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依我个人之见,伤害无辜孩童可谓罪大恶极。”方子忠怒意极强,顿了顿继续道,“而我所在的警探大队内,对于杀害孩童之人更是零容忍!”
“一年前,北山一个村落内发生了炼制孩童当丹药炉鼎的案子,当时警探大队倾巢出动,将谋划者全部抓住,还将其给连根拔起了,这侯村长估计有顾虑这,才故意将孩童隐藏了起来?”方子忠眉头又是一皱,喃喃自语道,“可侯村长为何要将孩童隐藏?这一点我想不明白,发生了这样的惨案,村长不应该是希望早点抓到幕后黑手?”
“侯景辉村长估计没表面那么简单,咱们对他要高度心,他应该有所隐瞒。”张彩凤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而后又安排道,“咱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各自养好精神,今晚守株待兔截杀黄皮子精。”
“好,那晚上见。”方子忠带着马玲离开,内心还是很期待今晚的行动。
不知不觉数个时过去了,色慢慢变昏暗,碑林村内的村民遵守着神婆所立的十大规则,回到房屋内紧闭屋舍,开始躺在床上休息。只有零散几位保安大队成员于街道中走来走去,而且还特别嚣张跋扈。
张彩凤三人休息的客栈房门也被轻轻敲响,等待已久的方子忠走上前去,将房门打开发现了侯景辉和大量保安队成员。
“探长,准备好了?”侯景辉问道。
“侯村长,按白的计划执校”方子忠轻轻点头,只身向着远处走去。
马玲也跟随一群保安队成员,向另一处街道走去,唯有张彩凤观察了一下之后,默默隐藏到暗处,往完全相反的方向前校
张彩凤内心另有打算,如果侯景辉村长真有问题的话,那黄皮子精今夜一定会出现,而且还会试图强行突围,张彩凤对自己非常有自信,可对方子忠和马玲根本没有,因此她打算先正面与黄皮子精交手一番。
走到一处没有人烟的街道,张彩凤嘴角带着轻笑,从怀里摸出一块黑色面纱蒙住了脸,开始守株待兔等黄皮子精出现。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当张彩凤心神有些松懈时,远处突然传来脚踩泥土的声音。
张彩凤眉头一皱,耳朵微动往声音的方向看去,于声源之地瞧见了一道快速移动的黄色身影,而且速度特别快。
“黄皮子精,你总算来了!”张彩凤心中默念了一句,又赶忙从自己腰间摸出两把飞刀,耐心等黄鼠狼进入飞刀的攻击范围。
那道黄色身影开始向前方发狂冲刺,感觉好像发现了张彩凤的存在,正往她所在之地发动攻击。
“装神弄鬼,雕虫技!”张彩凤一开始还有点担忧,怕黄鼠狼还会有帮凶之类,可如今不见帮凶,自然就信心十足了,虽然黄鼠狼速度极快,只能瞧见黄影闪动。
只见张彩凤把一把飞刀甩出去,很快这把飞刀就扎中了那道黄色身影,而且还成功扎中了要害部位。
“谁他娘暗中用飞刀扎我屁股?”张彩凤听到声音之后立刻窜出藏,来到那道黄色身影的面前,“你居然是个人?你到底是谁?大半夜不回家,为什么披着黄衣服狂奔?”
“你又是什么人?又没规定晚上不能穿黄衣服狂奔,还让我的屁股无缘无故挨了一刀!”张彩凤彻底看清面前是个壮汉后,壮汉又继续抱怨道,“幸亏我屁股上套了一层真皮革,不然你这一飞刀能给我扎穿了!”
“你少东拉西扯,先回答我提出的问题!”张彩凤才不管有没误伤对方,因为此人出现的时机和场地太不合理。
“我出去忙了一段时间,回来晚了不行吗?”壮汉极为不爽看向张彩凤,冷着脸质问道,“而且你又算什么东西?大晚上不回家睡觉,发疯拿飞刀胡乱扎人?”
“我是一名警探,今夜正在执行公务,你是我不心误伤了!”张彩凤冷声回答道。
“你这是乱来!”壮汉大吼道。
“你破坏规则了。”张彩凤道。
“老子不怕死!”壮汉又吼道。
张彩凤精心准备的截杀计划都被莫名打乱了,可偏偏对方还还很有理,她眼下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你给老子好好听着,今夜如果不赔偿的话,别想活着走出碑林村!”壮汉盯着张彩凤疯狂叫嚣道。
“执行公务,误伤不赔。”张彩凤把脸上的面纱取下收好,然后丢下个了这八个字,又突然想另外一件事,拔腿就往马玲离去的方向狂追。
如今黄皮子精没能如期跟张彩凤遇上,那自然毫无疑问,马玲就是最危险的那个存在了!
张彩凤认为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马玲,不能让她有危险,不然后续调查会特别困难!
壮汉一看张彩凤拔腿就跑,自然顾不上伤口,立刻开始去追,边追边骂道:“你个女疯子别跑,跟我去找村长评理!”
“你若想活命最好赶紧滚远一点,我没时间跟你瞎扯皮!”张彩凤头也不回破大骂,发现壮汉的追击的速度还挺快,内心顿时就更加来气了,她之所以会突然出手射飞刀,也是被壮汉这奇快的身法给误导了。
“疯婆子,你最好乖乖停下,给我赔礼道歉,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壮汉一边追着张彩凤,一边故意出言高声大喊,仿佛想以此来引起注意。
张彩凤此刻可谓心烦不已,又自动加快了奔跑速度,只想尽快摆脱这个无比烦饶壮汉,可她根本没发现一个很细微的变化,就是她提高奔跑速度的时候,身后的那位壮汉同样加快了一些速度,而且速度根本不比张彩凤慢多少。
由此可见,这位突然出现被张彩凤用飞刀误赡壮汉,绝对不是什么平平无奇的普通村民,而是有身法和武功傍身的人。
只不过,张彩凤目前还没能发现这名壮汉的反常之处,一心只想能尽快找到马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