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一声令下,立刻有数十位秦军士卒上前,横在道路之上,大喊:“前方何人车驾,速速停下!”
马车的这些车夫也只会仗势欺人,欺负一下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但是,面对这些健壮,身骑高头大马,身披黑色铠甲的,手握长剑的秦军士卒,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看着他们这些人,眼神流露出来的煞气,车夫丝毫不怀疑,要是自己不停下当场得分成两半。
“吁~吁~”
马车车夫连忙来个急停,这可苦了坐在马车上的贵老爷了,正左拥右报,美美的躺着,手不安分的摸索着,一个美人声音柔媚,声声媚骨,娇喘声喊进了这位县令老爷的心郑
另一位美人正端着美酒,正在给县令大人投喂,这时,马车一个急停,美人手中的酒直接浇在了县令大饶头上。
“噗~噗~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临泾县令怒吼一声,旁边的美人立刻缩着头,带着哭腔着。
“大,大人,不,不是我,是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美人,不怪你,外面的,怎么回事?”
车夫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秦军士卒,战战兢兢的着:“大人,是秦军,是秦军的将士将马车给拦了下来。”
“秦军士卒,笑话,我可是临泾县令,乃是陛下钦点,实属陛下直辖,有军方什么事,来人,把他们打发了,接着走。”
“是!”
临泾县令一声令下,身旁的护军齐齐上前,与秦军对峙。
护军上前,手持长矛,齐齐大喝了一声,想要将秦军逼退,但这属实是搞笑了,在大秦这些正规军团的士卒面前,这些地方军队,就如同娃娃一般,秦军士卒是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何况,这些士卒还是遵从王上的命令,那更不可能让步。
这数十缺场拔出长剑,“唰”的一声,身旁停滞的骑军士卒也纷纷抽出长剑,杀气直面而来,当场将这些护军震的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自家将士拔剑相向?想干什么,你们,把剑收起来。”
这时,一位秦军千夫长上前,怒斥一声,两侧士卒纷纷让道,同时收起长剑。
这名千夫长继续往前,只见这些护军依旧端着长矛,没有要收起武器的意思。
看到这一幕,这位千夫长一瞪眼,那位护军士卒有些畏惧的向后退了一步。
“哈哈哈,好家伙,怎么着,你要插死我啊,举着个长矛跟什么似的,来,有本事往这里捅,用力,眼睛一闭,用力就能杀了我,来!”
这名千夫长将这名护军的长矛放在胸前,大放厥词“求求你杀了我!”
但这名护军也不傻,看到此人一声令下,就让这些凶神恶煞的秦军将士收起长剑,必定身份不低,这自己要是捅了,怕是当场就得死在这。
场面就这样僵持着,这位千夫长叫嚣着,这时,一个护军头领走来,抓住长矛,缓缓按下:“都收起武器。”
一言之下,护军纷纷收起长矛,随后,此人抱拳行礼,开口着:
“这位兄弟!”
“谁是你兄弟?”
千夫长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位护军头领被噎了一下,倒是也不恼,反而再度笑着开口:
“哈哈哈,好,不是兄弟,但是你我同为秦军统属,你不去打匈奴人,却拦住我们,想干什么?要知道,你拦住的,是临泾县令的车驾,临泾县令是陛下钦点,直接归于陛下统属,和你们军方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这位将军,拦住县令车驾,是为何事?”
“噢,临泾县令啊,好大的来头,既然你了,我军是军方统属,与文官方面是井水不犯河水,那我没记错,你们身穿大秦的甲胄,手拿大秦的兵器,是属于临泾县的地方护军吧。
你们是职责,应该是护卫临泾县城,保护临泾县的百姓,这地方护军,自然也归军方统属,什么时候,这临泾县地方护军,成了临泾县令的私军啊!”
“这临泾县令豢养私军,将地方军队变成私人军队,这难道不是造反?不是对我大秦的背叛?”这位千夫长话音刚落,顿时,数百秦军将士策马而来,将车驾团团围住,抽出长剑,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你,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军是临泾县地方军队不假,但护卫临泾县令同样是我军的职责。”
“噢,护卫临泾县令是你们的职责是吧,但前面两项职责就抛的一干二净,是拿钱办事,就光顾着跑了吧,匈奴饶人影都还没见到,就跑了?你们手上拿的是我大秦的制式兵器,不是烧火棍,就你们这样的,也配称之为我大秦的军人,简直丢尽了我大秦的脸面,你们不过就是一条忠犬罢了!”
“你!”那名护军头领气得满脸通红。
“急了,啊,还急了,我错了,好吧,我错了!我很惭愧,你是忠犬都抬举了你,你根本不配为忠字啊,就是一条被匈奴人吓坏聊断脊之犬罢了,来人,把他们的武器下了!”
“你敢!”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这一巴掌,直接让一旁围观的吃瓜百姓拍手叫好。
“打的好啊,这群狗仗人势的东西。”
“打的好。”
“一群混账,就会窝里斗,就敢对着我们作威作福,一听到匈奴人来了,跑的比狗还快,真丢我大秦的脸面。”
“瓜怂!”
“什么东西,还我敢不敢,老子有什么不敢,一条向着南方逃窜的断脊之犬,遇上我北上增援的大秦锐士,还问我敢不敢?这属实是脑子有病啊。”
“啊~我杀了你!”
那名护军头领上前,巨大的耻辱感令他疯狂,听着四周百姓的指指点点,他再也承受不住,拔剑起身,顿时,两把长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把剑扔了,跪下!”
脖子间那寒冷的触感,令这位护军头领老老实实的跪倒,将长剑放在原地,此时,秦军已经将这些护军全部制住。
“什么玩意!”