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别说了,别说了,再别说了。光是听就觉得好亏,那我就不能请人去帮忙种地吗?”
尉迟敬德哼了一声:“呵,没听陛下说人不够使吗,你以为真是种地啊?那不适合种地的地方呢,不要了?”
判官想着回去整那些俘虏,刚想抬脚,想想不对又转身回来:“将军,你不觉得不对吗?我们不动有我们自己的考量,对面什么情况?要不要...派点探子?”
王彦一听来活儿了:“行啊,我这就去挑人!”
尉迟敬德一把拽住了王彦的腰带:“你脑子里果真全是浆糊吗?你的人里面有白皮吗?你的人里面有几个会说白皮话的?”
判官摸着下巴:“那些村民估计也不太行,要不让Elisa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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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派点探子潜入吗?你们商议了什么,怎么搞成这样了?”
“#……!!@#!%!@¥!@#”
一瞬间趴在奥利尔城堡外面的天威军们全都噤声,等待着巡逻的白皮鬼过去。
“嘘~!探个屁的探子,怎么伪装成白皮你说说看,咱天天风吹日晒的,是个麦色都算白净的了。”
“别废话了,计划是什么?”
石宽凑到王彦的耳边:“趁夜埋伏,黎明将近的时候直接爆破,杀进去!一点风声不走漏,那岂不是对面把消息亲手送我们手里?”
王彦点点头:“那行,我睡会儿,爆破叫我。”
不愧是天天冲阵从死人堆里冲回来的猛士,紧张刺激的爆破攻城说睡就睡,还十分专业的将自己的嘴巴用布扎好,防止张嘴打鼾。
王彦睡得不怎么舒服,这里虽然天气很舒服,但是潮湿得很,又是在杂草丛生的灌木丛里面,更加潮湿了。
王彦做梦梦到自己在一片也不知道是湖还是海,反正一望无际,就自己孤零零一个人,浑身湿光了,就泡着。
“嘭!”
王彦一下坐起来了:“我测!什么炸了?炮击?”
石宽胸前挂着五六冲呢,上去就是给王彦一脚:“喊你喊半天没反应,爆破完成了,攻城了!”
每三个天威军一组,互为倚靠开始攻城,从爆破完成的口子迅速进入,此次攻城开始之前都做了培训,判官给教了几句劝降的语言诸如:“投降不杀!”、“放下武器!”、“跪在地上!”等等。
守城士兵正好在换班的节骨眼上,这几天本来就没什么情况,加上换班准备回去吃点东西睡下休息了,这突然有人攻城谁也没想到。
整个城堡乱做一团,有人跑,有人还击,作为帝国与天威军交火的第一线,这里的人员、装备的配置还是不错的,只不过没想到天威军既不是夜袭,也不是强攻城门。
随着大量的天威军进入城堡,原本依托坚城和火枪防守拖延的城堡瞬间就被天威军瓦解,开启了城堡内城区的巷战。
对于天威军来说,不管是武器装备还是日常的训练,全都有关于巷战的部分,想用燧发枪和五六冲打城市巷战,无异于痴人说梦。
“放下武器!投降不杀!”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王彦和石宽两人背靠着背:“你发现不对了没?判官教的东西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没什么卵用?”
石宽报了声换弹,换好弹匣拉了拉机柄:“不可能,我们喊话没问题,他们迟疑一下还是放弃了投降,继续朝我们开火,应该是有别的原因。”
王彦朝着一个巷口扔了两枚手雷,一把扑到石宽,随后抄起五六冲对着一个窗口进行了两次短点射:“找掩体!”
石宽朝着王彦火力压制的窗口也射出几发子弹,转身撞向一扇木门,木门咔嚓一声就断裂开来,王彦一边火力压制一边朝着木门机动。
王彦一边换弹一边和石宽搭话:“诶,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喊得不对?判官教的是对的,我们喊得不对,他们就听不懂,会不会这样?”
石宽把腰间的照明棒打开了:“试试呗,嘿!跪在地上。”
王彦还纳闷呢:“你他娘的喊个屁啊,这儿又没白皮,我草!捅了白皮窝了?”
王彦借着石宽的照明棒看到房子里面四五个白皮百姓,大概是听到石宽的劝降喊话之后,现在都跪在地上看着他们俩。
看王彦在架枪,石宽快步过去用扎带捆扎了几人:“他们听得懂,那就是没问题,那为什么他们不接受劝降呢?如此骁勇?没道理吧?”
听着外面的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破声,王彦有些出神:“打个信号弹让已经控制了自己区域的兄弟们往这儿来来,咱得往里打,外围不要都行。”
石宽点点头:“听你的!”
随着信号弹的升空,处理完自己划分区域的天威军军士们快速向信号弹方向汇聚,路上几个小队相遇之后,交替架枪前进,安全抵达了信号弹的位置。
王彦朝着他们喊道:“你们那儿有投降的没?有俘虏没?抓到俘虏的过来说话!”
一个都没有,王彦和石宽纳了闷了,这批人这么菜为什么战斗意志这么饱满啊?没理由啊,短时间的训练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水平。
“彦哥!我遇上一个白皮,他听话了跪在地上,放下了枪,然后朝着我苦苦哀求,不过我听不懂啊,我就想去捆他来的,没想到他见哀求没用就捡了枪朝自己嘴里塞,饮弹自尽了。”
石宽和王彦相视一眼:“有把柄,他们有不得不战的理由,会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这个beyond全城几乎所有适龄男子全被他抓了壮丁了,还把人家里父母、孩子也抓了当质子,不战没问题,质子全杀,还玩邻居连坐的,他奶奶的真恶心!”
判官拖着一个蜷缩着的看不出人形的物体就进来了,直接扔在地上。
原本在屋子里被捆扎起来的那几个白皮百姓,挣扎着站起来就冲过去朝着地上的人又是猛吐口水,又是脚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