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木饶是在慕尼黑的特种学院里经受过这种类似于疼痛测试,可是这种真正的骨头被人活生生的捏断,捏碎的痛苦,还是让他终究忍不住,一下子叫出声音来。
“疼,疼死我了,八嘎!陈志文,我要杀了你!”
“杀我?你刚才不就打算杀我的吗,刚才都没能杀得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干掉我不成?简直是痴人梦!”
着,陈志文似乎还不解气一般,又在山本一木的胳膊上狠狠地按了两下。
直到将他胳膊上那碎裂的痕迹再度按的扩大了一些,看见山本一木疼的龇牙咧嘴,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直流,这才放开了手。
手虽然已经被陈志文给废了,可山本一木所最为擅长的是脚。
在极赌痛苦之下,山本一木的周身神经全部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疼痛所覆盖。
看见陈志文呢,他的眼睛里也只剩下了恨意。
想到自己从陈志文这里所受到的屈辱,山本一木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愤怒,猛地一蹬腿。
身子竟然凭空而起,随即稳稳地站在地上。
纵然身子摇摇晃晃,可此时的山本一木却伸出一只脚来,触动了自己军靴上的某种机关。
触碰到机关的一刹那,只看他的军靴前沿,立刻浮现出了一把藏在靴子头上的匕首。
“喝!”
随即猛地发出一声爆喝,山本一木的身子动了。
纵然自己已经身处在慈绝境之中,可无论如何他都要干掉陈志文。
否则自己心头的愤怒难以消解不,就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特种兵身份,都会受到羞辱。
自己怎么可能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身上,在这个世界上他山本一木的对手,应该是没有对手!
凭借着他和他的特种队,他甚至自认为他拥有消灭一个师团的能力。
眼前这子,一定是上派来给他添堵的绊脚石,无论如何,就算自己粉身碎骨,都要除掉眼前这子!
时迟那时快,就看山本一木的身影一动,猛地向前飞踢出了一脚。
再加上肾上腺素的迅速提高,暂时使山本一木拥有了更高的敏捷性。
哪怕连平素里做不到的动作,对于现在的山本一木而言也只不过是儿科罢了。
接连的旋转式飞踢,让陈志文顿时一愣。
比敏捷?
不好意思,系统商城给了我血脉buff,比起敏捷来你断然不是我的对手!
着就看陈志文随便往后这么一跳,立刻跳出了五米开外。
而山本一木此刻双手已废,他无法利用双手来保持平衡和转变方向,想要做到以上两点,只能靠强大的核心力和腰部的力量。
“你别跑!八嘎!”
山本一木不禁暗骂了一声。
随即费尽力气的调整着自己的姿态,然而旋转飞踢却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他将要重新开始新的动作,这对于他现在而言是致命的。
古语有云:再而衰三而竭。
一旦自己的这口气被他给用完了,那么山本一木就连最后的报仇都做不到了,只能沦为陈志文的掌中猎物。
他岂能受得了如此羞辱?
今无论如何,山本一木都得把陈志文给搞死,否则他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
然而此刻,陈志文就像是一只猫洗刷一只老鼠一样,眼睛里充满了戏谑之意。
山本一木接连改变动作,就是为了追上陈志文。
只可惜无论他怎么追,他与陈志文之间都好似存在着巨大的鸿沟,愣是追不上。
气的山本一木嗷嗷直叫,不断地怒骂着。
忽然,只听见“呕”的一声,山本一木一下子呕出了一口老血来。
原来是肋骨已断,原本肋骨不曾刺穿了内脏,纵然每动弹一下都是剧痛,可到底还没到要了他命的地步。
但随着山本一木不停地改变着攻击的动作,肺部终于被肋骨给刺破,一股鲜血霎时间从喉管里喷了出来。
这一口老血不吐还不要紧,可这么一吐,山本一木的精神头立马就开始萎靡了。
若是之前那一口气还在,或许山本一木能一直坚持战斗到他失血过多而死亡。
只不过现在,山本一木的动作明显迟缓了下来。
随后愈发的感觉到周身的力量好似被抽空,缓慢的动作过后,山本一木终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双眼也随即开始迷离了起来。
“扑腾。”
双膝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山本一木跪在地上,僵硬的脖子缓缓地抬起。
双目无神地抬头看着逐渐被一抹血色染红的空。
他的穷途末路,终究是到来了!
陈志文眯着眼睛,走到他的面前开口道:“鬼子,这就是你们的宿命,你们会被我们最终打败,然后赶出中国去!不能赶走的就只有埋尸在荒山野岭里,被鬣狗和野狼所啃咬,永生永世你们的灵魂都不会得到片刻的安宁。”
“这就是你们作为侵略者的下场,老爷对你们已经够仁慈的了,竟然还能让你看见最后的太阳!”
着,陈志文照准了山本一木的胸口,狠狠地踹上了一脚。
胸骨本就已经断聊山本一木,一下子被踹飞了出去,一口老血也随即再度从他的嘴巴里喷涌而出。
足足喷了好几米。
随即重重地跌落在,如同一条无人问津的野狗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渐渐地没有了任何生息!
山本一木,就这么死了?
陈志文看着山本一木的尸体,不禁脱下了帽子,背对着山本一木朝着另外一个方向,一下子跪了下去。
那是杨庄所在的方向,杨庄的老百姓被山本一木的特工队祸害的够呛,就连牲畜都不曾放过,甚至在临走之前还一把火将杨庄给焚烧了个干净。
陈志文愧对杨庄的百姓,若不是那晚上他去劫了聚马庄中的粮食和武器,想必他若是留在独立团的团部,又岂能发现不了山本一木派来的这支队?
现如今山本一木已死,也算是陈志文给杨庄的老百姓们报了仇,这些人全都是他的乡亲,是血脉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