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成出了这西南,立马马不停蹄的赶到金陵卫戍区,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的下午。
此刻整个金陵卫戍区之中一片肃杀之气,甚至就连普通人仿佛都能嗅到那非同寻常的气息。
陈成的汽车刚一到卫戍区的大门口,就看见卫戍区的总参谋长徐桥突然出现。
历来这位总参谋长几乎平时不露面,甚至就连在司令官的官邸之内也不经常去,他所负责的是训练兵马,是这二十五万精锐的总教官。
可此时此刻,徐桥的出现让陈成眼前一亮。
如果这整个金陵卫戍区就是一个王国的话,那无疑徐桥就是这座王国之中手中掌握着话语权最多的那个人之一。
明面上,他是陈成的手下,是陈成当年在路边发现的弃婴,将他抚养成人一手送入军校。
可实际上,徐桥却是陈成的义子,陈成也只有这么一个义子!
此时此刻,就看徐桥面色铁青,看见陈成从汽车上走下来的一瞬间,立马走上前敬了一个礼。
随即目光看向了四周,这四周兵马早已经换成了他徐桥的人。
“义父,您回来了!”
陈成看着徐桥,不禁眉毛一挑开口道:“搞这么大阵仗做什么,就连守护卫戍区的警卫都换了,咱们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我听新的任命已经下达到了司令官官邸?谁是这新的卫戍区司令?嗯?”
徐桥早在陈成前一步接到了这任命,根据那位委员长和副委员长的意思,是要让姜楚接替他作为卫戍区的司令官。
这姜楚起来也是个中将,只不过平生却没有打过什么大型的战役,其主要的职能就是守护在那位委员长身边,起来姜楚跟陈成也是老相识。
为人忠厚老实,却无将佐之才,充当一个最高级别的护卫,跟着干点行政上的事或许他的才能还能支撑。
可若是让这家伙来担任整个卫戍区的司令官,手里头掌握着足足二十五万的精锐,很明显这并不现实。
但是这一次充分的明了,其实是那位委员长手下留情。
众人皆知这姜楚的能力远远不如陈成,现如今让姜楚来担任卫戍区的司令,其实是那位委员长和副委员长之前争斗的结果,在看不见的战场之中,最终还是那位委员长赢了,因此姜楚作为委员长身边最忠诚的心腹,来到了卫戍区。
纵然李宗政想趁着这个时候在卫戍区里安插上自己的亲信,但却是始终没有见缝插针的机会。
而那位委员长的动作同样也明,这卫戍区只能有一个卫戍区司令,而这个人除了陈成之外再也不可能是别人。
对于上头的这个安排,徐桥自然是心知肚明,但是他怕会有意外发生。
这所谓的意外,就是有心人趁着卫戍区人心不稳之时,再来一个“人心思变”!
毕竟这卫戍区足足有二十五万人,光是少将就有一百多位,更不用这些上校和少校,总共加起来的军官数量大概在一千三百多人左右,这些人可并非都是铁板一块,卫戍区曾经经过了数次的整合。
以陈成的老班底为最强,平时自然可以压制得住这些骄兵悍将,可是一旦出现了什么问题的话,这些处于最底层的基层军官以及他们的顶头上司,若是不出来搞点事简直不过去。
为了防患于未然,徐桥直接掉来了自己手下的一个集团军,让他们全面替代了金陵卫戍区的防务工作,唯有如此,在这个充满着意外的时代,才能最大程度上的不出现意外。
徐桥二话没,只是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陈成。
过了好半晌的时间,却看陈成轻飘飘的摆了摆手开口道:“既然已经换了防,那就这样吧,走,我们回家!”
这里,也的确是陈成的“家”,因为在这卫戍区里,陈成倾注了太多的心血。
一时间,就看徐桥立马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陈成回到卫戍区之后,来到司令官的官邸,只做了几件事。
“命令,让老三营的弟兄们集结,跟着我出去办一件事,不许穿军装,武器……武器携带仓库之中的老武器,所有人摘掉肩章,换上便装,带足弹药!”
徐桥听着陈成的命令,立马对着自己的副官开口道:“去准备吧,按照司令的话做。”
陈成顿时眉毛一挑:“现在我可不是什么司令官,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要跟想和我儿子不对付的人掰掰手腕的老父亲,新的司令官已经来了,徐桥,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司令了!”
徐桥一听,面色微微一变。
随即开口道:“您永远是金陵卫戍区的司令,永远是我们全体官兵心里的司令官!”
“我徐桥的一条命是您给的,所以这个金陵卫戍区我一定会让你重新坐上司令官的宝座,其他人要是当了我们的司令,那我就反了他娘的!”
不光是徐桥这么想,整个金陵卫戍区里边的所有官兵几乎都是这么想。
陈成在金陵卫戍区足足经营了十多年的时间,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金陵卫戍区几经动荡,可是不管再怎么动荡,这二十五万精锐所过的日子,远远要比其他任何一支部队要强。
更何况陈成手中这二十五万兵马可不是吃素的,正儿八经的王牌嫡系部队,武器装备十分精良,战斗战法全部采用美式协同作战,可以在当时的那个时代是十分先进的。
想要打败这样一支部队,除非是大兵团的围剿战术,至少兵力也要是百万起步,这也是为什么陈成坐镇金陵卫戍区,这些周边的军阀才不敢太放肆,因为想要干掉陈成,目前看来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那滇南王包森瑞,也绝对不可能!
不过这一次包森瑞下战书,却实在是有些嚣张过了头。
在滇南的这十年里,包森瑞看着滇军从无到有,到现在控制着整个滇南地界,其地盘的宽阔程度,远远要比金陵卫戍区宽阔的多,而陈成,无疑就是挡在他成为真正的滇南王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