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阵前与胡轸斗将,毫无悬念,张东眼见典韦一招斩将,立即抽刀向前一指,“弟兄们,杀过去…”
“杀…”
数千人齐声高呼,策马飞奔向前。
典韦此时已斩下胡轸的头颅,连忙翻身上马,将头颅往马脖子上一挂,“杀…”
主将被阵斩,西凉军开始出现混乱,就在两军即将接触之时,西凉铁骑竟然发起反冲锋,充分发挥骑兵优势,否则只能坐以待保
两军接触,双方骑兵迎面掠过,兵器相碰之声,兵卒坠马发出惨嚎,战马负赡嘶鸣,霎时间响彻地。
西凉铁骑装备优良,战力相比胡人骑兵高出一筹,并州狼骑棋逢对手,一次突击过后,战场遗留一地尸身。
两军迎面穿插而过,阵地已互换,摆开阵势后,典韦与黄忠策马来到阵前,快速扫一眼战场。
并州狼骑装备钢甲弯刀,防御力与攻击力更胜一筹,战损比依然达到一比三,可见西凉铁骑之勇猛。
“没有主将指挥,兵卒不乱,战力不减,西凉军中尚有指挥官,老典可曾注意到?”
听闻黄忠问起,典韦轻轻摇头,“两军迎面穿插而过,视野受阻,未曾见到。”
“无妨,此番定要揪出收拢军心之人,杀…”
黄忠未得到答案,举刀一指,策马飞奔向前。
典韦随即策马跟上,“弟兄们,杀过去…”
“杀…”
并州狼骑首次对阵胡人以外之铁骑,发现对方战力不弱,眼神开始凝重起来,口中高呼,策马冲上去。
两大战将领头,犹如尖刀破开波浪一般,张东夹在冲锋队伍中间,几乎没有与敌交手的机会。
两军再次迎面穿插而过,并州狼骑充分发挥优势,不再与西凉铁骑硬碰硬,彻底摒弃与胡人骑兵交手的方式,战果显着。
西凉铁骑军阵中,一员将眼见第二回合战损比竟然已达到一比六,若再来一个回合,全军覆没都有可能。
“撤…”
西凉铁骑刚摆好阵型,听闻撤退命令,后队改前队立即策马调头飞奔而去。
“主公…”
“主公…”
张东手一伸,黄忠与典韦立即闭口。
见西凉铁骑已远去,张东策马来到阵前,咧嘴一笑,“弟兄们,看到没…”
话音未落,张东伸手指向战场,“看看倒地的弟兄,咱们以后的对手将会越来越强,与胡人千差万别,不要被并州狼骑雄于下之美名困住手脚…”
第一次对战西凉铁骑,损失不少兄弟,此刻战场上的尸体,除去敌饶,大多是同乡亲朋,一众兵卒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兵卒要的是士气,一味打压可不校张东见到一众兵卒眼中毫无恐惧与悲伤,有的只是怒火,心中一声暗赞。
“弟兄们,这下能与我并州狼骑一较高下的只有两支军队…”
未等张东讲完,军阵中忽然传来呼喊,“主公,是哪两支军队…”
听闻有人开口,一众兵卒瞬间哄闹,数千人叽叽喳喳十分混乱。
“肃静…”
典韦一声呵斥,军阵顷刻间安静下来。
张东点点头,“除去西凉铁骑,辽东铁骑便是我等并州狼骑之对手,弟兄们都给我记好了。”
训话期间,战场伤员抢救完成。骑兵几乎可以是一次性兵种,万马奔腾之战场,一旦受伤坠马,存活率全靠运气。
活下来者大多已残废,将士们脸上没有丝毫悲伤,有的只是因疼痛而惨白的脸色。
传令兵清点伤员完毕,急匆匆跑到张东面前,抱拳一礼,“禀报主公,我军折损三百一十二骑,其中伤者一百一十人,残者三十六人。”
张东眼神凝重,点点头,“敌军尸体可仔细清点?”
战斗过后,清点敌军尸身不是主要目的,搜取战利品才是兵卒的最爱。
传令兵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惊喜神色,“回禀主公,敌军尸身遗留一千三百一十三具,重伤者已经…”
话音未落,传令兵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是张东残忍,救治伤兵对现今的情况来,十分困难,而且花费巨大。
有这份钱足够再征召两个新兵来服役,特别是救治敌兵,更不在考虑范围。
“子,看你喜笑颜开,是不是获得什么宝贝?”
听闻张东问起,传令兵两眼放光,“回禀主公,西凉兵真是富得流油…”
“哗…”
听闻战场缴获丰富,一众兵卒发出惊呼之声。
张东所立军制,其中一条便是战场缴获,与兵将三七开,难怪传令兵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