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准则,结束了这场校足球赛。
李世民看得也是激情澎湃:“回去长安,也给朕弄一个这个!朕拉上叔宝、药师一起踢球,这看着就好玩!”
尉迟宝琪抠抠鼻子:“长安城那么多坊市呢,上哪儿给你找地皮建足球场?大人踢肯定是标准场地喽,拆哪一个坊市?”
“拆了这个坊市,那么别的坊市怎么?拆不拆?全拆还是先拆一半?”
李世民一下脸就耷拉下来了:“就不能在远郊弄一个,反正你也有车,过去也快。”
尉迟宝琪双手叉腰:“远郊全是工厂,还有养殖场,你们过去是闻废气还是闻牲畜屎尿?”
李世民恼了:“那就拆!你不就想把长安建成你想要的那个样子吗?朕让你拆就完事了!”
尉迟宝琪制止李世民:“你别闹孩子脾气,等我们回程我们走水路,去齐州瞧瞧现在齐州是什么样子。”
李世民点点头:“也好,韦贵妃问他那兄长在齐州如何,齐州发展如何的,这次去了我也好跟她有交代。”
尉迟宝琪和李世民并肩走在学校外面,街道上都是父母来看自己孩子比赛的,整个街道都十分拥挤。
没想到尉迟宝琪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丽质!娘亲!你们怎么在这里?”
李丽质抬头寻找着声音来源,环顾四周终于看到了尉迟宝琪和他身边的父皇。
“我和娘亲们买完东西就去慈幼堂看看了,里面好多两三岁的豆丁,真可爱。吃的穿的都不错,跟李治的时候一样,可好玩了。”
尉迟宝琪笑眯眯点点头,帮着李丽质从脑袋上取下一些纸屑:“我们去学参观了,还看了一场足球比赛,爹爹他现在还澎湃着呢,非要在长安建个足球场。”
六人汇合了,一起走在街道上,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难得感受到了人间的烟火气,看着一个个孩子骑在自己父亲的脖子上,也有背着的,不禁露出笑容。
“二郎,这算是盛世吗?”
李世民笑着点头:“千年未有之大盛世了。老弱孤有其养,子有所教,男女皆可为家中积攒银钱,疆域辽阔,外敌几乎死伤殆尽,内部一片欣欣向荣。”
“就是这臭子老嚷嚷出海寻良种,就是不肯停下来陪陪朕。”
看着三个女的一个男的,一个不男不女的投来审视的视线,尉迟宝琪尴尬笑笑。
“不急着去,但是总要去的。粮食是大问题,解决了这个大问题之后,大唐的人口才能暴涨,整个大唐才能真正的达到万国来朝的水平。”
苏氏很担忧,用衣袖擦拭一下眼角:“娘倒是怀念起以前你不学无术当个纨绔的日子了,就算是惹祸也是在娘的眼么前,如今长大了懂事了,反倒要离开娘了。”
尉迟宝琪没心没肺的:“这样,娘你跟我爹再努努力,整个的出来日日陪着你,也不用在我这个苗苗上吊死。要不您再去烦烦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