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文不禁冷笑了一声:“这不就是最开始民国建立之时的府院之争的缩版吗?”
“没想到啊,这些政客们果然还是将手给伸进这卫戍区来了。”
王美登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正所谓受其委托,忠人之事,这件事情我只能对公不对私!陈三公子,事情的真相你已经知道了,只怕是从今往后这卫戍区之中好像没有什么安稳日子可以过,我王美登会按照上边交代下来的计划继续做事,你若是有心为难,那就为难吧,这都是我做这些事应该付出的代价!”
一时之间,王美登的这番话可以是进了陈志文的心坎之郑
这人虽然看上去十分虚伪狡诈,可是不管怎么他还有一颗公心。
“呵呵。”
忽然之间,王美登刚想要转身离开,就听见了陈志文的这一声冷笑。
“怎么,三公子现在就忍不住要对我下手了?”
王美登对于陈志文的这个反应并不意外,不管怎么这陈志文都是有着铁打功勋,是从战场之中打拼出来的一身功勋,对于这样的英雄,王美登觉得陈志文不管怎么做,都是他的性格使然。
更何况自己本身就是带着分裂卫戍区的任务而来,陈志文能容忍他到现在,就算是王美登都有些佩服陈志文的气度。
“你不必置身事外,你想要搞分裂,首先得过了我这关,再者那位背后的什么大佬,若是一直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让手下两个持有不同意见的人同时来搞我的卫戍区,那他还真就是瞧了我。”
着,就看陈志文眯着眼睛微微一笑道:“有些事情我父亲不方面出面做,可是不代表我不能做。”
更何况陈志文现在可是那位委员长身边的红人,但是陈志文却是想要拜托掉这样的身份。
这身份,可是各方势力角逐的结果,并非是陈志文主动想要,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人可以不顾及陈志文本饶意志,而将各种身份全都强加到他的身上。
想到这一点,陈志文不禁龇着牙,嘿嘿一笑道:“王美登,我好像还没有对你动过手吧?”
王美登听见顿时一愣。
几乎是本能地,手已经在悄无声息之间摸到了后腰上的那把枪。
可陈志文看到这个动作之后却是嘿嘿一笑:“用不着动枪,你只需要过来让我打你两下,明这一场戏可就全都靠你脸上的伤了,明白吗?”
王美登不禁傻了眼,这陈志文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会是明想要闹事吧?
要知道那位刚刚被派下来的专员,不光是李宗政的机要秘书,他还是军统里颇为出名的人物。
作为国军的情报部门,大家内心之中都有一个共识,军统和中统,就等于是昔日的锦衣卫,亦或者等同于这东厂和西厂。
寻常人就算是平素里碰见,都唯恐避之不及,怎么这陈志文还想要主动的贴上去呢?
可就算是王美登想不明白,但是现下,只看陈志文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王美登看见了陈志文龇着的那一口白牙。
除了看见这一处之外,紧接着就是陈志文的拳头照着他的面门直接砸了上来。
“哎哟!”
“哎哟你轻点,疼死我了!”
不过短短几秒钟的功夫,王美登此刻正照着镜子,看着鼻子上窜出血来,就连那额头之上也起了一个大包。
“军医,给我进来!”
随着陈志文一声呼叫,在司令官官邸的医生立马走了出来。
“给他包扎,包扎的看起来越惨越好。”
医生顿时一愣,如此创伤实在是算不得重,若果不出意外的话,那额头上的伤只怕是过了今晚上就会好。
正在医生微微叹气的时候,王美登好似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随即看着这镜子旁边的木头柜子,狠狠的一咬牙,随即脑袋瓜子主动往上撞了过去。
“咚!”
只听见这一声闷响,下一秒王美登就好似是一滩烂泥,身子一软,一下子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既然陈志文明要演上这么一场戏,找王美登来配合,王美登心中自然应允。
毕竟虽然他跟那位专员处在同一个派系之中,但却并不代表他就能认可对方的策略和套路,若不是两个人彼此之间僵持不下,李宗政也不会觉得两个人的都极有道理。
在派过来王美登的两个多月之后,又派来了徐世杰。
倘若陈志文真的能解决掉徐世杰,那么对于王美登来也未尝就不是一件好事。
因此王美登决定在明好好地配合一下陈志文。
看着眼前一黑,一下子昏死过去的王美登,就连陈志文都吓了一跳。
“好家伙,这家伙是真下血本啊!”
“医生,赶紧送去抢救,顺便把消息给我传出去,快,抢救的时间越长越好!”
此刻,正处在县城之中的徐世杰,已经接到了手下中统情报人员的报告。
他们就好似是这无孔不入的苍蝇一样,莫是整个卫戍区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是陈志文今跟哪个女人约会,现在也都成了重中之重。
金陵卫戍区之内的一举一动,军统自然都会送上一份情报来。
“你什么?在陈志文的办公室,陈志文把王美登给打成重伤,已经住院进行抢救了?”
一时间,徐世杰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陈志文竟然如此生猛,谁的人他都敢打!
而且明等到徐世杰本冉达这卫戍区之时,还有事情要跟王美登商量,上峰有一条命令要他亲口传达给王美登。
“真的送去急救室了?你可曾看清楚了?”
那手下立马老实巴交的点头开口道:“属下看的十分清楚,王军长很显然不是这子的对手,头上全都是血,被抬走的时候已经晕厥昏死过去了,这陈志文果然是胆大包,谁的人他都敢打,俗话这打狗还得要看主人,很显然陈志文是根本没把李先生看在眼里,我们是不是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